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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叹道:“我说柔儿的本事怎么会层出不穷,深不可测,原来你便是范大夫所说的天下三大奇女子之一的越女!”妙公主和楚月儿听伍封说过此事,楚月儿目瞪口呆地道:“原来柔姊姊是越国军中的剑术老师,怪不得能创出‘四方刀阵’!”招来与叶柔同在子剑门下,却不知道叶柔的旧事,大惊道:“无怪乎师父从不教师妹剑法,原来师妹本身的剑法便未必在师父之下。

我还不知就里,多番央求师父,师父却总是笑而不答。”

叶柔叹了口气,道:“那颜不疑被我打败后,我只道他知难而退回到了吴国,谁知三个月后他又找上门来,这一次他的劲力却大了一倍,我敌他不过,被他一剑斩伤。”

她说着,伸出了右手,将大袖微微上捋,露出手腕上一道深深的伤痕。

伍封吃了一惊,道:“这一剑伤口甚深,怕是连腕脉也伤了吧?”叶柔点了点头,道:“不仅伤了腕脉,连手筋也断了。

他伤了我一剑后扬长而去,幸好被范大夫见到,救回了他府上,觅良医为我治伤,虽未残废,但从此之后,我这只手便不能使剑了。”

妙公主怒道:“这个颜不疑出手竟然如此狠毒!”叶柔叹道:“他未伤我的性命,也算对我放了一马。

他伤我之后,曾对我说,说我的剑法别具一格,天下间能与他董门的剑相抗衡的唯有我的剑法。

自从他第一次败在我手上后,便一直留在越国苦练‘蜕龙术’和‘屠龙术’,他第二次上门时,‘屠龙剑术’虽没有练成,却杀了三十六名少女和九十九条毒蛇,以人和蛇的血相合,助他练成了那‘蜕龙术’的第一次蜕变,以致损寿十年。”

伍封惊道:“原来‘蜕龙术’并不一定非要五年才可蜕变一次!”众人无不心惊,这颜不疑为练“蜕龙术”,不仅无端杀人取血,还宁愿自损阳寿,对己对人都是阴狠之极。

叶柔道:“颜不疑心高气傲,第一次败在我手上,自然是不大服气,只好拼着损寿十年,提早蜕变,以致将我打败。

他还对我说,他与我无怨无仇,是以只破我的剑法,不伤我的性命,与我比剑之时,便已派人去请范大夫了,等范大夫到时,我已经伤在他的手里。”

迟迟问道:“柔姊姊受伤之后,难道越王便不用你当剑术老师,只好来齐国?”叶柔叹道:“本来我也不是特地到齐国来,只因越王勾践要纳我为妃,范大夫为我进宫数次加以拒绝,越王仍不答应,执意要等我伤好后便将我接入宫,我若是公然不允,一者剑术已失,二来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与他举国相抗。”

伍封皱眉道:“这事的确麻烦,柔儿又是怎样让越王回心转意的呢?”叶柔道:“我本想将我的身世告诉越王,使他打消念头,不过范大夫却想出了一个主意来,将越王要纳我为妃的事告诉了王后。”

妙公主奇道:“告诉王后又有何用处?”叶柔道:“越王勾践的王后与其他人不同,性最善妒,因此越王勾践虽然是一代枭雄,宫中却只有一个王后,连妃子也没有,还比不上庶民有妻有妾,可见这位王后的厉害之处。

越王在吴国为奴三年,便是这位王后和范大夫陪着他,是以王后最听范大夫的话。

王后听说越王要纳妃,自然是十分恼怒,当晚便用她的船从海路将我送走,这便到了莱夷,然后到了昌国城中,偶尔见识到子剑师父的剑术,便入门拜他为师。”

楚月儿道:“柔姊姊虽然受了伤,剑术根基尚在,仍可将剑术再练起来。”

招来点头道:“我明白了。

师妹之所以投人家师门下,是因天下剑术名家中,除了小夫人之外,唯有家师是左手使剑。”

楚月儿嘻嘻笑道:“我何时成了剑术名家呢?”叶柔道:“我在子剑师父门下三年,未习一招剑术,只是用左手练习剑法基本招式。

去年颜不疑到齐国来,曾偷看过我练剑,我心知他在左近,故意装作不知道,大概颜不疑见我如初学剑者一样,仍在练基本招式,才未动杀机,否则真是凶险了。

自从见了公子与朱平漫一战后,柔儿才有所启发,开始用左手练习剑术,渐有长进。”

