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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楚月儿看了伍封一眼,寻思伍封为何不带小鹿去,转念又想,伍封实则不太喜欢小鹿这徒弟,虽然对他也是极好,但总不如鲍兴亲厚。

白胜十分高兴,点头答应,伍封对鲍兴道:“将东西拿来。”

鲍兴被委为铁勇的将领,虽然只有三十部下,身份却高了不少,眼下与赵、蒙、平、招等人都成了军中之将,十分兴奋,兴冲冲命人将身后的数乘马车牵过来,马车上放的除了有一百多条“屈芦”长矛外,还有从越都灵台中搜到的铁刀和金甲。

伍封道:“铁勇士卒每人发长矛一支、铁刀一口和金甲一领,如此良兵正该给他们使用。

是了,府中特制的铜链也各发一条,以备急用,免得急切间觅不到绳索。

遁者也各发一条,再给铁勇每人配一面青铜圆盾。”

铁勇得到兵器之后,无不大喜,这些兵器与其他们原来所用兵器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外,若用起来自然是威力大了数倍。

晚饭之后,伍封和楚月儿坐在院中说话,伍封问道:“月儿,这些天你缠着娘亲学习用毒解毒之法,可有所获?”楚月儿得意地道:“当然大有所获,其实娘亲的用毒之法比计然要高明许多。”

伍封道:“娘亲有这种本事,为何小时不教给我?”楚月儿道:“月儿也曾问过,娘亲是大有道理的。

她说未曾精研解毒之术,不敢教人,免得害了人无法去解。

不过娘亲看过计然的竹简后,也说这计然非常了不起,我便将竹简留给娘亲,暇时也可看看。”

伍封笑道:“那一篇竹简你早已经背下来,日后我若想学,便由你来教。”

正说话时,鲍兴夫妇、圉公阳和庖丁刀兴冲冲跑来,鲍兴道:“公子,小夫人,好不好去看看那‘马蹄铁’?”他们都知道楚月儿不喜欢人叫她“公主”,是以府中上下的人都没有改口,仍唤她为“小夫人”。

楚月儿心想这又是夫君想出来的东西,兴趣极高,道:“快去瞧瞧。”

伍封和楚月儿随他们到了府中马廊,却见冬雪也在。

伍封笑道:“雪儿怎么也在这里?”冬雪道:“我本是来看小兴儿养马,正好见他们装这马蹄铁。”

小红在一旁道:“雪儿夫人眼下对马儿、信鸽的训养十分熟悉,颇有天赋。”

鲍兴将黑龙牵出来,拍了拍马颈,让马儿躺下来,众人蹲下去看那马蹄,便见亮灿灿四个半圆铁环钉扣在马蹄上,不仅钉扣得坚稳之极,铁环大小也十分合适,马的小腿上用软牛革做了四个套子套在马腿上,便如人穿着革袜一样。

伍封赞道:“那日就这么说说,想不到你们还真能打造出来装上!这革套是谁想出来的,不仅好看,还能保护马腿。”

鲍兴道:“革套是雪儿夫人想出来的,她见我们天天忙着给马穿履,便说既有履,再配上革袜便更好看了,眼下五匹龙马均是这么着。

嘿,公子想出的这马蹄铁果然大有用处,黑龙自从钉上这马蹄铁后,越发的精神,似乎也感高兴。”

庖丁刀得意地道:“眼下府中的五匹龙马都装上了马蹄铁,全是小人亲手做的功夫。

只不过精铁难觅,这些天小兴儿又将主城匠人找了许多,用青铜打造了许多付马蹄铁,虽然不及精铁所制,却比没有强。”

伍封道:“你们常随我出去,怎不给自己的马儿装上?”鲍兴笑道:“我们的也装上了,还有近两百匹马也装上了青铜马蹄铁,包括为公子拉车的那八匹骏马在内。”

伍封的铜车本来是骖车,如今爵为下卿,便改用了驷车,再加上换用的四匹马,总共自然是八匹马。

庖丁刀道:“日后我们的马儿都用青铜马蹄铁,便已远远胜过其他人的马匹多了。”

