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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大赞道:“月儿刚刚才学的骑术,竟然如此高明,真是不简单哩!”回头见迟迟脸上大有羡慕之色,道:“迟迟若想骑马,便由平兄教你吧,他的骑术最高了。”

平启点头道:“反正还有一两天才到莱夷,迟迟姑娘想骑马时,吩咐小人一声便是了。”

伍封见他对迟迟甚是客气,大为愕然,转念又想:“平兄定是将迟迟当成我的人,是以这般客气,一阵跟他说一说。”

妙公主意犹未尽,道:“月儿,明日一早我们便骑马去玩。”

楚月儿当然十分乐意,道:“这才好哩!”

伍封道:“其实在平地之上,骑兵虽快,若是正面交兵,恐怕还是不如兵车。若在山地就不同了,兵车不到的地方,骑兵却能到,是以各有其长处。”

平启点头道:“公子说得有理。我们胡人与燕晋常常作战,若是燕齐的兵车到了草原大漠、抑或山林之地,便会被我们打得大败,反过来我们若是深入中原,被大队兵车迎面而上,却又不敌。”

伍封笑道:“这就是晋国虽强,却不能灭林胡和楼烦的原因了。”忽地想起一个主意,对平启道:“平兄,到了莱夷后,能否由你练一支骑兵出来呢?”

平启怔了怔,笑道:“若是单教骑术,又有何难?”

伍封笑道:“除了骑术之外,自然要教他们在马上用剑用矛之法,才能作战。”

平启慨然道:“公子尽管放心,小人定会将这支骑兵练得如柳下跖的大军一般。”

伍封又想起一事来,问楚月儿道:“月儿,我吩咐小傲找些城在巧匠仿制连弩箭,不知做出来没有?”

楚月儿笑道:“早做出了近两千支,只是傲总管怕这制连弩秘法传了出去不好,将各机件拆开让他们去做,这些人又没有陈音将军的本事,造的连弩只能射出三百步左右。”

伍封笑道:“能射三百步也不错了,寻常的强弓连二百步也不到。”

说着话,伍封见天色已晚,忙道:“冬天黑得早,快觅个地方,停车休息罢。”

开道的家将在前面不远处觅了个石丘,家将下车将雪扫得净了,趁众人在车上休息时,又找了些干柴枯枝铺在丘上烧着,将石丘上的水渍烧干了,才从辎车上拿出大帐、革筵、帛席、铜炉诸物,立下十多座营帐,铺设筵席,在铜炉放在帐中,烧着旺旺的火,直到帐中暖和之极后,请伍封等人入帐休息。随行的十多个庖人早入了厨帐,鼎炉林立,烧火制肴,一阵间石丘上便肉香四溢。

这是公主和大将军出外,排场自然是于众不同。

伍封的大帐便立在正中,大小可坐二三十人,地上铺着两层革筵和一层厚席,还垫了十数张熊皮,脱屦走在是面自然是又软又暖,两个铜炉将帐中烤得春意盎然。

伍封与妙公主、楚月儿入了帐,登觉暖意袭人,令人有些懒洋洋的。春夏秋冬四个贴身侍婢自然也跟着走进来,侍候他们三人。

伍封坐下来,见二女被暖气一蒸,脸上红朴朴的极是迷人,不免心动,左搂右抱胡言乱语了一阵,将二女哄得心神大乱。

三人用热水盥洗过后,伍封命人将平启叫了进来。

平启道:“赵兄和蒙兄正安排人手巡察警备,又砍树为栅,外面烧了几堆大火,甚有行军法度。”

伍封道:“他们本是军中将官,久历军事,这是他们最为擅长的了。”

平启正色道:“小人直肠直肚,有事要问,公子不要见怪。”

伍封知道他甚是爽直,不会将话藏在肚中,便道:“平兄要问什么?”

平启道:“小人见迟迟姑娘抑郁不乐,是否公子偏心,对她太过冷淡了?”

