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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再是士兵了吗?”
“我要杀了她!”
“我不行。”
他走进屋子,几秒钟之后,握着一柄土步枪出了门。
“胡说。回去执行我的命令。”
“我亲自去把她杀了。”
“我做不到。”
军人扎卡里亚·卡拉什挺身而出,挡住了我们爸爸的路。一抹怪笑扭曲了希尔维斯特勒的面容与声音:
“发生了什么?”我家老头问。
“这是什么意思,扎卡里亚?”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军人应该并没有走远,因为几分钟后他就回来了,影子遮住了我们房子的入口。
“我不会让你过去的,希尔维斯特勒。”
不知道军人怀着怎样的情感接受了谋杀葡萄牙女人的任务。我觉得是无动于衷。就这样,在全身麻痹的我面前,扎卡里亚斜挎着步枪,带着不可捉摸的神情,迈着死气沉沉的步子离开了。我看着我爸爸,他像国王一样,坐在最新的宝座上。我没必要在他脚边痛哭流涕,请求他的宽恕。这是不可逆转的:玛尔达,我最近的妈妈,将被谋杀,而我什么都做不了。恩东济在哪儿?我跑遍了卧室、厨房、走廊,却没有我哥哥的踪影。阿普罗希玛多舅舅还没有从世界的另一端到来。我空虚无力地倒在地上,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枪声。我知道该如何做回孤儿吗?
“你,扎卡里亚……啊,没错,你已经不是扎卡里亚了……那我就修正一下:你,厄尔内斯提尼奥·索布拉,你个混蛋,背叛了我……”
只有在造人时,上帝才得到了证明。野兽是“前造物”。只有人才能给予证明。只有撕毁上帝之书的最后一页,他才能挑战上天的权力。
他朝卡拉什走了一步,用枪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推靠在墙上:
受到如此重大的委托,扎卡里亚应该感到高兴。杀死野兽可不是宣过誓的士兵值得去做的任务。
“还记得这一枪吗,肩膀上的?”
“杀,彻彻底底地杀。”
我们感到奇怪。军人的脸色突然惊恐起来。他想要躲开,但枪膛却令他无法动弹。
“但是,希尔维斯特勒,真的要杀人吗?”
“还记得吧?”
“可以磨你的枪了,亲爱的扎卡。”
一道血痕让我们明白:那个旧伤口重新打开了。曾经的子弹再次击中了士兵。沉默重若千斤,阿普罗希玛多想要插手:
* * *
“希尔维斯特勒,看在上帝的分上!”
“我知道,我是女人。”
“闭嘴,你个瘸子……”
“谁告诉你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无论我记得多么清楚,也不敢完全相信。我哥哥恩东济以令人吃惊的平静态度,向前走了一步说:
“在公交车上,朵尔达尔玛,她是要离家出走……”
“把武器给我,爸爸。我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