伍封大喜,将他们大大夸奖了一番。

正说着话,平启和招来匆匆找来,平启道:“公子,我们闲了多月,甚是气闷,小人和招兄商议,想随公子到晋国去走一走。”

伍封心想这二人若留在莱夷,只怕会因迟迟和柔儿的事闷出病来,让他们一起去散散心也好,点头道:“如此正好。

晋国智、赵、韩、魏四族中高手如云,我们一起去见识一下也好。”

又对鲍兴道:“久未骑马,这次将我的黑龙和月儿的青龙都带了去。

它们有了马蹄铁,正好带它们出去显些威风。”

鲍兴叹了口气,道:“那‘白龙’许是久未见主人之面,有些闷闷不乐,近来不大爱吃草料,‘黄龙’却要好一些。”

那“白龙”是迟迟的座骑,“黄龙”是叶柔的战马。

伍封道:“那便也一起带了去,赵大小姐也会骑马,日后在代国便不乘车了,便送一匹给她也好,免得放在府中,睹物思人。”

平启等人自去安排,伍封与楚月儿、冬雪入了后院,见庆夫人与春雨、夏阳、秋风正在花园亭中逗弄伍早儿,嘻嘻哈哈地甚是热闹,伍早儿才过了半岁,口中“呀呀”地学着说话,伍封笑道:“早儿这名字叫得不错,这小子居然能学说话了。”

庆夫人伸手将伍早儿抱起来,叹道:“人都说小孩儿说话越晚,福气却越大。”

自从她得知夫差父子想加害伍封时,便十分地不开心,每日在后院与妙公主说话,或是逗弄伍早儿,不大管府中的事,将琐事都交给公输问等人去办。

伍封道:“娘亲,孩儿学说话时是早是晚?”庆夫人道:“你快三岁才说话,不过走路却早,颇为奇怪。”

伍封叹气道:“原来孩儿自小便是个怪物,怪不得总爱惹祸。”

庆夫人微笑道:“可惜吴国便没有你这种‘怪物’!眼下天下间混乱得紧,不是人惹祸,便是祸惹人,一切顺其自然便了。”

这时,妙公主懒洋洋从房中出来,笑道:“夫君大人可忙得紧哩,自从回莱夷之后,我便没怎么见过你。”

伍封和楚月儿迎上去,扶她坐在亭中暖**,楚月儿笑道:“公主这可是冤枉夫君了,夫君虽然忙些,早晚却时来看你,只是你一味贪睡,每每来时都在酣睡,我们不敢吵你。”

妙公主咕咙道:“不知怎地,近来却是十分嗜睡。”

夏阳向花园中侍立的侍女招了招手,立时有侍女端了大盆小盘的果蔬食物上来,放在中间案上。

妙公主笑眯眯道:“我正觉肚饿,小阳儿聪明得紧,居然能猜得出来。”

春雨忍笑道:“公主每每睡醒便嚷着肚饿,夫人才叫庖人一天到晚为你准备好食物,只要公主一觉睡醒,便会拿上来。”

妙公主吃着果子,愕然道:“是么?”伍封等人笑吟吟看着她,楚月儿笑道:“公主肚中的孩儿说不定是个大胖小子,不仅贪吃,还颇为贪睡。”

妙公主想了想,有些耽心道:“这么说来,这小子长大后说不定是个大懒虫,怕会丢了夫君的脸。”

庆夫人笑道:“当年封儿在我肚中时,我虽比不得妙儿这么厉害,其实也十分能吃能睡,与妙儿差不多哩!”妙公主这才放心,笑道:“原来如此。”

庆夫人道:“其实像妙儿这样子便最好,十分地好生养,无须太过操心。”

正说话时,怀中那伍早儿忽向楚月儿“哇哇”乱叫,伸着小手要她抱。

楚月儿忙伸手将伍早儿接了过来,见这小子笑嘻嘻地将小手向自己脸上**,忍不住格格地笑。

伍封心道:“这小子居然也颇有眼力,喜欢月儿的美貌。”

笑道:“早儿了不起得很哩,日后娶的老婆定是人间绝色。”

妙公主奇道:“你怎知道?”伍封笑道:“这小子每日赖在他祖母和各位娘亲身上,小兴儿每日跑到后院十余次,早儿却偏不理他,便知道这小子定是个好色之徒。”