伍封愕然道:“平兄此言何意呢?”

平启叹道:“迟迟姑娘千里迢迢从鲁国来投奔公子,心里自然当是公子的人,公子就算暂无收纳房中之意,表面上也该做做样子才好。如今她与柔姑娘在一起,她虽然不觉得如何,但柔姑娘和侍婢们却当她是公子房中的人,对她极为尊敬,自然谈不到一起去。”

伍封心中一凛,道:“我确是疏忽了此事,我看她对平兄好像颇有好感,才让她时时与平兄在一起,不敢对她太好,不过,我看她有时好像还躲着我。”

平启苦笑道:“实不相满,小人对迟迟姑娘的确也有些意思,但她的心中却向着公子。别看她柔弱少说话,其实早就暗中拒绝了小人。小人就算是个粗人,也能明白她的心思,公子为何不能明白呢?何况她的父亲与令尊是故交好友,又是公子义兄荐来的,身份自然与众不同,小人如何配得起她?”

妙公主点头道:“迟迟身世凄惨,被人拐买到千里之外,多半是自小就受人白眼,到了我们府上若再让她受委曲,想想心也不忍。”

平启道:“小人见迟迟这些天一直不甚畅快,唯有与公子在一起时才会有些笑容,便知迟迟对公子的心思。日后公子找要将迟迟与小人说在一起,小人只好走开躲起来了,怎还有面目见她?”

伍封想起迟迟这女子柔弱可怜,心思单纯,这些天来对她的确太过冷淡了,她表面上不说,只怕心中甚是难过,但自己与她相识不久,怎比得上与妙公主和楚月儿之间的情意,长叹了一声,只觉甚是难办。

楚月儿小声道:“公子,不如让迟迟和我在一起吧?”

妙公主瞪着伍封,道:“你是不是看不起迟迟呢?”

伍封苦笑道:“我怎会看不起她?其实想想她身在长笑坊,却能坚守其贞,便对她尊敬还来不及哩!”

妙公主叹道:“其实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和她相处日短,当然是情有不及之处,但日后你妻妾多了,总得与我们投缘才好吧?万一日后娶了个让我和月儿都觉得头痛的女子,只怕人人都很难过。难得迟迟与我们投缘,便哄一哄她也好,总好过她独自难过!”

平启大喜道:“既然公主这么说,便是最好不过了。公子,小人好不好这便将她请进帐来?”稍等片刻,不等伍封说话,便站起身向外走,口中道:“公子既然不说话,小人便去请她来。”

伍封忙道:“平兄,还是我去向她请罪好了。”

平启笑道:“如此最好,小人这便去找赵悦和蒙猎,看看是否有帮手之处。”

伍封走出了大帐,向叶柔的帐中走去,掀开了帐幄,却见四个侍候叶柔的剑姬正

各拿箸草,互斗长短笑闹,叶柔却独坐一旁把弄着木连弩,并不见迟迟的影子。

四姬见伍封走进来,十分高兴,甜甜地叫着:“公子,是否来找迟迟姑娘呢?”

伍封道:“迟迟为何没见着呢?”

一个剑姬道:“适才她出了帐,不是到公子帐中去了么?”

伍封摇了摇头。

叶柔道:“迟迟姑娘刚刚出去时,连公子给她的狐裘也未穿哩!要不要婢子们去找她来?”

伍封摇头道:“我自己去找她,你们玩吧,别玩得太晚冻着了。”走出了帐,又到各剑姬的帐中,居然也没找到,心中颇有些担心。

信步走着,猛见迟迟正背着她站在雪中,望着天际,大雪四落,劲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如飞一般舞动,怯生生地在雪中显得甚是无助。

伍封走了上前,柔声道:“迟迟。”

迟迟猛地扭过头来,见是伍封,微微一震,轻晃了几下。

伍封见她脸色苍白,两行泪正淌下来,大是心疼,走上前去扶住她的香肩,叹道:“都是我不好,这些天冷落了你。”伸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珠。

迟迟缩了缩身退开,摇头道:“迟迟只不过是个歌姬而已,公子对我已够好了。”

伍封见她身形纤瘦,在雪中甚是楚楚可怜,走上几步,从身上解下狐裘将她裹了起来,紧紧搂在怀中,叹道:“迟迟这么说,是否心中仍然怪我呢?”

