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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舟闻了闻，酒确实不错。“好啊，都随你。”
老张边倒酒边说：“那就明天办吧，我的朋友要是肯帮忙，我今天下午就能安全自毁，明天超度。”
“随不了我啊，佛法不是讲缘起缘灭吗？我的缘分，还差了一点。”老张说着打开了卧室的门，里面有个男人被绑在床脚，眼里很多泪水，“我这位朋友，还得禅师帮着劝一劝。”
澈丹：“喝。”
看得出那是个人类，澈丹手里的酒还没喝，一下想起出过机器人发疯变成杀人魔的事，赶紧把酒杯放下了。
空舟点着头，眼睛往酒柜上瞅。老张过去拿了杯子：“小师父喝吗？”
空舟看了看屋里的男人，喝了口酒说：“这得另加钱。”
老张笑了：“只要我准备好了，随时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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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舟：“这一般不是我说了算。”
被绑着的男人复姓白老，单名一个“四”字。这个名字是老张取的，白老四也是老张带大的。
老张没回答澈丹的问题，把师徒俩请进了家里：“空舟师父，法事什么时候能办？”
说是老张带大不够严谨，是老张和几十个白老家雇佣的其他机器人一起带大的。其中老张负责的项目是清理下水道，给白老四取名，安排他抓周，以及教他威士忌的品鉴方法。
看起来老张有六十岁了，澈丹：“那您也是年限到了？”
老张给白老四松绑以后，对方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不能死啊。”
老张：“小师父眼力不错，我们这个型号的机器人，使用寿命设定就是二十年零六天。”
带着哭腔。
开门的就是老张，澈丹刚在街上已经看见过长这样的机器人，简单来说，就是跟人一样，不过年龄各有不同，感觉是从三十到五十。
白老四看着二十出头，澈丹上去帮忙搀扶：“施主施主，有什么话喝口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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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四：“两位师父，我知道你们是干吗来的，老张确实是佛教徒，可他是个机器人啊，怎么超度？两位请回吧，麻烦让你们跑了一趟，酒拿走做报酬好不好？”
空舟：“一个机器人有威士忌，想办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