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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什么?啊,这里是伊拉姆斯桥。
过了桥之后,再往前走一点点……啊,就会到达首都拜索斯皇城的西方关卡的……”“啊,不是,没事啦,费西佛老弟。
走吧。”
杉森眨眨眼,摇了几下头,又开始继续往前走。
我们都噗嗤笑了出来,然后让马继续前进。
但一阵子之后,我回过头去,却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咦?跟来啦?”“谁在跟你们!”这个大喊的人当然就是妮莉亚。
听到妮莉亚的声音,其他与我同行的人都将头转了过去。
妮莉亚正带着愤怒的表情走来。
她就直接从停下脚步的我们身边走了过去,说:“谁在跟你们?是我自己要去伊拉姆斯!去他的。
我因为没钱住旅馆。”
杉森用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妮莉亚,说:“是吗?那么,好。
(呵欠)……”妮莉亚一面蹦蹦跳跳走着,一面大喊说:“喂!你就说要载我一程,是会怎么样啊?难道要我用走的走去那么远的方?就是因为你,我连住宿费都没赚到。”
我们啼笑皆非注视着妮莉亚,杉森则是打了个呵欠,用不耐烦到极点的表情说:“是吗?那么,好。
(呵欠)……快困死了。
那你去那边跟温柴骑同一匹。
因为那匹马没有载行李。”
一说完,温柴马上就变了脸色。
“Nhatro!不,不行!”温柴实在是喊得太大声,从妮莉亚到我们所有人,全都吓了一跳。
我看了看卡尔,卡尔歪着头想了一下,说:“啊,对了。
他们不能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亲近。”
“是吗?连一起骑同一匹马都不行吗?”我看看温柴,噗嗤笑了出来。
他们这种习惯真是让人头痛。
但是那家伙不是间谍吗?既然是间谍,打破一些平常的规矩应该也没关系,不是吗?啊,难道是因为在我们面前身份已经泄漏,所以没必要再伪装了吗?伊露莉说话了:“因为我的体重最轻,你跟我骑同一匹好了。”
一说完,妮莉亚就开始嗯起了嘴。
“对不起,我才不跟你骑同一匹!哼。
喂!你叫杉森?你的马最大了。
我跟你一起骑吧!”杉森本来困得五官全挤在一起,听到这句话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
“好!就是这样。
跟我一起骑吧!”妮莉亚看到杉森突然这么高兴!虽然表情变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静静打算上马。
但是杉森却把妮莉亚引导到奇怪的方向。
妮莉亚慌了,整个脸红了起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杉森让妮莉亚坐到自己的前面,把缰绳交给了她。
“如果我打瞌睡,马就交给你控制。
知道了吗?啊,太好了。
因为我太困了,没办法帮大家带路。
呃呵……”然后杉森马上任由眼皮合上。
妮莉亚哭笑不得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叹了口气。
“这家伙……怎么比外表看起来的还阴险?”杉森已经开始在打瞌睡了,所以没有回答。
他还真是厉害。
居然这样坐着也能睡觉?温柴好像看到什么奇观似,将头转向杉森跟妮莉亚那边。
他的头一直朝着那个方向,口中喃喃念着一些东西,但我想一定是些骂人的话。
我们就这样一半受着杉森,一半受着妮莉亚的引导,开始往伊拉姆斯市前进。
妮莉亚好像感觉很不舒服,不断蠕动着身子,但杉森还是一面打瞌睡,一面不断把头撞上妮莉亚的肩膀。
