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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儿道:“这是田政的宝剑,原来他被赶出田府,连剑也收回了。”

伍封将宝剑递给了叶柔,叹道:“柔儿有了‘屈卢’铜矛,却无宝剑,这口剑便送给你吧。”

叶柔顺手接过了剑,口中喃喃道:“四小姐心中的‘飞龙’又是谁呢?”她想起一事来,道:“田相府上有门客数千,公子的家臣却少,日后这莱夷之地要用人,只怕有所不足。”

伍封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只是一下子可觅不到许多人才。”

叶柔道:“天下人才不少,不过最要紧的是人品,其次才是本事。

要觅人才,先要如平爷这么忠心的才好,可惜公子和迟迟无甚族人,公主的族人又是国君一系,不好给公子当家臣。

未知月儿的族人是否可用呢?”伍封见她一心为自己打算,甚是感动,道:“月儿有不少族人,不过她姊妹二人被族人送出来为婢,对族中无甚牵恋。

不过她的族人不少,未必都是趋炎附势之徒,我这便派人到楚国寻觅月儿的族人,这选拔人才之事平兄他们可不擅长,非渠公亲自出马不可。”

他先找楚月儿说起这事,问了其族人的所在,楚月儿幼年离家,对族中的事没有甚么记忆,也不知道族中谁能干一些。

伍封又赶到渠公府上,说了这事,渠公笑道:“这事情易办,我问一问楚姬便知道了。

我正准备出远门办理鱼盐,顺便到燕国、鲁国看看我们的陶坊,去一趟楚国也好,我便到月儿族人处去看看。”

过了几天渠公出城,伍封是新婚,依俗不能出府,便派了公输问等人相送,不提。

新婚一月之后,伍封带着三位夫人入宫见齐平公,这是新娘回家之礼,礼后便不再是新娘了。

齐平公与田貂儿并坐在后殿,自新春之后,天已渐暖,如今殿中虽然生火,却也无须再着狐裘了。

伍封四人拜过之后,坐在一旁,齐平公笑道:“封儿,一月未见你们,寡人心中十分牵挂哩!”伍封见齐平公满脸酒色,喜气洋洋,自是对田貂儿十分喜爱,笑道:“国君的脸色颇好,看来君夫人的美酒大有功劳。”

齐平公笑道:“寡人就知道你这一入宫来,便会讨酒喝,不料你第一句话便开口要酒。

貂儿早为你们准备了一种新酒,名曰‘桃之夭夭’。”

伍封喜道:“听这名字,便知是好酒了。”

齐平公道:“貂儿亲酿之酒,怎会不好呢?妙儿,你与月儿和迟迟也小饮几觯。”

宫女们拿上酒肴来,伍封饮了几爵酒,忽想起一事来,问道:“国君,公主的酒量十分了不得,连我也曾被她灌醉,不知国君是如何教导出来的?”齐平公大笑道:“是么?当日妙儿生下来未足一月,最喜啜寡人手指。

寡人便以指沾酒,原想吓一吓她,谁知妙儿竟毫不在意,啜得十分高兴,后来寡人常常哄她饮酒,每每喝醉,摇摇晃晃地十分有趣。

妙儿的酒量,只怕是这么养成的吧。”

众人都笑起来,妙公主脸色绯红,嗔道:“父君怎可以将我小时的事说出来?晚间夫君必会拿我打趣。”

田貂儿微笑道:“我们是一家人,说些家常话,也不甚打紧。”

妙公主笑道:“父君,你说我见了貂儿,是叫君夫人好还是叫娘好呢?”齐平公愕然道:“这个寡人倒未曾想过。”

田貂儿笑道:“平时有外人在便叫我君夫人,若无他人时还是叫我貂儿吧。

娘便不用叫了,一则我没那么老,二则妙儿若真是叫我娘,只怕大将军见了燕儿便非得叫一声‘姨’了,大将军多半不甚愿意。”

齐平公大笑道:“是极是极,夫人言之有理。”

妙公主想了一阵,道:“貂儿既能学酿酒,我也去学学,虽然酿出来未必好,事急起来却总能骗骗夫君,谁让我嫁了个酒色之徒呢?”众人忍不住好笑,见她神态却十分认真,齐平公奇道:“妙儿,你真想学酿酒?”妙公主道:“自然是真的。