迟迟挣了挣,怎敌得过伍封的大力,丝毫未动,仰脸道:“迟迟从来未怪过公子,迟迟凭什么怪公子呢?”

伍封道:“这些天迟迟是否有意躲着我呢?”

迟迟低声道:“迟迟不敢打搅公子。”

伍封叹了口气,正色道:“迟迟,其实我心里对你甚是敬爱,你不可再当自己比不上别人。在我眼中谁都是一样的,虽然各人的身份不同,但站在天地之间,谁都只是个人而已。”

迟迟微微一震,道:“公子能说出这种话来,迟迟便知道柳大夫说得不错。”

伍封奇道:“柳大哥说了什么?”

迟迟道:“柳大夫说,公子从来不会看不起人,迟迟若在他人府上,定会遭人轻薄,在公子府上却不会。”

伍封见她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柔声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迟迟美色过人,若不是见平兄对你十分喜欢……”,话未说完,便见迟迟大力的摇了摇头。

迟迟道:“平爷对迟迟的心意,迟迟是明白的。迟迟既然愿意到公子府上,便不会有别的想法。若我不愿意时,自会悄然离开府上了。”

伍封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迟迟道:“迟迟只不过想起了身世,有些感怀。”

伍封道:“你是豫大叔的义女,我理应对你好一些。”

迟迟摇头道:“其实义父只是个下人,公子说义父是令尊的好友,不过是往义父脸上贴金罢。别人不知道,迟迟怎会不知道呢?”

伍封奇道:“柳大哥对你说过我先父的事?”

迟迟点头道:“柳大夫说过,公子是名震天下的伍子胥的儿子。”

伍封知道柳下惠不是多口的人,他将伍封的身世告诉她,其实心中早就知道迟迟终会嫁给伍封。这位义兄行事与众不同,看起来有些异常,实则洞悉人情,大有先见之明。

迟迟见伍封肩头上已披了一层厚雪,道:“公子只要不赶迟迟走,迟迟绝不会离开呢?公子,雪下得大了,怕要回去了吧?”

伍封点了点头,道:“你便到我大帐中去吧!”牵着她的手走回大帐。

妙公主和楚月儿见二人携手进来,放下心来,一个侍侯在旁的剑姬拿了条小竹帚,下面用一个小铜盘接住,为伍封和迟迟扫落身上的雪,又将迟迟身上的大狐裘脱下来,扫净雪后,搭在铜架上。

妙公主笑道:“迟迟,你们可来得晚,我早肚饿了,吩咐人开饭罢。”剑姬出帐让人开饭。

迟迟惭愧道:“是迟迟不好,累公主肚饿。”

楚月儿嘻嘻笑道:“月儿早就知道的,你既然叫迟迟,公子回来定早不了。”

三女坐在一起小声说话笑闹,伍封吩咐剑姬道:“去请平爷、赵爷、蒙爷、吴爷、招爷和两位鲍爷一起来用饭。”