庆夫人笑责道:“都是做父亲的人了,怎能没大没小乱说?”伍封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每日呆在府中多好,可惜明日便要与月儿去临淄,再往晋国了。

雨儿,我不在时,你们四人时时陪公主说说话,不可让她顽皮。”

四女低着头小声答应,庆夫人见四女不大高兴,笑道:“府中这么多人,也不一定非要雨儿四人来陪妙儿,你和月儿一路上也要人照应,让雨儿她们随你去吧。”

四女立时笑逐颜开,眼睛热辣辣地向伍封瞧来。

伍封从主城中出发,除带了楚月儿、春夏秋冬四女、鲍兴、小红、圉公阳、庖丁刀、平启、招来外,只带了三十铁勇、一百倭人勇士,让他们各挑了一匹钉了马蹄铁的良马,以备不测,还带了武技出色的寺人、侍女各五十人,众人星夜兼程,一路赶往临淄城去。

伍封忽想起鲍宁被派去了镇莱关后,好久未见,他和鲍兴都是庆夫人自小养大的亲随,与自己的感情分外亲厚,便饶道到镇莱关去瞧一瞧他。

次日到了镇莱关北墙之下,关上守兵虽见是伍封亲至,忙使人飞报鲍宁和慕元,却并未急着打开了关门放众人入关,在城上不住口地道:“鲍宁将军军法甚严,未得军令,小人不敢开门放公子进来。”

鲍兴愕然道:“小宁做了这关将,莫非架子便大了起来?公子亲临,居然不开门迎接!小人非得好好骂他一顿不可。”

伍封微微一笑,过了一会儿,才见关门大开,鲍宁与小英夫妇迎了出来,在伍封车前叩拜施礼,惶然道:“小人不知道公子来了,未曾即时开门,令公子在关下等候,当真有罪。”

伍封大笑,跳下车将他扶起来,赞道:“小宁儿军令齐整,果然有大将之风,这镇莱关是莱夷险地,若是轻易开门,此关岂非形同虚设?好,好!”鲍宁叱守军道:“虽然我吩咐不要轻易开城,但公子前来视军,怎可拒之门外?如此拘泥不化,真正蠢材!”伍封笑道:“莫要怪他,你这些守军相当难得哩!”又对小英道:“小英,小宁儿可有欺侮你?”小英垂首摇头,微微含笑。

众人说着话,四下里看着,这镇莱关已经按叶柔的图本建得十分齐整,夹于两山之中,扼守山中唯一要道,分南北二门,每门有三重,每重门之间都有十个守兵。

众人入了关,鲍宁吩咐将关门闭上,道:“小人领公子之命,把守此关,惟恐有负公子重托,眼下关内押有罪囚城旦四千余人,守兵才三百人,是以战战兢兢,不敢轻启关门。”

伍封问道:“如有行旅商贾经过有怎办?”鲍宁道:“守兵先会在城头细问,若无破绽,便放他们进第一道门,门后有十名守兵由什长带着盘查,商贾则会抽检货物,申报所携货物、金帛、武器数量,无误则入第二道门,再有十名守兵盘察,如此反复,才能入关。”

鲍兴讶然道:“如此麻烦,行旅商贾是否会觉得厌烦呢?”鲍宁笑道:“初初是有些厌烦的了,不过他们入关之后,便会得到极好保护和享受,商贾过关一次后,反会十分钟爱此关。

眼下每月来往莱夷的商贾不下五百人,即使不须过此关的人也爱在此落脚,是以大多商贾与我们都熟识了。”

伍封等人一边向关署而行,一边四下观望,只见关中热闹之极,靠右手处是一个接一个的女闾酒肆,传来阵阵的歌舞丝竹之声。

靠左边的却是长形的市肆匠房,百工齐备,有着无数种货物,人头幢幢。

伍封点头道:“这市肆几乎比得上主城的市肆了。”

鲍宁道:“来往商贾多了,有些商贾碰在一起,互换货物,有一次冉雍先生来视察后,命小人索性开一处市肆,谁知道这市肆越来越大,除了兵器渔盐铜铁之外,万物齐备,市金甚丰。”

