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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自入寝帐,解下衣甲,因庖丁刀随楚月儿外出,便唤了圉公阳上来,叫他再派两个侍女去服侍旋波。

圉公阳笑道:“是,小人这便去。”

伍封见他笑容古怪,奇道:“小阳笑什么?”圉公阳搔了搔头,笑道:“本来这话不该说的,不过龙伯问起,小人便只好说了。

呵呵,旋波帐中多半还有其他人,以前服侍她的侍女都被她了遣了回来。”

伍封怔了怔,会意笑道:“是男人?”圉公阳点头道:“小人有两次由她帐外过时,听见内有男人语声,虽然声音甚小,但小人还是听到了。

她帐中只有侍女,怎会有男声传出?小刀也知道此事。”

伍封呵呵笑道:“展如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算还活着,波儿也不好再与他在一起了。

眼下波儿如同孀居,正该再找个夫君才是。

嗯,不知道是那个家伙如此有福,得波儿垂青?明日我让月儿问问她,如她喜欢,便给她完了这头亲事。”

圉公阳叹了口气,道:“小人还以为旋波会……,唉,真是大出意外。”

伍封愕然道:“波儿怎么了?”圉公阳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小人也不好说了,或是小人弄错了罢。”

摇头出帐。

伍封怔了片刻,未明圉公阳语中之意。

在他心中,西施将旋波嫁给展如之事,与自己颇有干系。

不料这展如竟与自己为敌,以致旋波在府中处境颇为尴尬,若非自己和楚月儿处处维护她,只怕要受人欺负,此事想来颇有愧疚之意。

如今旋波既然另有心上人,便当尽力成全她才是。

虽然她与展如名义上还是夫妻,但展如下落不明,索性便当他死了,将旋波另嫁俊朗。

天快亮时,楚月儿赶了回来,道:“夫君,那姬非匆匆回营,果然派了个亲随悄悄出营,绕到沂水之岸,偷入越营。

月儿悄悄跟着,一直见他到越营中去了。”

伍封道:“这个姬非果然内通越人,幸好我们及时知觉,否则就麻烦之至了。”

楚月儿道:“越营防守甚严,月儿想了很多办法也无法混进去。”

伍封笑道:“我本就没让你混入越营,你何不早回?”楚月儿道:“月儿想觅个机会进去瞧瞧,后来又想,那人向越人报讯后,必要回燕营禀报姬非,于是又到燕营,在世子克帐中坐了一阵,再去姬非的帐外,那人果然回来,听他与姬非说,越王勾践听说夫君密遣大军到沂水之南,有五千余人,大为惊慌,急遣营中弩卒赶往沂水岸上埋伏。”

伍封大喜道:“勾践果然中我之计。

我这么用计,便是想遣开其弩卒。

越人这三千神弩之卒委实可怕,如今勾践将他们遣出大营,我们破越营之时便大可无忧了。”

楚月儿问道:“夫君怎知道勾践一定会派弩卒出营呢?”伍封道:“我传出消息,说有士卒在沂水之南,又有战船。

这水上用兵,弓弩最为有用。

勾践的战船都在琅琊,想阻我的奇兵,唯有用其弩卒。

我声称沂水之南有五千余人,勾践要击退之非三千弩卒尽出不可。

其实我们莱夷新被兵革,受创甚重,哪来精兵?沂水之南便只有千余人而已。”

楚月儿点头道:“原来如此。

我已将姬非擒住,世子将他捆于后营,准备在战事完结后再行发落。”

伍封道:“嗯,如此甚好。

我在淮南的一千余人大有用处,月儿,你带石芸、小刀速赶到沂南,统领这千余人,赶往龙口之东山林中埋伏,只要越营火起,那些弩卒必然赶回救援,你等起队过一小半时冲杀而出,敌人的弩卒不擅近战,你可一举成功,将越人的弩卒杀伤过半。

我猜此战颇易,你还有余暇将往徐州之间夹道埋伏。

若见越人勾践逃往徐州,便冲出来擒他。”

