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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龙伯和月公主既然无恙,还望龙伯网开一面,手下留情。”

伍封叹道:“我若不灭田氏,田氏早晚必生加害之心。

虽然田恒曾教过在下除恶务尽,但大司马一家三口在下还是会放过,日后我送你们去夷州,与世无争。”

这时临淄的大小齐臣也知道封府失火,国君、君夫人、相国、大司马等人都赶了去,哪敢怠慢,陆陆续续都赶了来,小红将他们尽数放了进去。

众臣见如此情势,听得三言两语,便知道发生了何事,均想:“怪不得龙伯发雷霆之怒,田氏也太过狠毒了些!”田氏家臣中忽有个人跳起来,叽叽呱呱说话,伍封冷冷向那人看过去,鲍兴怒道:“什么家伙敢唠唠叨叨的?”手起一斧,那人惨叫一声,竟被鲍兴一斧劈开成两片,血流满地。

众人吓得浑身一颤。

田貂儿花容失色,也跪下道:“龙伯,此事的确是家父之过,但看在貂儿面上,饶过这次。”

伍封一手在田恒肩上按下去,他神力无双,一按之下,田恒便跪倒在地。

伍封顺手点了他的肩井穴,道:“月儿,快去将君夫人扶起来,这如何担当得起?”楚月儿将游龙剑插入腰带般的鞘中,上前将田貂儿扶起来,满面歉意道:“君夫人,这事也怪不得夫君,相国这次下手太过狠毒了些,怪不得夫君生怒,月儿也不敢劝他。”

伍封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君夫人如今不算田氏中人,再说微臣也不至于胆大包天,敢去加害君夫人。”

田貂儿忍不住怒道:“父亲究竟是干什么?龙伯有大功于国,何况他不日要回扶桑去,与田氏并不相干,好端端的非要杀他,岂非硬生生逼出个仇人来?”她一生中从未对田恒有过埋怨之意,此刻忿怒之下,忍不住斥责起父亲来。

田恒叹了口气,垂头不语,虽然他智计过人,精明强悍,但此时此刻又有何话可说?田貂儿道:“我们田氏在齐国许多年,好不容易才能安稳,如今……”,说着不禁大哭起来,哭道:“貂儿也无面目见国君和龙伯了,不如便死在此地,一了百了!”伍封忙道:“万万不可,君夫人如有何闪失,微臣这罪过可就大了。”

田貂儿拭着泪,猛地由身旁一个侍卫腰间拔出剑来,便要自刎,楚月儿在她身边,手快一把抢过,田貂儿放声大哭。

齐平公心知如果伍封今日灭了田氏,对齐国来说其实是件好事。

他虽然这么想,但他是个仁厚心软之人,见田貂儿的样子,于心不忍,开口道:“封儿,今日之事未定要弄得杀人流血,不如息下怒气,再作打算。”

鲍琴、鲍笛、闾申虽然也恨田氏,但国君这么说了,只好道:“国君说得是。”

众齐臣也七嘴八舌开解。

伍封却沉默不言,他身后的火头渐灭,梁坍壁坠,激得火苗四飞,但伍封不动,便无人敢稍挪一步。

火光闪烁,照在伍封脸上,显得格外的威仪,在众人眼中,伍封便如天外神人,这般的威风杀气,直非凡人所能有之。

其实伍封心中也在盘算这事。

先前他要灭了田氏,并非盛怒之下的随口言语,他的确是想要灭了田氏,既为齐国和自己绝了后患,又能出多年来的恶气。

然而想来想去,虽然自己有把握一举攻入田府,杀了田氏要人,然而田氏在齐国势大,党羽分布境内,一旦知道田氏将灭,固然大多逃散或归顺,也必然会有顽固之辈四起相抗以保全己身,拒城以叛,战祸便因此蔓延,若真要尽数剿灭,不知道还要攻下多少城方可。