月儿善武技,迟迟会歌舞,我可什么都不会,不学酿酒,夫君定会小觑了我。”

伍封哈哈大笑,道:“其实公主就像酒,我只看看便醉入心了,怎会小觑了你?”众人笑了一会儿,田貂儿忽地叹了口气,道:“大将军,前些时赵鞅派了个叫赵孟谈的人来,与家父商订无恤和燕儿的婚事,已订在明年十月。”

伍封暗暗奇怪,心想这婚约早定,为何要两年之后才能完婚。

田貂儿猜知他的心思,道:“前些时赵无恤母亲亡故,需丧服一年,索性宽多些时日。

虽然离婚期还有一年多时间,燕儿这些日来心情却颇坏,前些时入宫来,说是要随你到莱夷散心,你便由得她吧。

日后她嫁到了晋国,便想回来也是不能了。”

伍封也叹气道:“若真能借此排遣愁思,自然是好,只怕四小姐依然不乐哩!”齐平公叹道:“女儿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譬如说妙儿吧,要是依了寡人的心思,自是让她天天留在身边才好,只是女大不中留,幸好封儿英雄了得,妙儿也十分喜欢。

不过仍有些难以遣怀,若非貂儿为寡人解忧,只怕寡人也管不得俗礼,早就到封府去看一看妙儿了。”

伍封点头道:“国君所言甚是,日后我抱着别人的老婆……”,众人惊道:“什么别人的老婆?”伍封笑道:“日后我这三位夫人总要为我生下子女,若生的是女儿,我抱着怀中,那不是抱着别人的老婆么?”众人失声大笑。

齐平公笑道:“封儿怎会这么想呢?”伍封笑道:“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

生下一个女儿来,辛苦养得大了,偏去给别人做老婆,心中自然是有些不忿的了。

是以我非要让她美得迷人,又加倍的淘气不可,日后谁要做我的女婿,嘿嘿,有得苦头让他受了。”

楚月儿瞪大了俏目,惊道:“原来夫君想得这么长远哩!”齐平公差点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大笑道:“封儿成亲才几天,便想到了女儿女婿,是否太早了些?”伍封摇头笑道:“不早不早,我猜国君当日也是这么想,是以公主才美得十分迷人,偏又淘气之极,令我十分头痛。”

齐平公洋洋得意地道:“嘿,这回寡人可是大大的轻松了。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妙儿的淘气之处就要由封儿去应付了。

不过天下间嫁女的人,做父亲的常常对女婿多番刁难考较,只怕便是如封儿所说的那么一番心思。”

田貂儿微笑道:“国君自从妙儿出嫁之后,颇有些不乐,今日才能开怀大笑,可见大将军十分了得。”

妙公主笑道:“我看夫君最厉害的不是剑术智计,而是他那张油嘴了,最会甜言蜜语地讨人喜欢,以此哄人。”

伍封与齐平公交换了一个眼色,都大笑起来。

伍封和三女在宫中住了一晚,次日一早出宫,到晏缺府上打了个转。

如今国君新婚,暂免朝议两月,朝中大事均委给田恒父子,众臣也乐得轻松,每日留在府中饮酒作乐。

回到了府上,叶柔和四燕女便迎了上来,叶柔道:“公子,柔儿这个媒人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伍封笑道:“有柔儿出马,何事会不成呢?”叶柔道:“我这女儿营中,除了东屠娇已有夫君,其余的都有了情郎,她们颇有眼力,看中了巫爷他们一众遁者,再加上二位鲍爷、赵爷、蒙爷和吴爷,尽数可以嫁出去了。

四燕女见我问起就跑,自是不愿意嫁了。”

四燕女脸色绯红,低下了头。

伍封看着四女笑道:“莫非我府上无人能被四位美人看得上?”叶柔笑道:“她们四人心中早就有了人,公子难道未看出来?”伍封笑道:“这个我倒未曾在意,想不到她们心中也都有了‘飞龙’,不知是谁这么好运?”叶柔笑道:“她们心中的‘飞龙’便是公子!”伍封吃了一惊,道:“不是吧?”四燕女神色张惶,羞答答地跑开。