鲍兴道:“那些女闾酒肆的生意想来不错吧?”鲍宁笑道:“原来关中只有三处女闾,如今已有十二处了,酒肆则更多,行旅商贾全靠它来解旅途的寂寞哩!女闾中的人全是临淄和莱夷发来的官妓,酒肆则是聘来的各国庖人,百味均有,这都是小人从主城学来,摹仿而行。”

伍封赞道:“我当初设此关,只是想到用于武事和监管罪囚,想不到你能将此关搞得如此繁华热闹,小宁儿大有干材,让我意想不到哩。

是了,为何不见慕元?”鲍宁道:“慕兄弟今晨带了一百士卒,押了一千罪囚到关外加固河道去了,这一次春雨连绵二十多天,虽然这次莱夷未受损害,不过有些河堤有些松动,我们先远后近,将整个莱夷的河道重新加固疏通了一遍,眼下只剩下关南七八里处的一处河道了。”

众人称赞不已,入了城守的府第,见府中铺饰极为籍陋,家人侍女也少,伍封叹道:“小宁儿,你和慕元也清苦了些。”

鲍宁道:“小人与慕兄弟都是自小便过这种日子,要真是铺张起来,反而不大习惯。”

伍封让其余人自去休息,自己随鲍宁在关中各处看看,只见关中水井众多,又有几处极大的人工小湖,蓄水颇多,靠南处有一处阅武场,足可容纳数万人,四周关墙看达三丈,果然已建成一座坚固之极的雄关。

伍封想起此关是叶柔亲自设计的,可惜不能与她一起在关中各处看看,想到此事,心中十分酸楚,将鲍宁大大的夸奖了几句,回到关署休息。

晚间慕元赶了回来,伍封见他与鲍宁一样晒得黝黑,叹道:“治水是最辛苦不过的事,慕兄可要多多休息。”

慕元笑道:“小人只是春夏两季事情多些,比不得鲍兄天天忙碌,何况许多事是小人与鲍兄轮换去做的,也说不上多辛苦。”

次日一早,鲍宁与慕元在阅武场将三百士卒集起来,伍封将众军赞扬了一回,然后宣布将众士卒的月饷增加,与五龙大营的一般士卒相等,又加了鲍慕二人的俸秩,各赐给他们“步光”铁剑一口,三百士卒无不面露喜色。

午膳之后,伍封等人便起身从南门出了镇莱关,鲍宁与慕元两对夫妇将他们送出关外才回,伍封带着人马西行,三日后到了临淄,住在封府之中。

伍封从宫中回来,又去了一趟鲍府,回封府后,见鲍琴正府前府后、前前后后地忙碌,心道:“这小子生了一子一女,如今老成了不少。”

笑道:“小琴,这些时候可曾在外面胡混?”鲍琴摇头苦笑道:“唉,此事不说倒好,说起来当真是令人烦恼。

二叔一手练出的卫女可厉害得紧,不说出去与朋友饮酒,便是在府中你那两个侄妇也看得甚严,每日逼我练剑,我与侍女说话多了,多半还会被大大责怪。

父亲和娘亲又总是袒护她们,只好闷声大受委屈。”

楚月儿忍住笑,道:“这几人不是你亲手挑出的么?”鲍琴道:“小侄的眼光倒是不会错的,她们可真是大大的尤物哩!只是颇有些脾气,想是因为跟随二叔打过仗,略略凶恶了些。

小侄每每在想,不知她们在战阵上是何样子,想去想来便有些心惊胆战。

小笛在伍堡也差不多,每每兄弟见面不免要吐些苦水。

不过她们虽然恶些,其实对小侄还是十分不错的。”

伍封心道:“小琴和小笛自小胡混惯了,不严一点管束还真是容易惹祸。”

便笑道:“妻凭夫贵,你能懂得她们对你好,这便不错了。

你要勤练武技,等二叔从晋国回来,想个法子让你立些功劳,再请国君封官赐爵。”

鲍琴没口子道:“是是。”