齐国刚刚被越人侵伐,受创甚重,再经此内乱,自然会疲弱不堪。

到时候说不定晋国、宋、卫会起兵来报仇,齐国之祸,便非一两年所能止,弄不好连国也灭了。

是以今日灭了田氏,后果之严重绝非人能所预料得到。

楚月儿在田府多年,念及旧情,忍不住劝道:“夫君,月儿昔年在田府多蒙君夫人和相国照顾,请看月儿面上,手下留情。”

伍封点头道:“既然国君、君夫人、月儿和众臣都这么劝,我便放过了田氏,至于相国嘛……,唉。”

众人都感愕然,不料楚月儿一开口相劝,伍封便立时收回了心意,寻思伍封对此女的确大不一般。

其实伍封此刻想得明白,毕竟以百姓为重,仇恨之事只好放在一边,就算楚月儿不劝他,他也会放过田氏。

正在这时,便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师父,你干吗要杀爷爷?”伍封看时,见恒善牵着田白过来,说话的正是田白。

伍封一见自己这个儿子便想起田燕儿来,立时心软,叹了口气,道:“白儿,师父不会杀你爷爷的。”

他弯下腰去,道:“相国,得罪了。”

飞快由怀中取出一个药盒,这是鹿郢给他的那盒“岁断”,那日顺手塞入怀中,忘了交给楚月儿。

伍封由盒中拿出那颗红色了药丸,伸手在田恒脸颊上轻轻一捏,田恒不禁张大了口,伍封将药丸塞入田恒口中,再用手指在田恒嗓间轻轻一顶,田恒嗓间一痒,“嗖”一声将药丸吸入,吞了下去。

伍封在田恒身上拍了拍灰尘,将他扯起来,却并不急于给他解穴。

伍封手脚甚快,再加上他身材高大,弯腰之时将田恒挡住,众人怎知道他暗施手脚,连楚月儿也没看出来。

田恒不知道伍封给他喂食了什么,吓得面色如土。

田白毕竟是小孩,问道:“爷爷走路绊倒了么?”田恒的肩井穴还未解开,不能动弹,苦笑道:“是啊,爷爷毕竟年老了。”

众人都吁了一口长气,无不浑身冷汗,寻思伍封如果不是改变了主意,这齐国上下只怕要内斗经年,血流飘杵了,届时也不知道还有谁家能生、谁家被灭。

伍封叫鲍兴将田氏诸人放了,兵器也交还,田氏今日大大丢脸,连田貂儿也被迫以死相胁,田盘一口怒气无从发泄,寻思必是有家臣在父亲耳中进言,才有今日之事,瞪着这些家臣和士卒,怒道:“快滚回去!”众家臣与士卒哪敢说话,垂头丧气走了。

待田氏家众走得干干净净,伍封寻思时候也够了,那颗药丸已化在田恒服中,想吐也吐不出,才将田恒的穴道解开。

田恒死里逃生,踉跄走了几步,脚下一软,差点跌倒,田盘和田貂儿上前将他扶住。

伍封道:“天还未亮,国君和君夫人请回宫歇息,相国、大司马、少夫人和白儿,还有各位大人也请回府休息,鄙府之事收拾之后,午间我会入宫,有事再说。”

他上前向齐平公和田貂儿施礼,向齐平公使了个眼色,齐平公点了点头,与田貂儿回宫,田恒虽想问一问伍封喂他吃了什么,但见伍封怒气未息,不敢说话,带着田盘、恒善和田白回府去了。

众人走尽,鲍兴道:“龙伯,真的就这么放了田氏?”伍封道:“今日若杀了田氏,齐国必然大乱,百姓又要生离死别,后果严重,便只好放他了。

不过我已经有制服田恒之策,田恒无论如何,日后也不敢加害我们了。”

楚月儿道:“刚刚小兴儿杀的那人,说的好像是胡语,以前在田府也没见过。”

鲍兴将那人尸首搬过身来,扯开外衣,见他里面果然穿着胡人衣服,笑道:“这人真是胡人,怪不得说话十分古怪。”

府中下人收拾火场不提,伍封让鲍兴等人各自休息,自与楚月儿另觅它处再睡。

临淄大小齐臣回府后哪里睡得着,都是耽足了心,一大早到宫中来,偏齐平公又免了今日朝议,众臣既不见国君,又不见伍封和田氏的人,不免府中宫门来回多次,打探消息。

午饭之后,伍封与楚月儿入宫之时,见众齐臣都拥在宫门外守候。

众齐臣见伍封来到,都道:“龙伯来了。”