楚月儿点头,在帐外唤石芸等人,趁天未亮,带了几个铁卫一同出营不提。

昔日在桃林之塞,伍封初派楚月儿单独引兵外出,委实耽心,其后多番用兵,每每便派楚月儿为将,知道她颇具将才,遂放心让她带兵出战。

第二天早间,郑声公、姬克、田盘和鲍琴都赶来伍封帐中,伍封与四人带着石朗等侍卫赶往楚营。

昨晚吴句卑回营,楚惠王便知道伍封等人要来,早有准备,带着吴句卑和鱼儿在营门外将大家迎进去。

楚惠王让吴句卑和鱼儿相陪,众人坐定,楚惠王道:“昨日越王勾践派使前来,说是其侄女甚美,想嫁给寡人,从此楚越结为姻亲之好。”

众人大吃一惊,一旦楚越结为姻亲,楚国自不可能与越国再战,如此一来,齐之盟军不仅少了一大势力,恐怕还要多了个敌人。

郑声公忙摇头道:“大王,这是越国分化我们之计,答应不得。”

田盘道:“正是。”

伍封却看着楚惠王,皱眉道:“大王以为如何?”楚惠王道:“楚国经白公之乱、巴人入侵,颇伤元气,宜休养生息。

若非姊夫之故,寡人也未必愿意领兵前来。

寡人觉得为长久计,楚越联姻并非坏事。”

姬克大惊失色,道:“如此说来,大王莫非有背盟之意?”伍封笑道:“大王决非无信之人,否则便不会将这事直言相告了。

以在下之见,大王大可以派人与勾践商议婚事,只不过不要即刻答允就行了。”

楚惠王立时会意,知道伍封是要在近日破越,而楚越的亲事只须拖上几日,便能面面俱到。

楚惠王点头道:“寡人听吴句卑说起,道是既然龙伯决定后日破越,寡人便派使者去,约三日后详谈亲事。”

伍封笑道:“不用在三日后,在下今晚便兴兵破越,大王派人明日去吧,只不过今晚之后,尚不知道勾践会在何处。”

众人都大吃一惊,齐声道:“今晚破越?”伍封点头道:“只因我们营内有人与勾践通风报讯,是以在下昨晚才称后日兴兵。

昨晚奸细已经派人告诉了勾践,那么勾践这两天反而无甚防备,今晚正当其时。

在下已经约好了柳下惠柳下跖兄弟,届时他们在越营内举事,内外夹攻,必可一战成功。”

他见众人满面疑色,遂将混入越营多日的事简说了一遍。

田盘、鲍琴和姬克早知道姬非可能是奸细的事,只是没料到伍封竟偷偷在越营混了好几日,如此神出鬼没,委实令人心惊。

众人又惊又敬又叹,惊的是伍封算无遗策,早在莱夷之时便想到今日,预先派了石朗入越营埋伏;敬的是伍封手段通天,数日不在营中,却将所有人蒙在鼓里,还用计将勾践的三千弩兵调了开去;叹的是范蠡文种二人智谋过人,忠心耿耿,如今却一个被赐死,一个避祸远遁,无不叹息。

伍封见众人神色,忽想起父亲伍子胥来,叹道:“自古以来,忠臣良将固然身后有美名,但在生之事时,其结局大多不好。”

忽想起自己也是忠心为国,未知日后结局如何,心中猛地一凛。

伍封当下与众人商议好进兵之策,请楚、燕、郑三国之军分别进击晋、卫、宋三营,越军大寨自然是齐军的目标,约好进军信号,不一而足。

众人商议到午,在楚惠王帐中用过了饭,楚惠王笑道:“大事已决,寡人现有件私事要与姊夫商议一下。”

伍封问道:“大王还有何事?”楚惠王道:“寡人年纪也不小了,至今未立王后,此位或会留给越女,但如夫人总该立几个,寡人想请姊夫割爱,将爱女伍鱼儿留在楚国,寡人立为如夫人,未知姊夫是否愿意?”伍封愕然,寻思鱼儿虽然甚有姿色,但楚地之大,美女如云,未必没有美艳胜过鱼儿者,何况鱼儿又是扶桑人,不懂中原礼俗,想不到楚惠王竟想娶她。