妮莉亚生了几次气,但到后来放弃了,干脆自己抓起缰绳,让杉森靠上她的背。
杉森马上就让手臂垂在两边,就这样靠在妮莉亚背上,正式开始进入梦乡。
呼噜呼噜!卡尔看到这幅光景,笑了出来,说:“妮莉亚小姐,你不觉得重吗?”“是不轻啦。
你们是冒险家吗?”“之前也有人对我们这么说,但我们只是旅行者。
我们是因为很明确的目的,才出来旅行的。”
“嗯哼……现在靠在我背上的这个巨大的小宝宝,他的刀法很吓人呢。”
“巨大的小宝宝?”“他完全不懂得抓住机会,不是吗?这么好的机会耶。”
卡尔苦笑了一下,说:“……这个伙伴现在因为是太困了才这样,但就算他清醒着,也不是会对妮莉亚小姐做出下流行为的那种年轻人。”
是这样没错啦。
杉森很纯真的这件事,优比涅知道,贺加涅斯知道,我知道,但杉森自己绝对不知道。
但是妮莉亚噗嗤笑了笑,说:“咦?他难道真因为那个精灵美女,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他没有那个意思啦。”
“哎,算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不识货。
可是那边那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呢?难道他也不识货?”妮莉亚指的是温柴。
卡尔笑了笑,说:“这个嘛……因为认识他还不久,所以我也不清楚。”
妮莉亚看了看绑在杉森跟温柴之间的绳子,然后又再看看温柴。
“喂,你叫什么名字?”温柴故意装作没听到,连头都不转过去。
妮莉亚的眉毛向上一扬,猛扯了一下绑住两边马鞍的绳子,说:“喂!我这个高贵仕女在问你话!”温柴生气瞪了妮莉亚一眼,然后突然将头转向我这边。
“修奇,你帮我问那个女的说,强盗也可以被称做高贵仕女吗?”“他这么说。”
我很亲切如此传话。
如此一来,妮莉亚就更加勃然大怒了,她说:“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话?是在玩什么小孩玩的游戏吗?”温柴还是对我说:“你帮我跟她说:一个女人如果容貌不够美丽,那么性格也应该要温柔;如果性格不够温柔,那么言行举止也应该要端庄。”
“他这么说。”
“喂,有人叫你为我负责吗?我言行举止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我的容貌又怎么了?”温柴根本一点也不为所动,很从容说:“你帮我跟她说:要找到能够一辈子忍受这种粗暴可怕性格的男人,比用煮熟的鸡蛋孵出小鸡还更困难。”
“他这么说。”
“你怎么敢说我?你自己又有什么了不起?看这副样子,你也不过是个俘虏!”温柴还是一样厚着脸皮说:“你帮我跟她说:我虽然是个俘虏,但那个女的连当俘虏的资格都没有,被人家打败了之后就被丢在那里不管,不是吗?”我试着做点不同的变化。
“他这么说耶?”“你这个家伙,自己脸长得像个熟猪头似的,看看那个塌鼻子,一下雨搞不好全部的水都会灌到里面去,居然还敢如此随便批评本大美女?”“你帮我跟她说:她这种身材,看了简直会伤眼睛,又有自大妄想症,想到她的未来,真是前途茫茫,没什么救了。”
“他这么说喔。”
“你脸上的那个东西还能算是眼睛吗?哈?你以前只看过乡下那些长得像是长癣驴子的女人,现在看到我,居然完全看不出我清丽脱俗的美,这么没眼光,还敢拿出来自豪?”“你帮我跟她说:她那张脸,去路上抓一百个男人来问,有九十八个会摇头逃跑,我实在很怀疑她怎么敢自称有什么清丽脱俗的美?”“他这么说呢。”
“九十八个?那剩下的两个呢?”“你帮我跟她说:一个是瞎子,一个是专说谎话的骗子。”
“他这么说了。”
还真是厉害。
妮莉亚跟温柴从伊拉姆斯桥开始一路吵,吵到我们已经看到伊拉斯姆斯市的外墙,他们还没吵完。
说到外墙,这座都市似乎非常巨大。