伍封恍若无事,笑着与诸人一一打招呼,随口道:“相国可曾来到?”众齐臣道:“相国和大司马早入宫去了。”

伍封点头道:“甚好。”

与楚月儿入宫去,他们身份不同,随时皆可入宫,不待呼唤,不像众臣要等开宫朝议或是国君呼唤。

伍封让楚月儿到后宫去见田貂儿,代自己为昨晚之事谢罪,随寺人到偏殿之上,见齐平公、田恒和田盘都在,田盘见了伍封,满面惭色道:“龙伯,在下昨日回去已经弄清楚了,都是善阿卢这家伙捣鬼,家父一时不察,才生出事来。”

伍封心道:“田恒趁我在前方时修葺我府第,设下陷阱,那是早就想到放火了,岂是一时不察?”此刻也懒得追究,随口问道:“善阿卢现在何处?”田盘道:“昨晚已经被小兴儿当场杀了。”

伍封愕然道:“小兴儿杀的那人是善阿卢?”田盘道:“是啊。

就算小兴儿不杀他,在下也会将他擒来交龙伯处置。”

伍封不认识善阿卢,心忖此刻田氏犯不上再骗自己,那被杀的胡人必是善阿卢无疑,点头道:“这真是巧了。”

伍封向齐平公陪罪道:“昨晚微臣一时气愤,颇有失礼之处,国君请勿见怪。”

齐平公道:“少年人火气自然大些,也没什么,封儿也没有失礼之处啊。”

伍封道:“相国,昨晚在下火气大了些,幸好君夫人苦劝,再加上少夫人聪明,竟牵来白儿来劝我,才使在下息了怒气,否则在下就真的要闯祸了,得罪之处,请勿见怪。”

田恒苦笑道:“本相得罪在先,龙伯无须这么说,本相当真是无地自容。”

这时楚月儿和田貂儿也入殿来,伍封向田貂儿深施一礼,道:“君夫人,请饶过微臣昨晚失礼之罪。”

田貂儿道:“龙伯说哪里话来?貂儿要谢龙伯大度宽容才是真的。”

伍封在这里唠唠叨叨一一陪罪,田恒颇有不耐,伍封见田恒嘴张了好几次,却没有说话,心知他必是想问自己喂他药丸之事,却不敢问,暗暗好笑。

故意道:“国君、君夫人,当年越国有个厉害人物名叫计然,好生了得,越王派他到吴国开了个落凤阁打探军情,与吴臣打得十分火热。”

众人见他忽地说起毫不相干的事,不知道他有何用意,齐平公道:“寡人曾听妙儿说过,这人好像是董门中人吧?”伍封道:“这人是董悟的儿子,文武兼资,实是难得的人才,他不仅精通舆地,还善商营,最利害的本事便是研制毒物。”

田盘随口道:“这样的人才的确少见。”

伍封道:“计然曾研制出一种毒物,名叫‘岁断’,月儿,这毒有何厉害之处?”楚月儿道:“‘岁断’是剧毒,一旦毒发,中毒者便肠断而死。

最怪异的便是此毒是一种定时发作之毒,每年发作一次,此毒无法化解,只能用药物镇住毒性。”

伍封道:“这么说来,凡中此毒者,须每年服一次镇毒之药?”楚月儿道:“正是。”

伍封又问:“月儿,你是神医东皋公的弟子,可会配制这镇毒之药?”楚月儿道:“这个月儿倒会,只是这镇毒之药甚难配制,一时间可配制不了。”

伍封笑道:“既然月儿会配制镇毒之药,这就好了,我也放心。”

齐平公愕然道:“怎么?封儿中了毒?”伍封笑道:“微臣没中毒。

计然死后,他的许多毒物落在落凤阁一个叫条桑的女子手里,此女被颜不疑杀了,越人收尸之时,找到了一颗‘岁断’。

越王见月儿善研毒物,遂将这颗毒药交给微臣,让微臣给月儿去研究。

微臣却忘了这事,一直将毒物放在怀中。”