不过看他的脸色,对当官似乎无甚兴趣。

伍封入宫之时,派了圉公阳和庖丁刀到相府中去,商议行程,这二人在楚王宫中时久,极为知礼,又善于应对,做这些事情最为合适不过。

这时二人从田府回来,圉公阳道:“公子,晋国的迎亲使张孟谈早已经来了,眼下住在相府之中。

适才相国与他商议,准备明日动身,先过济水到高唐,再由高唐上船,从水路过成周,再沿陆路西行二百里,直达绛都,途中须经过卫国。”

鲍琴奇道:“赵氏的城邑不是以晋阳为中心么?”伍封道:“虽然晋阳是赵氏的第一要邑,但赵氏为晋国四卿之一,自是要守在绛都,否则怎样打理政务?”庖丁刀道:“明日辰时张孟谈与四小姐从相府动身,到时候齐臣道贺的恐怕会有不少,小人知道公子不大喜欢应酬,是以约好在北门城外相候。”

伍封赞道:“小刀深知我心,这样便最好不过了。

你去告诉平爷和招爷,明日卯时我们动身,在北门相候。”

庖丁刀与圉公阳自去通知平启等人,鲍琴好奇道:“这两位爷小侄以前未曾看见过,他们是谁?”伍封笑道:“他们是楚王宫中的寺人,你婶婶年幼时便由他们服侍长大,忠心得很。”

鲍琴“噢”了一声,向楚月儿看过去,满脸狐疑。

伍封笑骂道:“你这小子就是不大管事,多半连你婶婶是楚国公主也不知道。”

鲍琴恍然大悟,羡慕道:“还是二叔了得,居然能娶到两个大国公主,下次到成周去,若将梦王姬也娶来,侄儿脸上便更有光彩了。”

伍封咄了一声,笑骂道:“混说什么?天子怎会将他的女儿嫁给我?”鲍琴咕咙道:“若是愿意呢?”伍封举起手来,作势欲打,笑喝道:“还要胡说,给我滚吧!下午你和小笛都到练武场上去,我要考较你们本事,这么久了,如果练得不好,我定要重罚。”

鲍琴本来嘿嘿笑着,闻言脸色大变,苦着脸灰溜溜走了。

楚月儿笑道:“想不到小琴也知道有个梦王姬,看来这梦王姬名气不小。”

伍封道:“那是当然。

范大夫说天下有三大奇女子,梦王姬名列第一,柔儿和赵大小姐的名气还在梦王姬之下哩。”

楚月儿道:“暇时到成周去见见也好。”

伍封笑道:“其实在我心中,月儿也算是天下奇女子,若论剑技武勇,男人当算屠龙子支离益,女人便要以你为第一了。”

楚月儿摇头笑道:“不会吧?我的矛法是赵大小姐教的,肯定比不上她。”

伍封道:“虽然你从赵大小姐处学来矛法,但你眼下所使的矛法却远胜你当日所学,武技固要勤练,但到了极高明之处,技艺的高低便看天赋如何了。

你天生武勇,自小又学了老子的吐纳术,自然要胜过他人。”

楚月儿道:“夫君,我们送了燕儿到晋阳,回来时是否绕道成周,去向老子求些学问?”伍封道:“说起来我们都是老子的门徒,理应去拜见他老人家,不过到了明年之初公主要生产,我若不在府中守着,有些不大放心。”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午后去考较鲍琴和鲍笛的剑术。

伍封原以为这两个家伙必定无甚进境,想不到一试之下,见二人的剑术精进,那套刺御兼备的董门剑术练得十分熟练,与铁勇比试居然能应付三四十招才落败,大喜道:“咦,你们练得挺好啊,出乎我的意料!”鲍笛咕咙道:“唉,这都是我们那几个小妾逼的,她们说二叔的本事,我们学到一成便大有妙用,每日逼着练习一两个时辰,否则不许入她们房去。”

伍封哈哈大笑,又让楚月儿考较他们的空手格击,这二人也是大有进境,想是与勤练巫氏秘术有关。

总体来说,二鲍之间相比,鲍琴的剑术高些,鲍笛的空手格击强些,其实都已经算得上名将的身手的,只是二人并不自知而已。

伍封大赞二人上进,各给了“步光”铁剑一口和金甲一具。

伍封和楚月儿到练武场去练习了半天“龙爪”之术,因为明日要赶路,晚间用过饭后,便早早歇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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