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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今年五月一日放映的电视剧《隔壁的女人》,我跟着剧组一起去纽约拍外景,在回程的飞机上,我总觉得好像扑哧咬到什么东西。
“这样很危险。万一烧到了怎么办?”
在这出戏里,我难得写到爱情戏。桃井薰饰演的有夫之妇,听到公寓隔壁房间酒家妈妈桑浅丘琉璃子与来访的男人根津甚八做爱的声音。根津怀疑被听到,挑逗桃井的那一幕,男人边走边把栗子塞进女人的嘴里。被硬塞了两三颗后,女人渐渐激动。
阿禄很贪吃,我把七厘拿到厨房外开始烤鱼,它一定会凑到我身旁。把尾巴竖得笔直不停绕着七厘打转,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以粗哑的嗓音催促我快点给它吃。
我很想说,其实我也有类似的亲身体验,但并非那么香艳刺激。以前,去滑雪时,自滑雪场归来的途中,记得那是在汤泽吧,只是男孩子买豆沙点心,一一塞进女生的嘴里。或许是这种动作,在记忆中莫名令人与人变得狎昵,所以才忽然想起写在戏中,但这种场面,我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当时家里有一只名叫向田禄的黑色公猫。其实不用冠上姓氏,但它很有趣,所以为了祭拜它还是这么称呼。
是几年前看到的吗?不是小说,是某种小型的宣传杂志。好像是左页上方。我当时还心想:啊,我有类似的经验。记得那的确是栗子。若是那一幕像刺一样钻进心底促使我写出,那我应该向对方道谢或致意,但我就是想不起来。
昔日与父母同住时,总是烟熏火燎地用七厘生火,拿扇子不停扇风烤味霖鱼干或秋刀鱼。有时不只是鱼,还会烧到猫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