向鱼儿看去,只见她脸色微红,此时正向楚惠王瞟了一眼,楚惠王向她微笑点头。

伍封见二人眼色之中情意绵绵,如同新婚男女一般,寻思这二人相处多日,原来已生情愫,忍不住笑道:“原来如此,大王颇有眼力。

鱼儿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非常人可比。”

楚惠王笑道:“正是。

天下美女不少,但像鱼儿这种豪迈勇悍之女绝少,除了姊姊外,只怕再找不到了。”

伍封明白楚惠王的心思,原来他自小仰慕楚月儿,十分羡慕伍封身边有个武勇惊人的女子,长大了这幅心思不改,于是对鱼儿动心。

伍封问鱼儿道:“要你远嫁到楚国,你是否愿意?”鱼儿脸泛红晕,微微点头。

她是扶桑女子,按扶桑之俗,向来是女人至上,女子择夫,是以鱼儿并不怎么害羞。

伍封大笑道:“扶桑人向来是女子择夫,鱼儿既然愿意,在下怎么拒绝?如此好事,正该向大王相贺。

嗯,鱼儿手下那十名铁卫,便当陪嫁,随鱼儿到楚国去。

其余嫁妆我再准备,鱼儿是我之女,最得王姬喜欢,她大老远随着我到中原来,我必要让她嫁得风光无比才算对得起她。”

这些铁卫挑选训练十分不易,胜过宝玉金帛,就这么送出去,旁人必觉得有些不舍,但伍封是个豪爽之人,既然女儿要嫁,没几个贴身人也不行。

楚惠王大喜道:“这些铁卫实在难得,寡人还以为姊夫会要回去,拟开口索要呢!”郑声公等人在一旁听着,甚感羡慕,这鱼儿不仅美貌,更难得的是武勇过人,有她在身边,胜过数十贴身勇士。

郑声公等人连忙上前道贺,楚惠王大笑道:“寡人本是龙伯小舅,如今成龙伯的女婿了,身份降了一辈,不过有鱼儿为夫人,寡人当孙婿也是愿意的,哈哈!”众人都忍不住好笑。

伍封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不过大王还须派使到寡君处,向寡君求亲才对,鱼儿可是寡君的外孙女,寡君如不点头,事情便不大好办。”

楚惠王笑道:“这是自然,一阵间寡人便派人到齐侯处下聘。”

伍封对鱼儿道:“鱼儿你想要什么,尽管向我和月儿要,日后我们相距得远了,见面可不大容易。”

因夜间要用兵,众人都不敢多说闲话,伍封等人各自回营,安排晚间战事,插空向齐平公说起鱼儿与楚惠王的婚事,齐平公甚喜,寻思鱼儿虽只是伍封义女,但时人重诺,义女便如亲女,所以楚惠王这外孙女婿是名正言顺的,如此一来,齐楚有姻亲之好,于两国均是大有好处。

田貂儿也明白此事,喜道:“此事便交给貂儿准备,龙伯只管放心与越人打仗。”

伍封道:“有君夫人主持,微臣便安心了。”

回帐后伍封将众将叫入帐中,调遣将佐,安排晚间的战事。

今晚想是一场血战,伍封耽心鲍琴有失,特地让石朗率铁卫跟随在鲍琴身边,一同杀敌。

晚饭之后,伍封装束停当,揆剑执戟登上兵车,让圉公阳驭车,鲍兴充当车右。

各营士卒也执戈围火静坐,只等越营信号。

时至冬天,天黑得早,大约在初更之时,猛地里越营中火光大炽,隐约人声嘈杂,伍封站在车上望去,只见越营后方火光渐巨,知道柳下惠等人已经放火烧粮,喝令士卒准备,营门大开,伍封令死士在前开路,自己率大军出了大营,兵车在前,步卒在后,往越营冲杀过去。

这时,鲍琴与石朗、赵悦、蒙猎率左军、田盘率右军分别由左右两营杀出,齐人三军并进,待迫近越营时,三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于天,此时越营中已经是火光冲天,士卒正忙乱,大军杀到,越人全军皆惊。

