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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河带走了你的姐妹。”神父说,“她们喝了有毒的井水。”
“这件事您说得有道理,神父。”比安卡赞同说,“有时候战争里最糟糕的事就是打胜仗。葡萄牙人在马拉奎内赢了,却留下了二十多具尸首。他们要来复仇了。”
“谁下的毒?”我问,语气出奇的镇定。
与其说是荣耀,那位贵人的偶然到访不如说是危险的原因。神父希望教堂能够远离政治和战争。它可以变成一座医疗站,但绝非灰烬和死亡的领地。
“魔鬼干的。”神父回答说。
“只求她别想着来我们这。”神父低声表示。
我的老父亲点头表示肯定。在之后紧绷而稠密的静寂里,一些微小的细节像是预示着什么:第一阵雨滴落下,那股看似大地散发出的味道实则来自我们内心原始的角落。女人无声的尖叫再次传来,尽管离我们甚远。
厨师最欣慰的事,莫过于看见干净的菜碟,就像被猫的舌头舔过一样。经过饥饿的清理,神父鲁道夫手中晃动的铝盘就是如此。突然,这位修道士不再摇晃简易的扇子,评论他听到的一则谣言:有人说在萨那贝尼尼见到了因佩贝克扎内太后。
“都是前尘往事了,已经过去了。”神父一边说,一边安抚着内心。
(卡蒂尼·恩桑贝对女儿伊玛尼说的话)
“事情不会过去,”卡蒂尼说,“只会空得像这个瓶子。”
<i>世界历史讲述了三天里的三场死亡。第一日,洪水滔天,所有生物都变成了鱼。就这样我的两个女儿被河水淹没。第二日,大火吞噬森林,白云游弋之处只留下尘埃和烟雾。河源干涸,河流旱死。这时,所有生物都变成了鸟。这就是发生在你母亲身上的事,还记得她停在树上吗?第三日,一场猛烈的暴风雨席卷了天空,带翅膀的生灵变成地上的牲口,遍布山峰谷地,直到认不出自己。这就是正在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我们这些战争的幸存者。</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