过一会儿,平启等人走进了大帐,平启见迟迟与妙公主和楚月儿坐在一起,三女细声喁喁,笑得甚是开心,心中大慰。

伍封见了平启也甚喜。平启与赵悦等人不同,虽然看起来都是门客,但他爽快耿直,就象多年的好友般直言相谏,令人大有知心之感。

众人坐定后,家将剑姬举案立俎,每人案前各置二鼎,伍封与三女面前各置三鼎,鼎中肉味香浓。

众人饮了几觥酒,只因天寒,连楚月儿和迟迟也饮了少些,妙公主有其父自小传授,酒量异于常人,饮上几觥浑若无事。

酒足饭饱之后,从人收下案鼎,又打了热水来洗手擦脸,忙完之后,赵悦和蒙猎将营寨的设防情况禀告伍封。

伍封摇手道:“你们是军中宿将,这些事比我高明,尽管放手去做,不必问我。”赵悦和蒙猎见伍封对他们信任有加,也十分高兴。

蒙猎道:“招爷自请晚间司巡视之责。”

伍封笑道:“怎好劳动招兄的大驾?”

招来答道:“小人侍侯公主和大将军出巡,曾得过家师严令,不敢稍有差迟。何况小人在子剑门下久了,十多年都是夜间当值,惯于夜巡,若让小人去睡,反会睡不着。”

伍封奇道:“招兄夜巡十多年,为何不换昼间当值呢?”

招来笑道:“或是因小人这双眼睛天生与众不同,日间并不见多少好处,一到夜间,眼光就加倍地锐利起来,即便是黑暗之中,十多丈外的幼鼠也能看得极清楚。”

众人都十分惊奇,蒙猎叹道:“原来招爷是天生夜眼,若是到了军中,小人这巡城司马哪还有饭吃?”

招来苦笑道:“或是因小人这件本事,那日田逆便让小人指挥夜伏,暗杀大将军。”

众人中有很少人知道此事,无不错愕。心道:“原来你曾暗算过公子,公子为何还敢用你呢?”

迟迟吃了一惊,向招来看去。

蒙猎忙道:“这都是旧事了,不如今晚招爷便休息休息,还是让小人夜巡算了。”

伍封知道蒙猎对招来有些不放心,见招来面色不虞,笑道:“蒙兄还是去睡吧,招兄天生夜眼,剑术又高明,有他夜巡我也放心。”吩咐身后冬雪道:“将我那件虎皮大裘拿来给招兄,如今天寒地冻的,招兄虽是天生夜眼,未必是天生不怕冻吧?”

招来见伍封对他推心置腹,毫无防范之心,大受感动。

冬雪将虎皮大裘拿来,交给了招来。

众人见这虎皮大裘通体黑色,在火光下毛色隐隐发出黑光,既厚且软,比其它的黄虎皮要珍贵得多了。

招来见此物太过珍贵,不敢去接,忙道:“大将军,如此宝物小人怎敢要?”

伍封笑道:“招兄如今是我府中的人,自己人在一起,也不必叫大将军那么见外了。这件虎皮是渠公送给我的,也没有用过,算不了什么。招兄不是以为我穷得连一件虎裘也拿不出吧?”

众人都笑了起来,招来这才接过了虎裘。

伍封问道:“招兄夜巡要用多少人手,让赵兄为你选几个人便是。”

招来道:“若是公子信得过小人,小人挑十人便够了。一路上我仔细察看过,这十人较适夜巡,与我配合较契,其余的人都可以休息。”

赵悦暗叫这还了得,笑道:“我们全部都睡了,怎过意得去?不如……”

伍封怕招来不悦,打断赵悦的话,道:“好吧,就烦招兄了。”又对冬雪道:“再拿十件黑熊裘服来交给招兄,此物比狐裘还耐寒一些。何况穿着黑裘夜巡,正不显眼。”

招来接过熊裘,心头一热,道:“难得公子不嫌弃小人,小人自会尽心尽力。小人这便去准备夜巡,公主和公子尽管放心便是。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小人也无颜见人了。”说完走出了大帐。

赵悦小声道:“公子,我们一众都睡了,若是招来暗中捣鬼,恐怕有些难御。”

伍封笑道:“赵兄谨慎之处,正是赵兄的好处。人之交往全在于真心,我给他裘服纯是让他御寒,倒不是以物收买。我以真心对他,他才能以真心对我。我信得过招来,他虽然暗算过我,那是为人所使,其实并非卑鄙之人。”