远远便听到东西两方也有喊杀之声传来,想是楚、燕、郑三国之军也尽皆动手,伍封挥舞大戟,摧动士卒杀入了越营。

这两军混战,人头涌涌,这些死士十分勇猛,在越营中硬生生冲出一条路来,伍封率大军四下冲杀,远远见柳下跖的大旗在越营后方时闪时没,正是敌营南门的方向,猜想柳下跖应该已经接应上柳下惠了。

伍封率着中军往越王勾践的大帐方向冲杀过去,临到勾践大帐数十步时,无数越人拥了过来,这些人奋不顾身,死命挡住齐军。

伍封见他们抵抗甚烈,知道这就是勾践的君子之卒,是越人中最为悍勇善战的,连忙冲了上去,铁戟如飞,见到越人便刺,鲍兴挥斧狂劈,不管越军是人是车是马,见了就是一斧子劈下去。

君子之卒虽勇,但无人能敌伍封和鲍兴,被伍封二人来回冲杀,直杀了一个多时辰,也不知道刺倒了多少人,这些越人才渐渐溃散,此时伍封和鲍兴的这乘兵车几乎已经被染成红色,连铁戟上也溅得全是血,有些湿漉漉的了。

伍封用大氅擦了擦铁戟,猛见不远处勾践乘车闪过,大喝道:“勾践休走!”圉公阳连忙驱车上前,鲍兴大笑道:“勾践,吃我小兴儿一斧!”大斧早已经高举。

勾践仓惶之下,扭头看了过来,伍封见他满面惊色,笑道:“大王不如乖乖下车,随在下到齐营去,免被士卒误……”,话未说完,便见颜不疑和石圃、条桑乘一车斜剌里冲过,勾践喜道:“王儿快来……”,颜不疑一车早已经由勾践车旁掠过去,直往后营而走。

勾践怒道:“这个畜牲!竟然弃寡人不顾!”他咬牙喝道:“既然撞上了龙伯,寡人便与龙伯决一死战吧!寡人决不能束手就擒!”他挥着长矛,让驭者驱车迎上来,两车相交,伍封手快,未等勾践的长矛刺来,早已经一戟将那驭者刺落车下。

勾践连忙挺矛相刺,虽然他矛法精湛,但今日伍封之武技已臻化境,在他眼中,勾践之矛便如果小儿弄草一般,随手一抓,便将勾践的长矛抓住。

勾践大惊,急往后拔矛,却如同拔山一般,丝毫不能动弹。

伍封正想劝勾践束手,鲍兴在旁哇哇大叫,挥斧向勾践劈了下去,伍封忙道:“不可!”可鲍兴的大斧已经劈下,这人家伙的斧头向来是能发不能收,是以凶猛无匹却难留活口。

这时由旁边猛地飞出一根长矛来,“叮”地一声,格住了鲍兴的斧头,可当不上鲍兴斧上的神力,一矛一斧仍往下沉落,只是减慢减弱了许多。

此时伍封的铁戟早已经伸过去,将这一矛一戟格住,此时鲍兴的这柄大斧离勾践只有四寸许,差一点便将勾践的头颅劈成两片了。

再看时,那持矛者正是鹿郢。

原来鹿郢由乱军之中觅来,随手捡条矛来交战,正见到鲍兴斧劈勾践,仓惶相救。

其实鹿郢的武技要胜过鲍兴,只不过力气有所不如而已,再加上适才鲍兴是奋力下劈,鹿郢是仓悴之下,由旁边横插长矛来格挡,才会如此。

鹿郢弃下长矛,张开双手挡在伍封车前,道:“师父,战事是两国之事,并非王爷爷与师父的私仇,难道真的要将王爷爷杀死不成?”伍封止住鲍兴,叹道:“我并非杀害大王之心,只想请他到齐营去。”

鹿郢垂泪道:“王爷爷性情刚烈,若入齐营,便不愿意生而受辱。”

