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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之时,伍封到周元王帐中,见梦王姬和姬介也在,禀告详情后,周元王点头道:“师父处事极当,这?疵是智瑶的心腹,可杀不得。”

姬介不解道:“?疵与梁婴父谋刺秦世子,这个罪不小,若是明典正刑杀了,岂非可以震慑智瑶?”梦王姬笑道:“介儿对政事了解未深,不知道龙伯的用意。

晋国紧邻王畿,智瑶势力极大,我们可不能轻易得罪。

天子是天下之象征,务要公正,列国方能敬服。

龙伯若将?疵解到营中,天子便只能杀他了,而且这么一来,人人都知道智瑶卷入了秦事。

若放了他,一来有失天子公正,二来对世子利不住,予人话柄。

龙伯卖个人情将?疵放了,天子只装作不知道智瑶插手之事。”

姬介道:“既然如此,是否也要将梁婴父放走呢?”梦王姬道:“?疵是晋人,梁婴父却是成周之民,可放不得。

人人都知道梁婴父久居成周,他谋刺秦国世子,正该处置,虽然他与智瑶有交情,但智瑶也不会因此埋怨天子。

何况杀了梁婴父,正好掩饰智瑶之谋,对智瑶来说是件好事。”

姬介叹服,道:“介儿今日才知道这政事律法甚有讲究,有时表面上要做个样子给人看,实则私底下还有许多隐情。

虚虚实实,常人可不易弄清楚。”

周元王叹道:“师父用兵真是神妙,一夜之间,便往成周走了个来回,还将梁婴父一党擒杀了。”

伍封道:“这梁婴父肩骨被刺穿了,剑术全废,天子回去后可以当众处置,只说他与秦世子有旧怨,派人行刺就成了,智瑶之事非含糊不可。”

当日伍封与楚月儿等人休息,等到第二天,甘成派人来相约起程,伍封带着梦王姬、府中人等和勇士,引三千士卒护送赢利西进,与前面甘成的大军相距只有五里之遥。

伍封走后,周元王多留一日,这才引王师回成周,押着近二万俘虏、无数战具粮草,一路上声势浩大,王畿之地无人不知王师大胜,举国同庆。

其实在秦国与中原各国之间,隔着许多戎族,在洛水与泾水之间的戎族叫作大荔戎,相当强大,只是戎人的地域不很固定,虽处在晋秦之间,但又没有完全阻隔秦晋的交错边境。

由于戎人政事多变,军政落后,势力不足以与秦国相抗。

途中有梦王姬同行,此女学问通天,一路解说着形势,再加上赢利补述些细致的习俗,伍封等人对秦国的了解渐多。

伍封一路上见满目山林,周围都是旷野,群山起伏,虽见荒凉,却都是天然的景致,道:“如此看来,秦国地域虽广,却是户稀人少,否则这么多地方怎会空置?”赢利点头道:“秦人确少,现在中原各国多用牛耕,用铁铜农具,秦国大多用木具,既没有海盐,也少有池盐,又少见铁矿铜矿,非得向它国买不可。”

伍封叹道:“只看这四周秦境,便知道秦国比其它国要贫乏得多,怪不得秦国向来被中原各国看不起。”

梦王姬道:“不过秦国少经战事,中原列国之争与秦无尤,时日长了,只怕秦国反而会强过那些常年攻战之国。”

众人一路说着话,一路西进,到了十余天后,便到了雍都之外。

甘成先引大军入城,伍封等人率三千士卒在城外扎营等候,午饭后,甘成带着大批秦臣迎出城外,到营中拜见世子利。

伍封、梦王姬和赢利坐在帐中,甘成与秦臣叩拜,甘成道:“臣等恭请世子入城即君位。”

赢利想不到如此快捷,颇有些不敢相信。

公孙责道:“微臣先回雍都数日,智夫人与公子栩听说前方战败,又听说甘将军迎回了世子,甚是惶恐,前日竟带着侍女从人离开公宫,想逃往晋国。”