但是这两个人根本没有空闲去看,还在那边吵他们的。
只要温柴稍微不那么死缠烂打,或是妮莉亚再谦虚一点点,就不知道情况会是怎么样了,但现在他们两个完全势均力敌。
所以我也渐渐感受到越来越沉重的疲劳。
我快困死了!我实在是太尊敬了。
尊敬谁?杉森。
他将脸颊贴在一个这么吵的女人背上,居然还能够如此安稳熟睡着。
看杉森那种表情,他好像就在自己家,自己房间,自己的**,也就是全世界最安稳舒服的方一样,专心睡着他的大觉。
妮莉亚似乎一点也不嫌累,继续说:“喂,你在路上,经过你身边的女人,一百个里头有九十八个会马上昏倒!剩下的两个,有一个是瞎子……啊——!”咦?这句话有点奇怪。
我揉了揉疲困的眼睛,朝妮莉亚看去。
杉森猛然搂住了妮莉亚的腰。
妮莉亚带着慌张的表情说:“终!终于开始行动了吗?”这次换我们用慌张的表情望着妮莉亚。
杉森闭着眼睛,满脸幸福说:“嗯……伊露莉,你的腰怎么比我想象的还粗……”※※※杉森摸了摸被妮莉亚推下马时撞到的头,观望了一下旅馆。
“不错呢。
也有马厩。
进去吧。
我已经疲倦得快要昏倒了。”
“对呀,你刚做到一半的梦也应该要继续做完吧。
那就在此告别了。”
听到妮莉亚这句带刺的话,杉森的脸整个红了起来。
妮莉亚对我们挥了挥手,说:“谢谢你们带我来!还有,杉森,因为你对我很亲切,所以我要忠告你一件事。
对任何人都这么亲切是件危险的事。”
杉森噗嗤笑了出来。
妮莉亚虽然瞪了温柴一眼,但温柴根本连看都不看她。
妮莉亚哼了一声,拿起了她的长三叉戟当作拐杖走了。
我们进了旅馆。
旅馆的名字居然叫‘伊拉姆斯苍蝇’?不知道什么旅馆会取这种名字。
我们筋疲力尽走进了旅馆。
马僮跑了过来,将我们的马牵走。
我们进到了旅馆建筑物里面。
一进去就是大厅,大厅里面有一个擦着桌子的中年妇人,她对我们说:“请跺跺脚再进来!对,就是这样。
有五位吗?我是这里的老板娘蕾涅兹。
你们打算怎么租房间?”杉森的头差点撞上了旅馆的柱子。
他说:“(呵——欠)。
这里有大房间吗?”“有四个人可以住的房间。”
“那好。
那我们住那一间,伊露莉自己住一间吧?”“是的。”
蕾涅兹点了点头,说:“四人房跟一间单人房。
要吃早餐吗?”“不用了……,先租房间。
困都快困死了。”
“是吗?你们好像是熬夜赶来的。
请你们先预付一天份的费用,总共是四赛尔三十分。”
杉森靠在旅馆柱子上,又开始打瞌睡了。
我能体谅你,杉森!我也想睡想得快疯了。
所以卡尔把杉森摇醒。
“费西佛老弟,我们得要先预付旅馆费四赛尔三十分哦。”
“咦?啊,是。
(呵——欠)”杉森在怀里面翻找着东西的影像越来越模糊了。
不,不,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行了……我也靠在柱子边站着。
但是突然传来了一声喊叫声。
“没了!”我睁开了眼睛。
我看到杉森正茫然在怀里东翻西找。
我、卡尔、温柴、伊露莉看到突然开始跳起舞来的杉森,个个都呆愣住了。
杉森开始在全身搓来搓去,拧来拧去。
但我最无法理解的是,他怎么可能以为钱包会在裤子里呢?杉森真的连裤子里都翻了,才突然大喊:“是那个女的!”弄清楚了,一切事情都真相大白了!我完全懂了。
卡尔沮丧说:“被妮莉亚扒走了吗?”“啊!没错!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她才一定要跟我骑同一匹马!我还以为她只是个单纯的强盗!”他一说完,本来在一旁跟我们一起欣赏杉森跳舞的旅馆老板娘蕾涅兹似乎有点为难伸出了舌头。
“你们被扒了吗?真是的,啧啧啧。
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们说小偷叫妮莉亚?难道是三叉戟的妮莉亚?”“咦?你认识那个女的吗?”蕾涅兹又再度开始擦桌子了。
她说:“她又回来了。
