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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三餐不会饿肚子，也不需要穿脱丝的长筒袜。你问这个到底什么意思？”
“我知道。”
“所以今天你见那个男人是因为你就是做这个的。”
“天哪，真年轻。”
“应该吧。”
“她说二十三，报纸好像说二十四。”
“嗯，是你先问我为什么要接这个活儿的。”
“一点不错，对吧？她多少岁，二十五左右？”
“因为你就是做这个的。”她说。
“没错，这就是你。”
“差不多吧。”
“不知道。我感觉她没几个朋友。她不可能找钱斯的其他姑娘谈这种事，恐怕也不愿意和她正常生活中的亲友讨论。另外她还年轻，你明白的，比我年轻。她也许把我当作了什么有智慧的姑妈。”
她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她说：“海因里希·海涅临死时——就是那位德国诗人，知道吧？”
我点点头：“她为什么会找你？”
“怎么了？”
“她说她想离开她的皮条客，她想断绝关系，同时不受到伤害。然后她就去找你了，还记得吧？”
“他临死时说：‘上帝会宽恕我的。这是祂的职业。’”
“她找你干什么？”
“这话不赖。”
我在伊莱恩·马德尔的公寓里，她住在五十一街上第一和第二大道之间。地上铺着白色厚粗绒地毯，墙上挂着显眼的抽象派油画，音响在播放温吞如水般的音乐。我喝咖啡，伊莱恩喝减肥可乐。
“用德语说可能还更好。我卖身，你探案，上帝宽恕。”她垂下视线，“我希望上帝真能宽恕。轮到我进棺材的那天，希望祂没去巴巴多斯度周末。”
“我和她并不熟。我一年多前在美容院认识她，一起喝了杯咖啡，听她说话的感觉，我猜她不是推销雅芳的。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偶尔打电话聊几句，但一直没有走得很近。后来什么时候，两个星期之前吧，她打电话给我，说想聚一聚。我吃了一惊。我和她已经几个月没联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