秦臣纷纷出言叱骂智夫人,说她毒杀先君,祸患公宫,威逼群臣,兴师犯王,论罪当诛之类。

赢利哼了一声,怒道:“既然真是她毒杀先君,各位为何由得他逃走?”一个秦臣道:“微臣带宫中侍卫追擒,智氏与公子栩有豫让接迎,此人十分了得,微臣擒不住他。

不过我们人多,已经擒住了智氏和公子栩,现囚于宫中,等世子发落,豫让却逃了。

此后豫让三番四次来救人,微臣与他交手数次,虽然不曾败,却留不住他。

此后豫让未曾再来,想是见无法得手,回晋国去了。”

赢利笑道:“郎中令立了大功,日后定有封赏!”他扭头对伍封和梦王姬道:“这位便是我秦国的郎中令秦失!”伍封见秦失生得粗壮结实,臂腿甚长,拱手道:“幸会幸会。”

心忖:“原来他便是人称秦国第二、擅长空手格击的秦失。

他竟能与豫让不相上下,委实了得!”秦失向伍封瞥了一眼,脸上无甚表情,点了点头,又向赢利道:“世子,智氏是先君夫人,公子栩是世子之弟,微臣虽将他们擒回,却想请世子日子饶过这母子性命。”

他语气中颇为傲慢,看来对赢利并不怎么信服,怪不得赢利说起他时,对他也不大信任。

赢利点头道:“郎中令言之有理,本世子决不会伤他们性命。”

甘成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便请世子入国即位。”

赢利站起身来,道:“龙伯是天子之使,王姬、月公主都是贵人,请随在下入城。”

伍封与楚月儿、春夏秋冬四女、商壶带着一百多府中勇士和三百士卒,陪着梦王姬跟在赢利和秦臣之后入城,让鲍兴夫妇带着其余的二千七百士卒驻守城外王师大营。

这雍都城墙虽高,但城中并不十分繁华,闾里严整,都是灰土之道,不像许多国都的大道用石块和石板铺就,正是盛夏天气,人车经过时,道上扬起许多灰尘来。

到了公宫之外,伍封让春夏秋冬四女、商壶带勇士、士卒守于宫外,与楚月儿、梦王姬入宫,见证秦君即位之礼。

伍封、楚月儿、梦王姬和赢利先到秦悼公棺椁前祭拜,然后到了大殿之上,赢利换上黑色的君服,伍封以天子使者身份宣读册文,亲手替赢利带上冕冠,楚月儿、梦王姬上前贺毕,赢利请伍封和二女陪坐,自己站在殿台上接受秦臣参拜,这就正式即位为秦君。

赢利在位三十四年,谥称秦厉共公。

礼毕,秦厉共公赢利派大行人请伍封、楚月儿、梦王姬及随从到城中驿馆休息,伍封等人知道他新即君位,秦军又新败,与群臣定有许多事要商议,出宫带着勇士和士卒到了驿馆。

秦厉共公派人送了许多酒肴,又遣了二百侍女寺人来服侍,还使人赠牛酒若干到城外王师大营,犒赏士卒不提。

伍封与楚月儿、梦王姬、春夏秋冬四女、商壶在堂上商议,伍封道:“先前我见秦臣之中,不少人面色古怪,对这新任秦君未必心服,譬如那秦失脸上有不服之意,他是个高手,我们不可大意。”

梦王姬点头道:“我也觉得有些不妥,不过秦臣未必是对秦君不服,而是对我们怀有敌意。

眼下秦师大败,死者六七千、伤者无数,还有近二万俘虏在王师手上,秦人只怕恨我们入骨。”

