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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夫猜想,她们已经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了,若不是寡妇休伯特提高了嗓门叫喊,他可能还不会知道她们在那儿呢。他蹲下身子,跪在一丛灌石边,穿过没叶的细枝向外偷觑。阿兰蹲在了他身边。
她站在一块石头上,正洗着一件小裙袍,弯着腰把衣物浸到溪里,然后站直身子揉搓。她那双修长的白腿迷人地遮在起皱的衣裙里。她每一弯腰,领口就敞开,露出她的小乳房,像结在树上的果实一样诱人。她金黄色的头发梢让水沾湿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有一种悻悻的表情,像是她生来就不该干这种活计。
拉尔夫喜欢偷看妇女。他少年时就常常这样。女人们搔着身体,劈开双腿躺在地上,还说些若是知道有男人在听绝不会说的话。事实上她们的行动像男人一样。
那儿还有安妮特。
他大饱眼福地看着他村里的这些毫无戒备的女人,竖起耳朵听她们在聊些什么。他观察格温达,看着她矮小结实的身躯,让他记起了她赤裸着跪在床上,历历在目地想着他拽着她的臀部拉向自己的种种感觉。他回忆起她的态度是如何变化的。起初她冷漠无情,竭力掩饰着她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憎恶;后来他看到了一个缓慢的变化。她颈上的皮肤泛红了,她的胸口泄露了她激动的喘气,她还低下头,闭上眼,让他觉得她既羞耻又愉快。这样的回想使他呼吸急促,额头上还冒出了一层虚汗,虽说十月的空气十分凉爽。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和格温达躺在一起。
拉尔夫逐个端详着她们。这里有格温达,前臂和小腿肌肉饱满,背上捆着她的婴儿——如今已经四个月了。他认出了珀金的妻子佩姬,正用一块石头刮擦着她丈夫的内衣。拉尔夫自己的仆妇维拉也在那儿,她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冷酷面孔的女人,他拍她屁股的时候她那副板着的脸使他再也不去碰她了。他听到的话音是寡妇休伯特的,她太爱说话了,无疑是因为她单身寡居。她站在溪水中,向其余的人吆喝着,隔着一段距离聊着天。
太快了,妇女们准备走了。她们叠起湿衣物,码放在篮子里,或者卷成一卷顶在头上,然后准备沿溪边的小路走开。这时安妮特和她母亲争了起来。安妮特刚洗完一半她带来的东西。她提议把那一半脏的拿回家,而佩姬似乎认为她应该留下来洗完。最后,佩姬气咻咻地走了,安妮特却阴沉着脸留了下来。
在海水下游几码的地方,拉尔夫站住了,透过树丛向外看。一小伙村妇在溪边洗衣服,那里的水快速地流过一堆突出的石头。这是十月的潮湿日子,凉爽但不寒冷,她们的袖子高高卷起,衬裙撩到大腿处,以免打湿。
拉尔夫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运气。
“大麦”哼了一声。拉尔夫站起来,要那狗别作声,蹑手蹑脚地朝那声音的方向走去。阿兰跟在他身后。
他低声对阿兰说:“我们可以拿她找找乐子了。溜着绕过去,切断她的退路。”
阿兰知道他的主人心情不佳,在拉尔夫喝酒的时候,他一语不发,又默默地从罐中给拉尔夫的木杯中重新斟满酒。在沉寂中,他俩都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阿兰看到拉尔夫眉毛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