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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尔马诺中士,我们是谁?”
“不。他们和我们一样。”
我不知道我笑了没有,也不知是否达到了我的目的。我只知道姑娘站起身,邀请我和她一起,静静地站在她母亲的墓旁。
“加利西亚人是黑人吗?”
“您的母亲还活着吗,中士?”
“这不是种族主义。或许也可能是。实际上,他们也把加利西亚人扔进了斗牛场。”
我回答说不知道。伊玛尼久久地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她说那是她听过最悲伤的回答。
我抬眼看向伊玛尼,想知道故事的效果。她的表情依然平静。
我想在信件的结尾部分讲述这几天最让我惊愕的事情。一位陌生的信使来到我家,他是一个瘦小的黑白混血儿,蓝色的眼睛像鱼眼一样宽。他从伊尼扬巴内来,除了例行信件,你都想不到,他还带来了一封我母亲的家书。他把信封递给我的时候,我一动不动,只是发怔:
我分享了一段里斯本的回忆。那是我父亲唯一一次带我去看斗牛比赛。在某个时刻,因为公牛已经筋疲力尽,状似无害,人们派了五六个带着羽毛装饰的黑人,骑着滑稽的纸壳马入场。那些饰品让他们行动困难,却在人群中掀起了搞笑的热潮。斗牛猛地向这些可怜虫扑去,让他们个个受尽凌虐,一直抱怨演出太过乏味的观众此时开始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