田恒颤声道:“这颗叫甚么‘岁断’的毒药,莫非……”,伍封点头道:“相国可猜对了,昨天在下本相觅颗宁神的药丸给相国压惊,一个不小心,竟将那块‘岁断’误喂相国服下了。

唉,此药之所以叫‘岁断’,便是一岁一断肠之意。”

田貂儿和田盘大惊:“什么?”田恒额上冒出冷汗来,伍封道:“好在此药甚毒,月儿却能配制镇毒之药,只是须费时而已。

相国昨晚服了‘岁断’,明年此时方会毒发,大可以放心,有一年时间,月儿必能配制出镇毒之药来。”

众人心下雪亮,知道伍封是用这方法迫使田恒不敢生出异念来,他若害死了伍封,便得不到镇毒之药,最多只能多活一年了。

这“岁断”之药十分神奇,说出来难以相信,若只是伍封说,田恒未必能信,换了是楚月儿将药效说出来,人都知道此女不会说谎,便知道这种“岁断”毒药的确实是要每年服一次镇毒之药。

齐平公此刻明白过来,道:“这事月儿可要着紧些。”

楚月儿道:“月儿记得。”

伍封道:“在下过几日便要回莱夷,再去扶桑,长年在海外,月儿自要随我去。

不过田相放心,在下每年入冬之际,会使人向国君、君夫人贡献海外佳品,到时让人将镇毒之药送来,相国只须找国君取药服下,便不虞毒发了。”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镇毒之药不会直接交给田氏,而是给齐平公,如此一来,齐平公对田恒便大有牵制,这田恒不仅不能让伍封有所损伤,连齐平公也要尽力保护周全,否则便得不到镇毒之药,只能等毒发肠断了。

齐平公暗赞伍封聪明,道:“相国乃国之柱石,齐国可少他不得,封儿可要准时送来。”

田貂儿道:“是否能一次服数十颗,镇住毒性数十年呢?”伍封摇头道:“毒有时效,这镇毒之药服得再多,也只能保住一年,而且今年之药,来年服之便无用,是以只好一年送一次,别无它法。”

这便是他胡说八道了,田恒他们却信以为真,无可奈何。

田盘道:“龙伯是守信之人,这个倒可以放心。”

心想:“如此一来,父亲便不会再打龙伯的主意,而龙伯也能放心到扶桑去,也未必是件坏事。”

田貂儿也是这般念头,她知道伍封一言几鼎,说了每年会送解药来,便一定少不了,这样不仅使田伍两家和睦相处,自己也不用耽心父亲会加害夫君齐平公,自己夹在中间难以自处。

田盘与田貂儿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田恒长叹一声,只能接受这事。

齐平公心内甚喜,将群臣招进宫来,道:“昨晚封儿府上失火,已查明是相国新收的门客善阿卢所为,以致封儿与相国生出误会,险些生乱,好在能合睦收场,善阿卢已经被鲍兴杀了,这事就此揭过作罢。”

群臣都知道昨晚的实情,心内雪亮,明白齐平公这么说只是顾全田恒的面子而已,却都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纷纷道:“原来如此,那善阿卢真是罪大恶极。”

数日之后,伍封向齐平公辞行,叮嘱鲍琴鲍笛清白为官,忠于君事,率众回到莱夷,将莱夷邑地的事交给外父公冶长、冉雍、高柴等人打理,自己和楚月儿带着鲍兴夫妇、石朗、石芸以及诸勇士乘着三艘余皇大舟回到扶桑。

伍封离开扶桑一年,扶桑之地在梦王姬和庆夫人打理下,诸事井井有条,大和之族在扶桑强盛无双,远在诸族之上,四方各族拱服。

这日田力的大舟运来许多医士、良匠、兵器,运来的丁户百姓自有伍封的官吏去安排,一人由舟上下来,伍封看时,竟然是被离,大喜道:“被离叔叔怎么也来了?”被离笑道:“前月田力兄的大舟在朝鲜避风浪,我和法师去看望,听田兄说起扶桑的事,法师让我到扶桑来瞧瞧他的宝贝女婿和外孙。