楚月儿在一旁笑道:“她们既是公子的贴身侍婢,我看其他人就算眼珠子望得掉出来,只怕也不敢要。”

伍封搔头道:“这事有些难办了,以后再说吧。

平兄和招兄英雄了得,难道没有人喜欢?”叶柔叹了口气,道:“不是没有人喜欢,他们如今先回了莱夷,前些时我与他们谈过,他们二人都推说喜欢他们本族女子,不愿意成亲,我看他们是心结未解。”

说着脸上微微一红。

伍封等人知道平启喜欢的是迟迟,招来喜欢的却是叶柔,一下子只怕难以寄情于他人。

迟迟心里也明白,见妙公主和楚月儿笑着向她看来,脸色微微一红。

叶柔又笑道:“那些卫女之中,有五六人着了两位鲍少爷的手脚,其中有两人经公输先生看过,原来是有喜了。”

伍封失声笑道:“这两个小子倒是厉害,那两女腹中之喜是一人的还是二人的?”叶柔笑道:“好象是一人一个吧。”

伍封忙道:“这可是好事,这两个小子家中虽娶了妻,却并无子嗣,如今各自得了彩头,非得派人通知息大哥不可。”

当下叫了一个家人,命他到鲍息府上报讯。

叶柔道:“还剩下六十多名卫女和新来的五十宫女,暂未定下来,是否先将女儿营的婚事办了呢?”伍封点头道:“既然双方愿意,公主,你们便与柔儿一起操办吧。

吴兄他们不在临淄,他们的婚事只好留在莱夷去办了。”

妙公主、迟迟和叶柔点头答应,立时去告诉公输问,准备为众人办喜事。

伍封见四燕女躲得远远的,对楚月儿道:“月儿,你这四个乖徒儿嫁不出去,如何是好?”楚月儿嘻嘻笑道:“她们四人侍候我们,睡在外间,什么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怎好嫁人?公主前日还与迟迟说,她们恐怕迟早还是夫君大人的囊中之物哩!”伍封失声笑道:“原来公主常背着我说我坏话哩!”挥手将四名燕女叫过来,笑道:“你们暂不愿意嫁人,我也不好逼你们。

现在我看看你们四人的刀法,是否真如平兄所说的那么厉害。”

众人到了练武场上,四燕女各拿着新造的铁刀,使开了“荡敌十三刀”。

伍封见四女看起来娇美可人,使出刀来却十分猛恶,中间还用着楚月儿的独门身法和叶柔的奇妙步法,使这套刀法更多了一种神出鬼没的飘忽杀机。

四女使完了刀走回来,伍封叹道:“你们的刀法十分了得,怪不得连平兄也大赞你们。

若你们是男儿身,凭此刀法投入军中,必可升官发财,前途无量,让你们侍候我,确是有些委屈了你们。”

春雨道:“公子谬赞了,若不是公子相救,我们只怕还留在相府之中哩!”伍封道:“相府也不会比我府中差了,哪说得上相救?”春雨道:“公子不知道,相府中规矩甚严,相爷又不好女色,是以对我们向来不放在眼里。”

冬雪也道:“田逆、田政等人最不成器,我们在四小姐房中时,每每见四小姐不在时,便任意调笑,要搂就搂,要抱就抱,时时呼喝打骂,又不敢得罪他们。”

伍封苦笑道:“我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未成亲是不也是这般?与月儿时时搂搂抱抱,你们心中多半当我是个色鬼吧?”楚月儿羞红了脸,笑嘻嘻道:“夫君又胡说了。”

春雨叹道:“公子是不同的,心中对我们这些女人仍有一番敬意,虽然我们侍候公子和夫人,那是天生的身份职役不同,埋怨不得,但公子从来不呼喝我们,还时时讨我们开心,这就是最难得的了。”

夏阳道:“公子将身边的美姬时婢赐给各位大爷,却让他们定要娶为嫡妻,可见对我们这些奴婢十分爱惜,又不贪为己有,相府之中怎会如此?”冬雪道:“我们侍候公子和夫人是心甘情愿的,若是公子定要我们嫁给他人,我们不敢违背公子的心意,也只好答应,只是心中定不乐意,只怪自己命苦了。”