楚月儿道:“既然世子利已经即位,我们早早回去不就成了?”伍封道:“若非是他,秦人也不会丧师辱国,就怕秦人迁怒于他,怕他追究依附逆臣之罪,心下忐忑不安。

等我们一走便将秦君逼走,我们岂非事与愿违?”楚月儿愕然道:“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要长留秦国?”梦王姬笑道:“也不用那么耽心,秦君是个厉害人,自有办法控制大局,不过他是刚刚即位,许多事还不便做,我们稍呆数日,便有分晓。”

伍封叹道:“若非我们率师败秦,他也当不了秦君;可他任了秦君,又要面对新败的秦师,当真是为难。”

晚间时,秦厉共公由百余名侍卫陪,亲自到了驿馆来。

他将侍卫留在馆外,只带几个寺人进来,一见伍封,便道:“寡人这个位儿可不好坐,非龙伯相助不可。”

伍封皱眉道:“在下是个外人,也不大好插手秦事。”

眼下他是伯爵,比于诸侯,与秦国是同一爵位,所以与秦厉共公分庭抗礼,不用自称“外臣”。

秦厉共公道:“龙伯想来也见到了,秦臣对寡人颇有怨意,并不十分心服。”

梦王姬笑道:“以国君之智,想来已有定计吧?”秦厉共公叹道:“寡人今日已经宣布,不究群臣附逆之罪,反而夸赞群臣能以国事为重,委曲求全,群臣大多已经释怀。”

伍封暗暗佩服他这一手甚是高明,果然如梦王姬所说是个厉害人。

秦厉共公道:“只是甘成和秦失二人有些不满。

甘成在军中威望极高,秦失掌宫中侍卫,得士人之心,只要这二人心服了,其余群臣更会伏首贴耳,不足为虑。”

伍封道:“国君有何良策?”秦厉共公道:“寡人曾仔细盘算过,秦人少与中原相通,不知列国中事,因而不知道龙伯的厉害之处。

甘成此次惨败亏师,虽然多是荀昌之过,但秦人向来自负,都以为甘成无能,对他大失所望,以至他无颜见人,不免迁怒于寡人。”

伍封吃了一惊,道:“莫非国君想杀了他?这人是秦国名将,杀了不免可惜。”

秦厉共公叹道:“寡人也不想杀他,虽然他有尾随智氏和公子栩谋逆之罪,但又有反戈拥戴之功,寡人放他也可,杀他以追究兴师伐王之罪也可。

给他赏爵升官,他或会心服,但他是新败之将,群臣必不能服。

此时杀他,群臣必会生出忌惮之心,说不定真的谋反起来。”

梦王姬惊道:“如此说来,甘成若想通这道理,岂不是真会被迫谋反?”秦厉共公道:“寡人倒想升他的官,以此收服。

只是要龙伯显一显本事,当着群臣再败他一次。

秦人见了龙伯的身手,人人心惊,便会觉得甘成之败非他之过。

甘成虽败,反而能挽回面子。

如此一来,寡人再将兵败之过尽数推在荀昌身上,嘉甘成拥立之功,甘成一来感寡人不念旧恶,二来忌惮龙伯在成周,便会死心踏地归附。

甘成心服了,士卒自然就归心。”

伍封愕然道:“国君居然有心要在下让秦人丢脸,这法子倒是古怪。”

梦王姬沉吟道:“此事听来荒唐,却不失为一个良法。”

伍封问道:“那秦失又怎么办呢?”秦厉共公笑道:“秦失自视甚高,只服先君一人。

其父是秦国丝织高手,本是我赢氏一族,祖上因故失爵,后来得先君喜欢,引而为官,父死子承,秦失这人武技奇高,最后当上了郎中令。

或是因出身低微之故,反而傲慢,甚难驾御。

龙伯若是打败了甘成,以秦失的性子,这人必定会主动来找龙伯比试,龙伯正好收一收他的傲气,他信心所挫,或会听从寡人的吩咐了。”

他顿了顿,又道:“秦人自傲,不知道它国之强,是以才有兴兵伐王之举,龙伯能让他们懂得天外有天的道理,生警惕之心,秦人方能自强。”