伍封恍然大悟道:“范大夫说颜不疑是为了杀越女而来齐国,其实也不算上当。”

叶柔点头道:“范大夫怕柔儿被颜不疑伤害,是以出使之际还特地看过我。

本来我处处提防颜不疑,却未防备到任公子。

若非公子相救,我早就被任公子杀了。”

伍封奇道:“柔儿,我何曾救过你?”叶柔笑道:“任公子假扮颜不疑躲在驿馆之时,曾将我从问剑别馆抓到驿馆。

幸好这人好色,未急于杀我,那时我的左手剑术只及得上初学剑术三月的人,怎是任公子的对手?正当左推右拒狼狈之际,公子突然闯进馆去要见颜不疑。

任公子只好将我关在别室,派了两人看守。

我剑术虽未成,身形步伐却未忘记,冲出了后门逃走,他们怕惊动了公子,不敢呼喝追赶,便被我逃脱了。

子剑师父知道我的事,将我藏到相国府恒夫人的房中,待任公子离开了齐国我才回到问剑别馆,那时公子已追赵鞅到卫国去了,也无法道谢。”

伍封惊讶不已,苦笑道:“那日我找那假颜不疑胡闹一场,想不到还误打误撞救了柔儿,这真是意想不到了。”

妙公主笑道:“这恐怕就是天意吧!若非如此,柔姊姊怎会以身相……,那个投到了夫君府上,便是为了报夫君相救之恩?”叶柔脸色微微一红,道:“子剑师父对我说,公子的天赋极高,剑术上的造诣迟早会胜过剑中圣人支离益,是以让我跟随公子学剑,必会胜过我昔日的剑术。

柔儿仔细想想也甚觉有理,就算我的剑术未失,也打不过未练成‘屠龙剑法’的颜不疑。

如今颜不疑练成了‘屠龙剑法’,反而却被公子和月儿所伤,可见公子的剑术不次于颜不疑,便与师兄一起投身公子府上。”

伍封汗颜道:“原来府上一直有柔儿这剑术大行家,我却不知自己浅薄,还敢在柔儿面前扬扬自得,就象跑到鲁国去,在孔子面前卖弄文章一样,想起来无地自容。”

叶柔笑道:“公子的剑术本胜过我,何必这么谦虚?”楚月儿笑嘻嘻道:“夫君大人真的曾在孔子面前卖弄诗文哩!”伍封忙瞪眼道:“月儿!”楚月儿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不再说话。

迟迟却十分好奇,小声问道:“夫君有什么诗文在孔子面前卖弄?”妙公主听楚月儿说过此事,摇头晃脑地吟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也不管伍封如何瞪眼,将那首《关雎》背了出来。

叶柔和田燕儿都惊道:“这首诗很不错哩!”妙公主得意洋洋地道:“这就是夫君大人的杰作了!孔子也赞不绝口,将这首诗放在他所修的《诗》之中,排在第一首。”

帐中除了伍封、楚月儿和妙公主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无不大讶,田燕儿惊道:“原来大将军还会写诗,这便是真人不露相。”

妙公主笑道:“这人最会扮豕吃虎了,时时口中还说自己是个粗……,嘻嘻,那个人。”

众人都笑起来,一起打量着伍封,心中对他重新估计,眼露惊异敬佩之色。

伍封叹道:“公主当真是越来越顽皮了,时时胡说。”

楚月儿笑道:“夫君可说错了,公主名叫妙儿,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叫作妙语!”众人忍俊不禁,恰好鲍兴掀帷走进来,听到这话,赞道:“小夫人这话说得极有道理!”又狐疑道:“小人姓鲍,是否我无论干了什么,都叫作‘暴动’呢?”众人立时轰堂大笑,伍封笑了好一阵,问鲍兴道:“你来做什么?”鲍兴道:“公子,适才我给那条‘毛毛虫’灌了一点马尿,眼下也不怎么叫痛了,是否要提了他来?”伍封还未说话,田燕儿好奇道:“你给他灌的是酒还是真的马尿?”鲍兴笑道:“小人先前已禀告过公子,给他灌的真是马尿。

这小子被灌了几爵,居然大有醉意,也算罕事。”

