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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加入，可你不准。”
“这并不难，只消告诉他有个机会就成。他挺愿意当副院长的。”
“那也一样，他还没入行会呢。”
“同意。可我不能做这件事。默多会当场怀疑我的动机的。人人都知道我支持托马斯。”
“废话!”乔夫罗伊说，“他已经做出了镇上别的木匠干不了的活儿。”
“我来跟他说，”彼得拉妮拉说，“我要告诉他，你和我意见不一，而我不想要托马斯。我会说，伯爵在寻找候选人，而默多是合适的人选。他在镇上为大家所欢迎，尤其在穷人和被忽略的人当中，他们都误把他当成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他只需要明确表示他愿意当伯爵的抵押品，就能得到提名。”
梅尔辛自忖，这种事绝不应该发生。他已经把工作做了——现在要不付工钱可是为时已晚。但埃尔弗里克根本不讲公道。
“好啊。”戈德温站起身来，“默多向罗兰伯爵提出来时，我要尽量在场。”他吻了他母亲的面颊，就走了出去。
“你不能给这孩子开工钱，乔夫罗伊神父，”他说，“他还不是个合格的木匠呢。”
鱼全吃光了。梅尔辛吃着他盘中多汁的面包。埃德蒙让他再喝些甜酒，但他拒绝了，他担心要是喝太多，下午也许会从圣马可教堂的屋顶上摔下来。彼得拉妮拉进了厨房，埃德蒙回到小客厅去午睡。屋里就剩梅尔辛和凯瑞丝了。
大家都看着他。
他移过去坐到她身边，吻了她。
埃尔弗里克大声说：“等一等!”
她说：“我真为你骄傲。”
“欣然同意，”乔夫罗伊说，“到现在为止，我欠你八先令，我为你拆除其余的木头并重建屋顶。付款越快，我才越高兴呢。”他打开腰包，取出捆在一包里的一些硬币。
他脸上放光。他也为自己骄傲。他又吻了她，这次是又长又湿润的亲吻，下面挺了起来。他隔着她的亚麻裙袍，摸着她的一只乳房，用指尖轻轻捏着她的乳头。
梅尔辛没去招呼他。他对乔夫罗伊神父说：“咱们的协议说好了，机器成功了，你要付我钱的。”
她摸着他那挺起的家伙，咯咯笑了：“你想要我帮你一把吗？”她悄声说。
另有好几个人来恭贺他。人人都为成为这一场面的第一批见证人而高兴——只有埃尔弗里克除外，他站在人群背后，满脸铁青。
她有时在傍晚时这么做，那是在她父亲和彼得拉妮拉睡下以后，她和梅尔辛单独待在宅子的底层的时候。但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随时都可能有人走进来。“不!”他说。
“谁都没见过，”梅尔辛骄傲地说，“这是我的发明。”
“我可以干得快一点。”她握得更紧了。
他从梯子上下来。人群欢呼雀跃，凯瑞丝亲吻了他，乔夫罗伊神父跟他握手。“太神奇了，”那教士说，“我从来没见过像这样的东西。”
“我太难堪了。”他站起身，挪到了桌子的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