伍封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尽力而为。”

秦厉共公笑道:“明日寡人在南郊观武台设宴,宴请群臣。

这观武台不比宫中,都可以带剑而坐,龙伯请带勇士入台,寡人自有安排。”

商议定后,秦厉共公出了驿馆回宫,伍封忽想:“如果我是秦君,又当如何处置这些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良法来,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间,秦厉共公派了几个寺人来,邀伍封、楚月儿、梦王姬等人到观武台饮宴,伍封等人带着商壶、春夏秋冬四女和三十铁勇赶到城外观武台,只见秦臣都已经先来。

这观武台是城南的一处山丘,用土垒成高台,台上甚大,台下空旷平整,如同阅兵校场一般。

伍封、楚月儿、梦王姬等人的坐处设在右边,秦臣设在左边,对望而坐。

公子萧将秦臣一一介绍给伍封等人,伍封见都是些世袭的卿大夫,或长或少,都无甚值得注意处。

甘成带着他的十二骁将见了伍封和楚月儿,脸上甚不自然,低着头在一旁饮酒,秦失却是微眯着眼,自顾自地与身旁秦臣说话。

秦厉共公还未来,众人对坐饮酒,也没有太多话说,看了一会儿歌舞,又有四个侍卫在台上搏打厮斗为戏,这些侍卫手来脚往,时摔交时扭打,斗得甚是紧张。

伍封见他们打斗之时,招式与自己的空手格击大为不同,自己的空手格击以拳脚击踢为主,而这些侍卫都是手指如爪,抓扯擒拿,然后用跤法相摔,虽然比不得商壶的跤法高明,但纯是因为这些侍卫不够高明之故,只看他们的手法,便知道传授其术者是个高明之士,胜过商壶多了。

他看了看楚月儿,见楚月儿也看得十分认真,想是心有同感。

便听那公子萧叹道:“以前见士卒搏戏,觉得紧张刺激,甚以为乐,经过这一场大战后,再见此戏,便觉得如同小儿弄泥,委实无可看处。”

伍封道:“这些侍卫的擒拿本事是否郎中令所授?”秦失点头道:“确是在下所授,可惜他们练得不好,当不得大用。”

公子萧道:“这个自然,他们的擒拿本事怎能入龙伯的神眼。”

楚月儿赞道:“郎中令的本事可了不起,月儿十分佩服。”

秦失道:“这种空手擒拿在战阵之上,毕竟不如剑术有用,要说了不起的,还是算甘将军。”

公孙责叹道:“可惜甘将军名震西陲,却不敌龙伯,莫非我们秦人的技艺终是比不上中原么?”伍封等人听公孙责和公子萧的说话,便知道这二人必是秦厉共公指使,故意挑起秦失、甘成等人之怒。

甘成果然面带不悦,哼了一声,他身后那十二骁将满脸怒气。

秦失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秦人爽直,不比中原人多诈,若非有荀昌那厮胡乱指挥士卒,甘将军未必会败。”

公孙责摇头道:“既然败了,便要知道不如人处。

如果龙伯能多留些日子,指点一下秦卒的技击,必能使士卒技艺倍进。”

公子萧道:“在下正有此意,一阵国君出来,在下便向国君进言,请国君挽留龙伯。”

甘成终忍不住,勃然怒道:“既然诸位都以为秦人之技不如中原,在下倒想与龙伯一较剑击,见识一下龙伯的剑术。”

公子萧愕然道:“在战阵之上,甘将军不是见识过龙伯的神勇么?”甘成怒道:“龙伯兵法精熟,铁戟无敌,不过其剑术却未曾施展,若不一试,在下不免终身为憾。”

秦失点头道:“甘将军与十二骁将的‘十三绝剑阵’能敌二千人,从未败过,真正说得上是所向无敌,到时候伤了龙伯可不好,龙伯是天子之师,败了有损天子颜面。”