招来惊道:“不会吧?马尿怎能醉人?”鲍兴笑道:“这个招兄就不知道了,我给他灌的马尿是从公子那匹黑龙身上来的。”

招来奇道:“那又如何?”鲍兴道:“嘿,这黑龙是与众不同,每日早上非得饮三爵酒下去才有精神,或因如此,饮其尿也可醉人。”

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怪事,无不大奇。

迟迟笑道:“这真是有其人必有其马,夫君爱喝酒,连他的马也要喝酒。”

伍封笑道:“这匹黑龙当真是与我脾气相投,小兴儿是如何发现的?”鲍兴笑道:“起初小人也不知道,黑龙早上不饮酒,到了下午便大发脾气,不愿意动。

有天早上小人喝了些酒,走到它身边时,黑龙对小人叫个不休,还拿眼珠子瞪我。

恰好柔姑娘经过,听了半天,道:‘黑龙怕是想饮酒吧?’小人索性拿了酒来,倒入马槽,居然片刻间便被黑龙喝了下肚,当天格外的有气力,后来每日以酒相试,便发现了这事。”

妙公主奇道:“柔姊姊怎知道黑龙想喝酒?”鲍兴道:“柔姑娘既识得鸟语,多半也听得懂马语了。”

叶柔笑道:“哪有此事?”楚月儿讶然道:“小兴儿怎知柔姊姊识得鸟语?”鲍兴道:“那日柔姑娘和赵兄在主城营中研究养信鸽,小人在一旁听到,赵兄对柔姑娘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欠叫柔姑娘一声亲娘了!”众人忍不住笑,叶柔嗔道:“这人真真是胡说了。”

伍封骇然道:“原来柔儿有公冶先生的本事,能识鸟语!”叶柔微微一震,眼中露出茫然之色,缓缓摇头道:“天下怎会有人听懂鸟兽之语?柔儿自小在山中长大,与鸟兽最是相熟,只不过懂得一点鸟兽的习性罢了。”

伍封喟然道:“怪不得听范大夫说,柔儿的剑术是因每日执竹杆与白猿相戏,乃成天然之剑术,范大夫说柔儿是天下三大奇女子之一,果然大有道理!”鲍兴道:“公子,那虫子怎么办?”伍封叹道:“将他带进帐来问问吧。”

鲍兴走出了帐,伍封看着叶柔,道:“那日若非柔儿指点,我肯定也练不成‘天行剑法’,还有与月儿的‘拉拉扯扯术’,其实那时我就该想到柔儿是个剑术大行家了。”

叶柔笑道:“公子才是剑术大行家,月儿的剑术固然是接舆先生所授,但她的剑术气力与日俱增,能自行融入各家剑法,这都是公子的**了。

其实就算我的剑术不失,也比不上月儿的本事,不过,得了公输先生传授的巫家养颜增力之术,过不了多少日子,柔儿定可回复当日的剑术了。”

过了一阵,鲍兴将伯南提进了帐来,掷在地上。

那伯南面如死灰,低头不语。

伍封道:“伯南,你父亲是吴国太宰,权倾一国,你放着好好的太宰公子不做,跑来齐国干什么?”伯南叹了口气,道:“小人只不过是为了追一个美人,才到了莱夷,后来被人胁迫之下,当了强盗,并不是心甘情愿。”

伍封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不是心甘情愿,为何会化名叶小虫儿,在莱夷境内四下抢掠杀人?”伯南摇头道:“小人虽然叫叶小虫儿,但真正的叶小虫儿却不是小人。”

平启听他说得莫名其妙,喝道:“这是什么话?”伯南道:“小人这个叶小虫儿只是个幌子,将人藏在夷维城中,真正抢掠之时,却另有人来带兵出发,就像今日一样,小人虽然也在人群之中,却并不是首领。”

伍封皱眉道:“谁才是真正的首领?”伯南道:“禀大将军,其实叶小虫儿这一伙强盗,莱夷之地共有三处,分别藏在赢城、夷维和休城,各有二千多人,小人这一伙人只是抢掠夷维城附近的地方,其余两处却是四下抢掠,小人这一伙真正的首领是田炳,适才好像死于军中了。”

田燕儿吃惊道:“田炳?”伍封讶然道:“田炳与恒因一伙,上次还相助阚止的死士,原来他躲在这莱夷!”叶柔道:“怪不得无人能知叶小虫的的行踪,原来是有三处盗贼!他们各藏在城中,抢掠近处后入城,若是超出了一日路程,自会被人发觉,如此一分为三,倒是聪明。”