鄙王也送了许多礼物,命我携来。”

被离在扶桑住了月余便要随田力的大舟回朝鲜,庆夫人苦留不住,临行时让他与众人相面。

被离一一相过,至伍封和楚月儿时,摇头笑道:“以往见二人颇有杀孳,眼下去是清逸脱俗,已入神品,日后如何,非我这凡夫俗子所能看到。

扶桑人视你们为神,并非虚枉之说。”

两年之后,伍封和楚月儿又率三艘余皇大舟前往夷洲,将西施接往扶桑。

大舟行在海上,伍封与楚月儿和西施看着海上景色,只觉心境开阔,平静安详。

他回头看着二女,见一个纯真无邪,一个风情万种,心中大乐。

西施瞟了他一眼,笑道:“兄弟,一个人笑什么?”伍封笑道:“我唤你姊姊尚可,你还唤我为兄弟,似乎不甚妥当吧?”楚月儿笑嘻嘻道:“正是,这称呼大有不妥。”

西施微眯着双眼,眼中如同能滴出水来,嫣然道:“叫惯了,改口可不便。”

楚月儿道:“夫君,月儿忽想起件事来。”

伍封问道:“想起何事?”楚月儿道:“当日田恒要将他一月大的女儿嫁你,你说曾决意不再娶,如今可是自毁誓言,那么田恒那女儿你还娶不娶?”鲍兴在一旁乐道:“是啊,可不能便宜了田恒。

要不我们大舟绕到齐国,将龙伯的未来夫人抱到扶桑去?”伍封咄了一声,斥道:“混说什么?田恒这女儿比夫余还小,成何样子?”楚月儿道:“还有一事。”

伍封皱眉道:“又想起何事了?”楚月儿道:“你曾答应过月儿,说陪我在海里搭所屋室出来。”

伍封笑道:“这个我没忘记。

眼下扶桑有娘亲和王姬打理,我这个‘大神’在不在可不大相干,我想带些人在我们那座‘朋来’岛上建些石室,此岛风景之佳,天下无双,我们每年在岛上住数月,必然快活无比,那海里的屋室我们便建在岛下吧,名字我都想好了,海里那屋室便叫‘龙宫’!”公元前473年冬,伍封离开齐国,前往扶桑,从此不理中原政事。

鹿郢回越之后,称梦见了越国先祖,授古越之印,乃另立越祖之庙,塑男女神像,越人只道所立的是越人祖先,却不知道这来尊神像实为支离益和东郭子华的少年模样。

次年鹿郢又大修东王公庙,重塑神像,那东王公像竟为伍封容貌,身旁两个美貌女子,扶剑者为叶柔,投壶者为楚月儿。

后来越灭于楚,楚人将东王公庙改为龙王庙,此后一千多年常常修葺,据说极有灵验。

元时毁。

伍封率三艘大舟往来扶桑、朋来、莱夷之间,少理俗务,一年大多时候都在海上和朋来岛上,多有事迹传颂于世,常有人在海上见到他与楚月儿,或行于空,或没于水,或纵马于仙岛,以为神迹。

后来齐越海边渐兴神仙学派,为诸子百家中一大流派,龙王之说始兴,史称“神仙家”,后入于道教学说。

传说中三艘余皇大舟也变成了蓬莱、方壶、瀛台三岛。

秦灭六国时,沿海之民纷纷逃往海外,依伍封入扶桑之途,投往大和,这是史上华夏之民往扶桑的第一次大迁徙。

秦始皇游东海,遇少男少女行于海水之上,乃派徐福携童男童女往蓬莱仙山觅仙人求不死之药,徐福由荷戈山(后称和歌山)登扶桑,入大和,再未归秦。

此后两千余年,多有人称在海上见男女神仙,男极高大雄猛,女极美丽清纯,或谓伍封楚月儿不死成仙,成海上之主,即后世所说的龙王,如此传说,数千年芸芸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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