平启点头道:“公子对我们确是真心相待,小人既是胡人,又是董门刺客,若说得罪公子,只怕谁也没有小人多了。”

伍封又道:“每个人都有所长,我们的人手并不足够,只能尽量各展其长,招来的天生夜眼,日后更有好处,譬如夜间偷袭、置堑守壕,可堪其用。”

众人都点头叹服,迟迟看着伍封的眼光之中,满是尊敬之色。

众人告辞各自回帐,伍封让吴舟留了下来,与三女一起,陪吴舟把酒闲聊。

伍封道:“吴兄,今日在途中玩得高兴了,忘了与吴兄细谈。吴兄是莱夷乐浪族人,对莱夷想来较为熟悉?”

吴舟道:“小人自小在莱夷长大,表兄乐浪声老爷子对小人甚是器重。小人到临淄为小官,其实是想学一学大国之治,对莱夷颇知一些详情。”

妙公主好奇道:“我看吴爷才三十出头,令表兄年纪大过你许多么?”

吴舟怔了怔,笑道:“小人表兄并不甚老,只因乐浪族人将族长称为老爷子,也以老爷子称之。”

三女均觉好笑,迟迟道:“原来夷人称族长为老爷子,倒是有些古怪。”

吴舟摇头道:“老爷子是我们乐浪人的称法,其它族却各有不同。譬如玄菟人称其族长为法师,东屠人称为令子、倭人族称官爷、高丽人称大人、满饰人称长老、索家人称舵主,天鄙人称龙头,夫余人本称王爷,后来怕招齐人之忌,改称上人。”

众人面面相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其中大多的称呼之法从何而来。

伍封道:“听说你们乐浪族人善水,是否泳技高明之意?”

吴舟笑道:“乐浪人的确善水,那是说我们精于涉海、善造大船,还会水战,若以泳而论,却是索家人最为高明。”

伍封问道:“吴兄对水战想来是颇为擅长了?”

吴舟点头道:“小人曾为乐浪人训练水军,任过族中水军的头目,还算识得。”

伍封想起齐平公说过,海上有许多大小之岛齐人未曾涉足,问道:“东海之上,是否真有许多空岛?”

吴舟点头道:“为数极多。听老爷子乐浪声曾说,他们有时出海,遇到风浪之时,便找寻最近的岛,曳舟上岛以避风浪,如此发现的岛大小不下三十多处。这还是近海,若是再航远些,只怕更多了。只可惜木舟不胜巨浪,不敢入大海深处。”

伍封问道:“那些岛上是否有人居住?”

吴舟摇头道:“怕是没有吧。不过,有很多的岛都是艳阳之天,凉风习习,再加上海上的大树参天,绿荫遍野,海边上各种海贝美丽动人,再加岛上飞禽走兽并不怕人,是以风景颇美。”

众女都为之神往,伍封道:“暇时与公主、月儿和迟迟泛舟海上,觅几个小岛游玩,恐怕是极妙的事。”

吴舟又道:“若是海上风雨大作,惊涛拍岸,电闪雷鸣,胆小的人怕是不大敢居了。老爷子曾绘制一图,将乐浪人数百年所知的岛绘出,供乐浪人涉海时觅避风之所。”

伍封好奇道:“你们乐浪人以涉海为乐么?”

吴舟摇头道:“其实是维生吧。以前乐浪人不识农耕,列国以金为货货相易之据,后来金不敷用,置货数额又巨,便有多国以各种海贝代金而用,价不及金贵,有时是十贝换一金,有时是三十贝为一金。乐浪人便远涉大海,从各岛上觅贝,供于列国,以置货换金。”

众人自然知道金贝并行,原来这些海贝多是乐浪人从海上觅来。

吴舟道:“如今列国渐渐以铜铸布,贝用渐少,乐浪人的日子便没有以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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