伯南听到叶柔的声音,微微一震,抬起头来向叶柔看去,立时脸上掠过一缕绯红,露出惊喜之色,道:“柔姑娘,原来你……”。

鲍兴喝道:“柔姑娘是你叫的?应该叫柔姑奶奶才对!”伍封忍住笑,问道:“另两处盗贼又是谁带领?”伯南道:“休城是田政,赢城是田新,真正在中间主持的是夫余贝和市南先生。”

田燕儿又惊道:“田政和田新?”伍封奇道:“田政才被相国府赶出来,如何成了盗贼首领?”伯南道:“田政早就是盗贼首领,他原来是常来莱夷,如今被田家赶出来,索性住在了莱夷。

田新是田炳的弟弟,也算得上是田政的族叔。”

迟迟惊道:“原来夫余贝是三处盗贼之首。”

伍封叹道:“怪不得他愿意将族兵交出来,其实他手上有六千多打着叶小虫儿旗号的盗贼,比他的族兵还多!那市南先生是徐乘的军师,竟也是叶小虫儿的背后主使。”

伯南道:“夫余贝的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田新,还有一个本来已许给了索家鱼,却被市南先生看中,夫余贝便悔婚,准备将女儿偷偷嫁给了市南先生,婚期定在了五月之中。”

叶柔问道:“市南先生的名字是否叫市南宜僚?”伯南点头道:“是,柔姑娘。

这市南宜僚是楚人,听说姓熊,人都说他的天下勇士,可力敌五百人。

这人的师兄任公子平时来往燕代,与燕国司马姬非交好,是以徐乘所掠之物能够远运四方。”

伍封忽然觉得有些不妙,问道:“剩下的两处人马是否还在休城和赢城?”伯南道:“另两处人马已迁入山中,如今与东屠苦的人在一起,此刻已在山中建了一座山城,名叫镇城,离主城不到四十里,那里山势相连,有十余山洞相连互通,山城便与山洞合在一起。”

伍封皱眉道:“为何你们未迁走呢?”伯南道:“我们这一处是兵车,与另两处骑兵不同,入了山城便用不上了。

何况市南宜僚命我们攻袭大将军,是以未曾迁移。”

伍封道:“那镇城离此地多远?”伯南道:“大约八十多里罢。”

伍封点了点头,问平启道:“金兄和木兄回来没有?”平启答道:“已经回来,现正与勇士一起看守着那一千多降兵。”

伍封站起身来,对平启、招来和鲍兴小声吩咐了一阵,三人面露惊色,匆匆出帐。

众人见他们脸色凝重,暗暗心惊。

伍封安置妥当,问伯南道:“那真正的晏安是否被你杀了?”伯南道:“晏安还未到夷维,途经赢城时便被夫余贝请去赴宴,用毒酒害死,我这才能假扮成晏安。”

田燕儿道:“夷人九族是否只有夫余族会用毒?”伯南道:“其实九族之人都不会用毒,但我吴国有个计然先生会用蛇毒,曾教过夫余贝一种用毒之法,将毒物可涂抹到箭矢刀剑之上,若是伤了人便能见血封喉,最是厉害不过,外人以为这是夷人之毒。

不过这种毒物难制,一般也用不上,是以并不常用。”

伍封叹了口气,让春雨叫来了人,先将伯南押了下去,让他在贼尸中将田炳寻出来。

过了一阵,平启、招来和鲍兴分别走进来。

伍封问道:“是否都办妥当了?”三人点头。

伍封道:“月儿,柔儿,随我去看看那一位市南宜僚,其余的人便在帐中稍候。”

众人都吃了一惊。

伍封三人出了大帐,平启等人也跟了出去,只见帐外的火堆已尽灭,五百勇士骑在马上,黑压压一大群静立营前,其余的勇士将已捆成一长串的千余盗贼看押在一旁。

鲍兴和鲍宁将黑龙、青龙、黄龙牵来,伍封与楚月儿、叶柔都上了马,接过了铜戟长矛。

叶柔恍然道:“公子,是否还有敌军?”伍封笑道:“我猜市南宜僚大不简单,除了田炳、伯南的兵车之外,必定派了一支轻骑悄蹑其后,以备不测。

不过这支轻骑人数多半不多,才不敢趁我们得胜后疏忽大意时进攻。

他们闻到肉香,知道我们必会饮酒庆功,想等我们卸甲饮乐时偷寨,只要他们各执火把,冲上来扔入营中,我们必会大乱,然后他们便可以下手了。”