伍封听说“十三绝剑阵”,心中一动,好奇心上来,道:“既是如此,就比一比也未尝不可。”

这时候便听履声响起,秦厉共公带着寺人由台下上来,哈哈大笑,道:“既然龙伯也有此意,比试一番也无妨,寡人与王姬便作个见证。

甘将军若是败了,秦人自不会对龙伯不满;龙伯败时,想来也不会怪罪甘将军。”

说着向伍封使了个眼色。

伍封心中一动,想道:“秦君让我与甘成比试,只怕另有他意。

我若胜了,他固然能收服甘成;我若败了,秦人士气复振,他再赏赐甘成,一样能收服他。

只怕在秦君心中,还盼我失败哩!这人果然手段厉害。”

梦王姬小声对伍封说道:“这‘十三绝剑阵’只怕很是厉害,龙伯可要小心。”

伍封看她的眼色,此女显是也猜出了秦厉共公的用意,才会出言提醒。

伍封微微一笑,点头道:“在下明白。”

梦王姬见他已经想到,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甘成站起身来,叱退侍卫,大步走到中间,拔剑道:“龙伯以剑术驰名,在下便领教龙伯的剑术。”

伍封起身出场,站在甘成面前,拔出“天照”重剑,道:“请指教!”甘成在战场上见识过伍封神出鬼没的铁戟,心想能有如此高明的戟法,剑术必定不会太弱,不敢轻敌,手腕轻颤,只见剑尖上寒光闪烁,画出了一个小小的剑花,剑尖由剑花中倏地透出,向伍封胸前刺来。

秦臣见此一剑,暗暗赞叹甘成剑术之妙,果然不愧秦人第三之号。

伍封见甘成虚实相兼,剑术非常奥妙,知道这人在秦国以剑术称雄,果然是有真材实料,微微一笑,不理会那眩目的剑花,随手一剑向甘成剑尖上点去,只听“叮”的一声,剑尖虽小,却碰在一起。

甘成只觉得浑身剧震,一股大力由伍封剑尖上传来,站立不住,踉跄后退了数步。

他还未及出第二剑,伍封跨上两步,长剑已经**,抵在甘成的嗓间,凝住不动。

甘成脸色大变,只好呆立不动。

伍封虽然跨了两步,实则只用了一剑,不仅击散甘成的剑势,还顺势制服了甘成。

楚月儿见伍封能以剑尖击中甘成的剑尖,难度之大,非自己所能及,其运剑之巧妙的确已臻化境,不禁拍手叫好。

秦臣面面相觑,想不到以甘成的剑术之高,居然被伍封一剑便击败。

其实甘成的剑术比梁婴父还要高明些,只是伍封与梁婴父一战时,还只是脐息的“蛇藏”之境,眼下已经到了毛孔呼吸的“龙蜇”神境,力气增进倍余,手脚也加倍敏捷,剑术也大有所进。

伍封撤回剑退开,剑尖指地,笑道:“甘将军的剑术甚妙,只是虚招多了,不免减了些威力,不妨再试。”

甘成心中一惊,心忖自己的剑术花巧眩目,的确可惑人耳目,但面对伍封这样的高手,便显得劲力偏虚,威力受制。

这么想着,心中又一喜,知道自己日后若弃不必要的虚招,剑上的威力必可增进不少,点头道:“多谢龙伯指点。”

他盯着伍封片刻,忽地大喝一声,铜剑由上而下向伍封劈下去,寒光疾闪处,杀气森森。

伍封见这一剑威力大了不少,点头道:“好!”重剑向上撩去。

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甘成力道不能浑成,宝剑忽地爆开一个剑火,正好击在甘成铜剑的劲力断续处,便听“当”的一声,甘成当不得伍封的巨力,虎口震痛,铜剑脱手而飞,往天上疾射上去。

甘成跌退一丈多远时,便觉嗓间寒气森森,伍封的剑尖又指在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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