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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得油腻,厨房很麻烦。”
祖母与母亲,对待麻油与茶油,那简直是比对待现在的香水或古龙水更爱惜。哪怕是一滴,不慎洒到厨房的地上或台子时,生怕糟蹋还得赶紧抹到手上或脚踝。
即便是餐桌上的碗盘,也因为菜色没啥油水,所以用水冲两下就洗好了。偶尔吃牛排或寿喜烧、炸蔬菜时,也只要拿刷子蘸点去污粉多刷几下罢了。
不用碰大麻那种危险的东西,只要忍着吃上一个月的菜叶子,偶尔再吃到鳗鱼或天妇罗时,或许就会觉得脑袋活跳跳,事物特别新鲜。
油油亮亮的,顶多只有发油与发蜡,还有鞋油。
顺便提一下丢脸的事,我听到亚伯拉罕(Abraham)这个名字,总是会想到肚子堆满肥油的男人<a id="jzyy_1_134" href="#jz_1_134"><sup>(1)</sup></a>。
战前的日本人,并未摄取这么多脂肪。
或许因为我总是把《圣经》跳着读,随意读(勉强和一般人一样好好看过的只有“抹大拉的玛丽亚”那一段),是个不敬神明的人。战后食粮短缺的时期经常吃到廉价的鲸鱼火腿肉,那种偏颇的印象或许已根植在我心中。如果容我再多说一句,提到雅可布(Jacob)这个人物,总会想到背上隆起,像钟楼怪人一样的驼背男<a id="jzyy_2_134" href="#jz_2_134"><sup>(2)</su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