这时,巫土和巫金不知从哪里钻出来,道:“公子,林中果然有骑兵藏着,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不过绝超不出四百人,都躲在林中间茂密处。”

伍封笑道:“原来我们收兵回营之时,这另一支人马又跟了来。

此人的兵法精熟,与任公子同出一辙,我看那市南宜僚必在其中,夫余贝哪有这种本事?”平启和招来也上了马,鲍兴和鲍宁将伍封与楚月儿的弩拿了来,交给二人,又各拿了数支箭,箭头上裹着麻丝,透出浓浓的油脂气息。

二鲍将箭头上点上火,交给伍封和楚月儿。

伍封对楚月儿笑道:“月儿,你没有射过火箭吧?”搭上了箭,见众勇士也点上了火箭,知道事不宜迟,稍待片刻便会被林中敌人看到点点火光,喝道:“放箭!”树林离大营不过五十余步,只听“嗖嗖”声响,数百支火箭射入了林中,只听林中传来了惊呼之声,渐渐冒出了火光。

叶柔见火势甚小,皱眉道:“如此之火,只怕烧不死敌人。”

话音未落,忽见林后火光四起,片刻间火光冲天,林中人马惊呼之声响起。

伍封笑道:“我们的火箭只是为了掩护巫火他们在林后放火,这林后大火一起,市南宜僚一时间也想不到林后是有人放火,定以为是我们的火箭所至。

巫火他们才几个人,若不这么做,巫火必定逃不过市南宜僚的毒手。”

叶柔佩服不已,不住地点头。

忽听田燕儿在身后道:“大将军,此时火起,为何不冲入林中杀敌?”原来她忍耐不住,由四燕女陪着也骑马站在楚月儿后面。

伍封知道此女与妙公主一样,好奇心甚重,又胆大不怕事,才跟了上来,伍封道:“敌人早已埋伏好,我们若冲入林中,十分被动。

这火一烧起来,虽然一时之间伤不了敌人,但他们的马却是怕火的,只好冲出来了。”

正说话时,果见敌人纷纷策马从林中窜了出来,楚月儿跃跃欲试便要冲过去,伍封笑道:“月儿,先等一等,一阵冲杀之时,你与柔儿、燕儿都跟在我后面。”

楚月儿见他又来了,忍笑答应。

平启招来带着五百勇士不住地以连弩相射,每射一阵便有一千五百余枝箭,当真是箭如雨下,敌军怎冲得上来?便见敌人既不敢前冲,又不敢再入林去,分成两支向左右逃去。

敌军甚惊,却仍未失了法度,阵形未乱。

便见敌人冲出三十步时,忽然纷纷陷入地下,一时间人仰马翻。

叶柔惊道:“公子何时挖出了这么多陷坑来?”伍封笑道:“先前我让平兄他们掘坑将这些贼尸埋起来,平兄他们暗中做了手脚,看起来是葬尸,实则布了陷阱。

何况巫土等人最擅长掘土设陷,正好大展身手。”

眼见敌军有数十骑被陷坑掀翻,后骑躲避不及,马蹄或踩或撞,也跌倒不少,一时间惨叫之声四起,此刻就算是孙武为将,也止不住众敌之乱了。

伍封哈哈大笑,策马冲了上去,众马早已除去了蹄上的葛布,只听马蹄之声如雷般震天响起,数百骑直撞入敌军之中,平启等人口中高叫着“降者不杀”,与招来的两条大殳此起彼落向群贼砸去。

一方是严阵以待,一方是混乱不堪;一方是斗志旺盛,一方却是心惊胆裂。

何况伍封的人数本多于敌军,两军相交,胜负立分,便如滚汤泼雪,片刻间敌军大溃。

伍封策马而立,喝道:“市南宜僚,给我滚出来!”猛然间一骑闪了出来,火光之下,只见马上那人穿着一身革甲,长须飘动,手上端着一支长戈,甚是雄壮,喝道:“市南宜僚在此!”伍封大笑道:“市南宜僚,你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当强盗,董梧号称一代宗师,真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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