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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漏掉了呢？”
她摇摇头：“一点也没有。”
“我看不会——除非烧成了灰渣。”
他俩爬上石阶，离开了地下拱室。来到回廊之后，凯瑞丝问琼：“你在灰堆里发现羊皮纸了吗？”
“梅尔辛说，羊皮纸烧不着。”她转过去面对着他，“谁会想要我们的卷宗呢？对别人没有任何用处的。”
“咱们去看看。”
梅尔辛沿着他自己的思维逻辑去想，看看能够引到那里。“或许是他们想要一份文献，是你们保存的——或者你们可能保存的，或者他们认为你们可能保存的。”
“或许那些卷宗已经从废墟里捡回来了。”
“那会是什么呢？”
“羊皮纸遇火会烤焦，收缩变形，但是烧不成的。”
梅尔辛皱起了眉头：“文献是意在公布的。把某种事写下来的全部主旨，是让人们在将来能够看到。而一份秘密文件则是很不一般的东西……”这时他想起了一件事。
“我从来没试过点燃它。”
他拉着凯瑞丝离开琼，和她散步，绕过回廊，直到他确信没人能够偷听的地方。这时他才说：“不过，当然，我们的确知道一件秘密文献。”
“羊皮纸不好烧的。”
“就是托马斯埋在树林里的。”
“准是被烧掉了。那倒关系不大。我已经全部复制过了。”
“就是。”
梅尔辛四下打量着这间地下室。“卷宗呢？”他问。
“可是为什么有人会以为这东西可能藏在女修道院的金库里呢？”
“那就解释不了这场袭击了。他们收手时几乎一无所获——只拿走了几枚金币而已。”
“嗯，想想看。最近有什么事可能引起这一猜疑吗？”
梅尔辛思索着。“他们没必要有一个巧妙伪装的故事，”他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说，“若是他们只想杀蒂莉，完全可以在宿舍里办妥，到修女们做完晨祷返回时，早已远走高飞了。他们要是下手仔细的话——比如说，用羽毛枕闷死她——我们甚至弄不准她是不是被谋害的。那样看起来会像是她在睡梦中死去的。”
凯瑞丝的脸上浮起一道阴郁的神色：“噢，我的天。”她惊呼一声。
“为了杀死蒂莉。抢劫不过是掩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