伍封心道:“当年他在吴国为奴,受辱甚矣,我请他到齐,以礼相待,难道他还会自杀不成?”转念又想,尽管今日之勾践与那时之勾践不同,受辱于吴时的勾践,国弱民贫,又是为王不久,年轻而有远志,才会忍辱偷生。

如今这个勾践却是灭吴侵越,威震东南的大国之主,而且他年纪大了,性子也倨傲,但要说他会自杀,这个恐怕不大可能。

伍封摇头道:“公事在先,私谊在后。

小鹿与我虽有师徒之情,故人相托之义,但我不会因私废公,今日事已至此,那是大王命当如此,怪不得人,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对大王以礼相待,决不会让人辱及你们祖孙。”

鹿郢放声大哭,挡在伍封车前。

勾践喝道:“小鹿,不必求他,寡人宁死决不受辱。”

由腰间拔出那口“属镂”剑来,横在颈上。

伍封大惊,连忙按戟道:“不可。”

鹿郢踉跄向勾践车上扑过去,脚下不小心,几乎被拖在地上的缰绳绊倒,他顺手抓住缰绳,上车道:“王爷爷,大局为重,我们……”,伍封叹道:“大王,在下不会让人……”,话未说完,便见鹿郢猛地拨过马头,勾践将长剑在马股上深刺,战马负痛嘶鸣,发足急驰,径自向后狂奔而去。

鹿郢一边驭车,一边回头道:“师父,对不住。”

鲍兴愕然道:“咦,原来是想逃!嘿,这祖孙二人好生狡诈!”伍封嘿了一声,心道:“小鹿与勾践、支离益和颜不疑在一起久了,也学得如此擅于作伪。”

正想追去,忽然心中一凛,便觉背后隐约有劲风袭来,暗吃一惊,急扭身相避,便听箭矢破风之声甚急,两支长矢一前一后,由身侧擦了过去。

伍封惊道:“此箭劲力非常,放箭者决非常人。”

若非他神功盖世,预先有所感应,必定被这二箭射中,虽然他身上有铁甲护身,但看这箭矢之速,便知道这两支箭必能透甲而入。

鲍兴扭头后看,只见黑压压人头涌动,到处是齐兵和越兵杂在一起混战,根本看不到是何人放箭。

再看勾践那乘车时,早已经消失在乱军之中。

鲍兴问道:“龙伯,要不要追?”伍封道:“算了,再追也不大容易。”

鲍兴叹道:“勾践是敌军之首,今放了他,岂非是放虎归山?”伍封道:“如果勾践被我们杀了,越人仇齐甚矣!再要谈和,只怕大有障碍,日后齐越之仇,恐怕百年难消,必使两国之民饱受兵祸,还是留他一命最好。”

鲍兴点头道:“龙伯说得是。”

伍封笑道:“燕军一入卫营,越人东逃琅琊之道便被隔断,勾践要逃,唯有南下徐州。

我让月儿杀退越军弩卒后赶往徐州道上,只怕已经是预先到了,勾践未必逃得过月儿之手。”

虽然伍封是谋定而动,出奇不意,但越人数万精兵极擅夜战,又悍勇无畏,负隅顽抗,直到天亮时,越人才彻底溃败,战事渐歇。

伍封将兵车停在勾践的大帐之前,这时哨探消息传来,说越营一乱,晋、宋、卫三军俱无斗志,楚、燕、郑三军均是大获全胜,晋、卫、宋三国之军大败而逃,弃下营寨、辎重、兵车无数,残部皆逃往徐州而去。

燕、郑两军均忙于抢掠俘获,并未追赶,唯有楚军分作三队,一队收拾俘获,另两队分左右二支南下,追逐晋人去了。

鲍兴道:“还是楚人擅战些,燕、郑远不如他。”

伍封点了点头,道:“楚王有远识,决非郑燕可比。

我看楚军这两队,一队固然上追击晋人,另一队恐怕是南下江淮吧。”

鲍兴吃了一惊,道:“如此说来,我们是否也该派人南下江淮争地?”伍封苦笑道:“楚助齐破越,乃得江淮,这是早已经议定的事,只好由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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