伍封见四女你一句我一句地大套道理出来,忙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敢逼你们出嫁。

其实细想起来,若真是将你们四位娇滴滴的美人拱手让人,我日后只怕也会大有悔意,心痛不已!”四燕女这才嫣然作笑,便听妙公主在身后笑道:“这才是夫君大人的本色哩!她们四人是我们房中之人,怎好给了别人?迟迟刚进府中之时便与她们四人最好,前几天还教她们养颜增力之术,你若将她们送人,迟迟定会见怪。”

伍封扭头看时,见妙公主站在身后,问道:“怪不得迟迟还专为她们铸了四口刀,是了,迟迟去了哪里?”妙公主道:“迟迟与问表哥、柔姊姊正忙着,我插不上手去,只好回来了。”

楚月儿道:“夫君,春雨四人还有一套天下无双的刀法,你要不要瞧瞧?”伍封奇道:“什么天下无双的刀法?”楚月儿道:“那日我教她们四人联手合击,被柔姊姊见到,柔姊姊看了许久,想出一套绝妙的招式出来,以四人为阵,还将军中的多般阵形,用于四人身上,叫作‘四方刀阵’,柔姊姊真是了不起。”

伍封大奇道:“以四人为阵?这法子我从未听过,使来让我看看。”

四燕女回到场中,站成四方之势,使出了刀法。

伍封见她们一时站在四方,一时背贴着背成四叶之状,或锥形,或雁行,彼攻此守,以“荡敌十三刀”的凌厉攻势和董门的御派剑法的谨密守势融在一起,阵法变幻不定,威力无穷,便是楚月儿上去,只怕四十招之内也休想破阵伤人。

伍封大惊道:“柔儿这套刀法只怕是天下间绝无仅有的了!用这套刀法便将刀中的极致发挥出来,无论是以多胜少,还是以少胜多,均是厉害无比。

单以此刀阵而论,柔儿的创见绝不下于剑中圣人支离益!”楚月儿点头道:“与柔姊姊在一起越久,越可见到她层出不穷的本事,她的剑术也是别俱一格,真不知她从何处学来。”

妙公主道:“柔姊姊不肯说她的父母是谁,只怕她的身份大不简单。”

楚月儿道:“她真真才是人间的奇女子哩!”她说起“奇女子”三个字,伍封立时想起了赵飞羽,心道:“范大夫说赵飞羽、梦王姬和越女是天下三大奇女子,我看月儿和柔儿也当得上,下次定要范大夫改口为五大奇女子才好。”

妙公主见他的脸色,笑道:“夫君,你是否又想起了‘关关雎鸠’赵大小姐呢?”伍封瞪了她一眼,妙公主吐了一下舌头,与楚月儿对望了一眼,偷偷地笑。

伍封皱眉道:“柔儿说起来是寡妇,其实也算闺中未嫁的女子。

她生得美丽动人,又有本事,我们是否要给她找一个夫君呢?招兄她不喜欢,我看平兄只怕也不成。”

楚月儿愕然道:“夫君本来是心细之人,怎会这样想呢?”妙公主笑道:“我看这人粗心得很,根本不明白柔姊姊的心思。”

伍封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奇道:“柔儿有何心思?”楚月儿笑道:“柔姊姊心中也早就有了‘飞龙’哩!”伍封喜道:“是么?这便好了,她那‘飞龙’是谁呢?”妙公主叹道:“傻子,柔姊姊心中的‘飞龙’便是夫君大人你哩!”伍封大惊道:“不会吧?我怎会不知道呢?”妙公主叹道:“其实是迟迟最早猜到的,如今我和月儿地看得出来,你这人还蒙在鼓里,也怪不得柔姊姊时时伤心。”

伍封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来。

楚月儿笑道:“夫君的心中,多半将柔姊姊与平爷他们一样看待,口中虽然甜甜地叫‘柔儿’,心中多半是叫‘柔兄’或‘叶兄’吧?”伍封心中微震,楚月儿这番话确实说中了,在他的心中,叶柔与其余的家臣无甚分别,有时还未当她是女人,是以想不到男女情事上来。