她很有名的。
但是你们的实力似乎很不错?她很少会跟人撒娇,然后再扒人家东西的。
在那个过程中,她是不是一直在跟你们说话?”温柴马上变了脸色。
我的表情大概也很可怕。
“天啊,那刚才吵的那场架……”伊露莉帮我们付了钱。
杉森的表情就像是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伊露莉微笑着说:“我跟你们都是同行的伙伴。
这样做也是当然的。
就算没发生这件事,我也想过这次要由我来付。”
说完之后,伊露莉就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们也因为太累,一被带到房间里,就立刻倒在**。
但是在我们这四个男人住的房间中,马上就发生了问题。
“呃啊!那个,那是因为用她的实力行不通!”哇,呵,还真吓了一跳。
原本躺着的杉森突然站了起来,焦急如此大喊着。
“嗯哼!喀,喀!”猛然站起的杉森听到卡尔高声干咳,似乎有点难为情再次躺了下去。
卡尔好像很不舒服,又咳了几声,然后四周才静了下来。
接着过没多久,“啊——!你这可恶的东西!”“给我闭嘴!”我拿枕头丢了过去,由于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倒在**,所以我的手上还是戴着OPG。
所以枕头也用非常高的速度飞了过去,杉森几乎被打得晕头转向。
我内心希望杉森马上昏过去,但他可是经历过许多锻炼的人,所以似乎也不觉得有何异状。
杉森嘀嘀咕咕再次躺到了**。
好不容易,当我正要睡着的时候。
“嗯……嗯。
呜呜呜……呃!嘎吱嘎吱……”杉森现在把头埋在**,开始发出呻吟声再加上磨牙声。
听到那声音,让人连头发也竖了起来。
此时温柴开始大喊:“Kuuaaak!EnNhashharpheyanuncraemadol!”因为我们把他的两条手臂都绑在床柱上,所以温柴也没办法跑到杉森那边去。
看温柴的样子,如果手没被绑住,他恐怕不会逃走,而是会马上跑到杉森旁边,把杉森给掐死。
我无力趴着问卡尔:“卡尔,他刚才说什么?”“他说‘你们现在就要开始拷问我了吗?’……这还真是种拷问啊。”
第二章下午稍晚的时候,我们都带着没睡饱的脸色下楼。
这是因为我们必须要吃午餐了。
杉森用绳子将温柴的脚踝跟自己的脚踝绑在一起,然后下楼来。
所有人都因为杉森而没睡好,都还在似梦非梦当中。
杉森跟温柴因为脚踝被绑在一起,甚至差点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当我们下楼之后,发现只有伊露莉一个人坐在大厅里。
“你们太晚来了。
其他客人都已经吃过饭了。”
伊露莉的态度像平常一样冷静而沉着。
她没有穿皮外衣,只穿了罩衫,坐在桌边喝着茶,看来就像坐在自己家里一样安稳舒适。
秋日的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着伊露莉的侧脸,让人感觉十分安详。
“伊露莉?你有稍微睡一下吗?”“咦?当然有喽。
我看你们……各位好像都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是吗?”我们都用埋怨的表情瞪着杉森。
但是杉森已经坐到桌边开始点餐了。
旅馆老板娘嘀嘀咕咕,要我们以后跟其他客人同时来吃,但她也清楚我们是整夜没睡赶过来的,所以只嘀咕了几句就算了。
杉森似乎把面包当成妮莉亚,很用力嚼着。
虽然嚼得碎一点对消化也好,这是没有关系的,但他一面吃面包还一面不断咆哮,弄得面包屑喷得到处都是。
温柴嫌恶拿起了切面包的小刀,但杉森为了监视温柴,手上也拿着长剑,所以温柴不敢扑上去。
不过温柴发出了愤慨的声音说:“你,你,你如果不给我安静吃……”“知道了,知道了啦!妈的,恨得我牙痒痒的。”
