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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拉尔夫逃过了这次，他就可能再干——也许是对我呢。”
“我当然记得。拉尔夫摸了一个农村姑娘。她那年轻英俊的未婚夫打破了他的鼻子。当然，那小伙子不该打人，可拉尔夫是个畜生。”
“噢，天哪，”菲莉帕说，“你该看看他是怎么瞅我的——就像一条狗盯着池塘里的一只鹅。”
“您可能还记得，夫人，去年在王桥羊毛集市的那场斗殴吧？”
这一下鼓励了格温达：“也许您能让威廉老爷明白，不让拉尔夫逃脱过去有多重要。”
“好了，说吧，”菲莉帕说，“拉尔夫干了什么？”
菲莉帕点点头：“我认为我能做到。”
这就益发不同寻常了。佃户和夫人说话时，一般只能站着。菲莉帕之所以这么善心是因为这婴儿，格温达心想。
萨米不再吸奶，睡着了。格温达站起身：“谢谢您啦，夫人。”
“你可以坐下。”菲莉帕说。
“你来找我，我很高兴。”菲莉帕说道。
许多贵妇拒绝和格温达这样的下等人说话，但格温达猜想，菲莉帕在那令人生畏的外表下有一个博大的胸怀。她跟着菲莉帕走了进去。萨米开始烦躁起来，格温达把乳头塞给他。
威廉老爷第二天上午召见了他们。他们在大厅里见到了他。格温达高兴地看到菲莉帕夫人坐在他身旁。她给了格温达一个友善的眼色，格温达希望这意味着她已经和她丈夫讲过了。
“我就想到可能是这样。好吧，进屋来，用厨房的火暖暖这小家伙。”
威廉个子高高的，头发黑黑的，长得像他的伯爵父亲，不过他就要谢顶了，深色胡须和眉毛上的额头显出一种更深思熟虑的权威模样，与他的名声相称。他验看了沾了血渍的衣裙，又看了看安妮特的青肿伤，现在比原来的紫红更乌青了。无论如何，这些都给菲莉帕夫人的脸上带来了愠怒的表情。格温达猜测，严重的伤痕还不如想象中一个强壮的扈从跪在姑娘胳膊上按倒她，由另一个人强奸的狰狞画面更令人憎恶作案人。
“关于拉尔夫老爷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