妙公主叹了口气,道:“如今夫君大人身份越来越尊贵,身边的女子也越来越多,我看着虽不大愿意,也只好由得你了,否则,你多半会不高兴。

不过柔姊姊对你的确情深,她身世可怜,你若辜负了她,我们看着也心中不忍。”

伍封又吃了一惊,不料妙公主竟能有如此想法,恍然突然间长大了许多,当下点头道:“公主说得是,不过我暂还无意娶她,以后再看看吧!”这时四燕女收刀走回来,伍封赞道:“你们四人着实了得,不枉了月儿、迟迟和柔儿疼爱你们,我有你们四人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四燕女得他称赞,十分高兴。

正说话时,家人来报:“大司马和大司马夫人,还有两位鲍少爷都来了,马车快到府门前了。”

伍封领着众人忙迎出府,见鲍琴和鲍笛乐颠颠地将鲍息夫妇搀下车来。

鲍息等人先向妙公主施礼,那是臣见君礼。

然后伍封带着妙公主等人向鲍息夫妇施礼,那是见长辈之礼。

最后轮到鲍琴和鲍笛向伍封等人施礼,口中叫得甚甜:“二叔、公主婶婶、小婶婶!”鲍琴上来,在伍封耳边小声道:“二叔,夏姬的妙术果真如二叔所说,真是妙极了,哈哈!”伍封拍了拍他的肩头,哈哈大笑,心道:“你若练过吐纳,更知妙用了!”伍封将众人引入府中,在堂上坐定。

鲍夫人眉开眼笑道:“二弟,快将那几位姑娘带来让我们瞧瞧。”

这时,公输问和叶柔将六名卫女从后院带了来,众卫女向鲍息二人见礼,鲍息笑吟吟地看着六女,见她们颇有姿色,因是宫女出身,极为懂礼,显得十分端庄,心中大悦。

鲍夫人将六女扯到身边,问长问短地说了好一阵话,才放开了六女。

六卫女羞答答地站在妙公主和楚月儿的身后,低头不语,对鲍琴和鲍笛二人不住地抛来之飞眼视而不见。

鲍息笑道:“有喜的是谁呢?”二名卫女红着脸走出来,公输问笑道:“大司马,此二女有喜,大约有四十多天。”

伍封解释道:“大哥,我这位新任总管公输问是迟迟的表哥,也是扁鹊先生的弟子,与华神医有师兄弟之谊,在莱夷人称神医,他的话绝对差不了的。”

鲍息笑道:“既是如此,便只好便宜小琴和小笛了,一阵大哥将六位姑娘带回去,过几天为他们办了喜事,纳入房中为妾。”

鲍琴和鲍笛乐不可支,坐在席上扭来扭去,十分不安。

鲍夫人笑道:“幸亏二弟的安排,我和你息大哥总算可以抱孙了。”

伍封命人将马车备好,先将六女扶入厢房休息,好生照看,一阵随鲍息回府。

这时迟迟已让人准备了数车裘被爵觯之类的日常之物,上堂来先向鲍息夫妇施了礼,道:“大哥,大嫂,这六位姑娘从封府出去,便如出嫁,夫君准备了一些嫁妆,一并送到府上,只是不敢张扬,以葛布盖好。”

伍封见迟迟熟悉世务,心中大悦。

鲍息笑道:“二弟又送美女,又陪嫁妆,真是人财两去,大有损失。”

伍封笑道:“我们兄弟还哪有这么多客气的?小琴和小笛为我守府,大有功劳。”

鲍息皱眉道:“这两个家伙在你府中才一二十天,便搞出这么多花样来,那会真的做事?”伍封忙道:“非是兄弟为他们夸口,我回府之后,家中井井有条,上上下下都赞小琴和小笛哩!而且他们随兄弟习练武技,大有长进。”

鲍夫人笑得合不拢嘴,鲍息知道伍封不会骗他,点头道:“原来这两个小子还有些用途,日后便让小笛替你打理封府,小琴去打理伍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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