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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政治问题吗?”
最初的几周里,我家老头一直置身事外,对周遭的忙碌无动于衷。他只忙着做一件事:在大房子前方的小广场上,建造一个巨大的耶稣受难像。
“政治?政治已死,杀死它的是那群政客。现在,剩下的只有战争。”
开始时,舅舅甚至同我们住在一起。他在这里停留了几个星期。他曾负责监管狩猎,后来因为战争失业。那时,既然连世界都不存在了,他便可以在任何喜欢的地方消耗光阴。因此,他在同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总是不停地修建房屋,修理门窗和天花板,将锌板移走,清理驻地周围的草木。荒野最爱做的就是吃掉房屋、褫夺城堡。大地的巨口已经吞噬了一部分居所,墙上深深的裂缝就像疤痕。在成为废墟的房屋内部及其附近,死了几十条蛇。唯一没有得到修缮的建筑就是办公用的房子,它位于营地的中心。这个居所——我们后来将它称为“大房子”——受到了诅咒。据说最后一个管理猎场的葡萄牙人就是在那里被谋杀的。他死在那座建筑里,如今他的骨头应当依然躺在破败的家具之间。
“这样我们就没法谈下去了。你一直在绕圈子,玩文字游戏。”
“不是家。这里是我们的国度。”
“所以我才要说,你走吧。”
我爸爸仍然坐在车里,更正说:
“想想你的儿子。尤其想想病重的恩东济。”
“哪儿有家?”我哥哥一边扫视着荒野一边问。
“恩东济已经好点了,他不需要你的谎言也能过好……”
“这里是你们的新家。”
“这里,这狗日的耶稣撒冷才是弥天大谎。”阿普罗希玛多用吼声表明,这场谈话到此为止。
八年前,当曾经的奥兰多·玛卡拉将我们送到营地时,并不相信他的妹夫,也就是未来的希尔维斯特勒·维塔里希奥,会一直践行自己的决定,永远脱离原本的生活。他也从未设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变成阿普罗希玛多舅舅。也许他更喜欢之前外甥们对他的称呼:“教母”舅舅。当这位亲戚将我们带到猎场时,这些他都没想到。那是一个下午,阿普罗希玛多走下车,指着广袤的丛林说:
这位访客离开时,跛行得比平时更为严重,好像同时在朝两边倒去。绝望仿佛使他的先天缺陷变得更为明显。
索菲娅·安德雷森
“瘸得远远的吧,你这个怪物。”
仿佛光阴由耽搁组建。
希尔维斯特勒深吸了口气,感到释然。他特别想骂人。他确实常常粗暴地对待扎卡里亚,但扎卡里亚是个小人物。骂一个小人物有什么意思呢?
陌生地渐渐走远
<a id="note10n" href="#note10">[1]</a> 扑克牌中的梅花J。
因此,那些时间
<a id="note11n" href="#note11">[2]</a> Muchatazina,莫桑比克第二大城市贝拉的一个街区。
“这里曾有玫瑰园”——
<a id="note12n" href="#note12">[3]</a> 指莫桑比克首任总统马谢尔(Samora Moisés Machel),他1986年因空难去世,许多人怀疑事故背后有阴谋但至今尚未证实。
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