伊露莉看到我们这种样子,微微笑了笑,然后又开始专心看她的书了。
这样说来,我们一行人当中在背包里面放了书的人还真不少。
不,应该说除了我跟温柴之外,每个人都有带书。
卡尔带的是纯科学以及各种各样的杂书,伊露莉也带了几本看来是魔法书的东西。
就连杉森也带了本理书。
我是不是也该弄本书来读?这里是首都附近,所以应该很容易买到书吧。
啊,我们的钱都没了。
真是该死。
杉森已经把汤全喝完,正拿汤匙在汤碟里面喀啦喀啦搅动,他突然大叫:“一定要抓到她!”然后杉森就突然站了起来,开始要走。
“呃啊!”“喔喔!”因为杉森跟温柴的脚绑在一起,所以温柴的椅子整个向后翻倒,杉森也往前摔了一跤。
我看不下去了,只好蒙住自己的脸。
这真是丢脸。
卡尔将温柴扶了起来,杉森好像撞破了鼻子似摸着脸,说:“喂!老板娘!”连蕾涅兹也正弯着腰在大笑。
她擦了擦眼泪,走了过来。
“嗯,哈哈,干嘛叫我?还有,你们为什么这样绑在一起?”“那个你没有必要知道。
如果我想要抓那个叫做妮莉亚的女人,我应该要怎么做?”“这个嘛……怎么做才好呢?我又不是赏金猎人,我怎么知道。
各位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不是吗?你们看起来像是冒险家。”
“嗯,那个女的家在这个都市吗?”蕾涅兹听到这个荒唐的问题,摇了摇头。
她坐到我们坐的那张桌子边,说:“家?没的事。
她是个流浪者。
她四处流浪,只是今天刚好到了这里而已。
我也不太清楚。
搞不好她已经流浪到别的方去了。”
“那老板娘你怎么知道她的事情?”“因为我在经营旅馆,可以听到很多像你们一样难过抱怨的人。
大部分都是被她收了过路费。
可是碰到真正有实力的人,她会先故作娇态接近再下手。
她很会利用自己身为女性这一点。
有时会莫名其妙撒娇,有时又会装作眼高于顶、不懂事的小女孩。”
温柴发出了呻吟声。
“所以……所以她才一直讲那些废话。”
杉森喘吁吁说:“很好。
那有没有人可以帮忙我们找到她?”蕾涅兹微笑了一下,用不经意的语气说:“你们有听过盗贼公会吗?”我们全都紧张了起来,将身子往前倾。
卡尔说:“那个……不是盗贼们的组织吗?他们在那边做一些互相交换情报,处罚背叛者之类的事。”
“没错。
但是除此之外,公会还做很多其他的事。
例如暗杀掉没得到许可就在他们盘里做盗贼买卖的人,或是向杀掉盗贼的人报仇……等等的。”
蕾涅兹虽然是笑着说,但是内容听了令人有点发毛。
我们都带着不安的表情互相对望着。
“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吧。
忘了这回事。
不要无谓惹她生气。
就算你们用尽办法抓她,如果她的党羽在你们半夜睡觉的时候跑来找你们,又该如何是好呢?就算你们作战经验丰富到手上都起了茧,对方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还没关系,要是他们用盗贼的方式跟你们斗,你们又该怎么办呢?搞不好半夜躺在那边,不知不觉间就被杀了。”
呃!这些话听得人毛骨悚然。
说什么睡觉的时候……杉森听到那些话,也为之一震。
卡尔双手交叉在胸前,开始陷入沉思。
啊,杰米妮,我好想你。
我现在才懂得泰班当初所说什么内心跟外心之类的话。
杰米妮是个完全没有心机的孩子。
她不**谋盘算许多计划,是卡兰贝勒掌管的纯洁少女。
如果生气就马上闹别扭,如果高兴就马上呵呵笑出来,这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所应具有的品行。
照这么说来,女人最大的武器,也就是不管自己当时是欢喜还是悲伤,都能随心所欲哭出眼泪或是展现出笑容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