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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楚秋越颠越醉,完全搞不清楚他的两个兄弟究竟想干什么,但见方向不对,便问道:“你们要带我上哪儿去啊?”萧文在前面带路,回过头来说道:“你喝太多啦!我们带你去休息。”
程楚秋虽有些意犹未尽,但身子颇不听使唤,只有笑道:“三弟,我今天好开心哦!你呢?”萧文道:“开心!除了给你师父训了一顿之外,其余都很开心。”颜承昱、纪良平两人听了,都笑道:“对极!对极!”程楚秋哈哈大笑,道:“老头子理他作甚。”
萧文走到一扇房门前,两手推开,让道一旁,说道:“你喝醉了,口没遮拦,快进去,别让你丈人听到你的胡言乱语。”
颜纪两人将他架进房里,迳走到床边,互使眼色,两人手上使力,直接将他扔到**去。那程楚秋整个人摔在床板上,“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叫道:“你们干什么?”
迷迷糊糊当中,只听得颜承昱笑道:“干什么?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你这小子一人全包啦!哈哈,真是气死我了!”纪良平则道:“大功告成,快走,快走!”接着脚步声响,门板一关,房内就此无声无息。
程楚秋大喊:“你们干嘛扔下我一个?”声音很大,却没有人回答。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忽然一只纤纤玉手穿进床帏,勾着他的右臂,帮忙他坐了起来。
程楚秋道:“谁?是谁?”床帏掀处,一张女人的脸蛋挨了进来,娇声道:“小女子姚姬,见过程大侠。”程楚秋兀自神智不清,说道:“姚……姚姬?姚姬是谁?”
姚姬掩嘴噗嗤一笑,娇笑道:“哎呀,你好讨厌啊,什么大侠?第一句话就占人便宜,嘻嘻,姚姬不就是我罗!装什么糊涂!”小手在他胸口上轻轻一推,程楚秋整个人咕咚一声,又跌回**。
但程楚秋这一撞,却不觉得怎么疼,只是平躺在**,两眼盯着半空,喃喃说道:“姚姬?姚姬?我真的不认识啊……”
姚姬见他躺在**一动也不动,想他还真醉得可以,复又钻进床帏,脱下鞋袜,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去,两手撑在程楚秋身子的两侧,尽量把脸蛋挨近他的眼前,轻声说道:“程大侠,你看清楚了没?小女子我就是姚姬。”
她说这话时,刻意矫柔作态,使出浑身解数。程楚秋但见一个细致娇美的脸蛋,忽然出现在眼前,接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他下意识只觉得是酒力发作而产生幻觉,于是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又甩了甩头。姚姬格格笑道:“大侠,你这是做什么?”
既然知道不是幻觉,依着习武之人应有的警觉,有陌生人靠得这么近,程楚秋该要马上跳起来才是。
可是一来,他是当真醉得厉害,二来是听到姚姬这般销魂蚀骨的声音,不论是谁,全身骨头立刻酥了一半,哪里还有什么剩余的力气?便这么一迟疑,姚姬已经伏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大侠,人家都说你武功厉害,可以以一当百,小女子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见识一下,这以一抵百的……神……功?”说到后来,鼻尖在他的耳上挨擦,呼气在他的耳朵里。
程楚秋但觉天旋地转,心驰神荡,侧过头去,想在姚姬脸上亲一亲。那姚姬娇笑让开,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嗔道:“讨厌……我们酒都还没喝呢?”程楚秋正想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喝什么酒啊?”那姚姬本来想从他身上离开下床,却忽然一个不稳,反而摔在他身上,惊叫一声,说道:“酒都还没喝呢,我怎么醉啦?”
程楚秋这下可逮到机会,两臂向前一搂,将姚姬紧紧地抱在怀中,接着向里一翻,人从**弹了起来,反倒将姚姬压在身子底下。
姚姬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嗤嗤笑道:“你好坏啊,这招叫什么?”程楚秋尚未全盘失去理智,他定了定神,问道:“你到底是谁?”
姚姬见他样貌俊秀,体格健壮,被他压在**,一颗心不禁如小鹿般怦怦乱撞,全身发热,媚眼如丝,双手伸去往他的脖子上一搂,嗲声嗲气地道:“我是谁?我是来伺候你的人……”说着说着,舌尖在唇上一抿,小口微张,鼻尖渗出点点汗水。
程楚秋但觉口干舌躁,哪里还忍耐得住?一低头,便往姚姬唇上吻去。姚姬“嘤”地一声侧脸躲开。程楚秋这一吻便吻到她耳后发际上。
姚姬又酥又痒,粉颈一缩,娇喘两声,再也无力故作抵抗。程楚秋心神俱醉,开始恣意狂吻,不论是脖子、耳垂、脸颊、鼻子、嘴巴,没有一个地方放过。
那姚姬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既懂得事先如何吊足男人的胃口,也知道期间如何不断地刺激男人的感官享受。那程楚秋不过外表长得称头,男女之事却正如颜承昱所说,是一个打算为爱人守身如玉的处男,如何抵挡得了姚姬千娇百媚的攻势?他心想,既然做都已经开始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上半身伏在姚姬身上,放手在她身上到处****。
姚姬娇喘连连,直道:“好热……好热哦……”动手要扯开衣襟。程楚秋再不懂也知道时机到了,主动帮忙解开她的腰带,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还是两三下就将姚姬给剥个精光。看着她全身如雪一般晶莹白皙的肌肤,程楚秋双手毫不犹豫地,便往她浑圆饱满的胸脯上探去。
姚姬全身一震,**地伸手去扯程楚秋身上的衣物。而程楚秋则像是叮到蜜糖的苍蝇般,嘴巴不肯稍有一时半刻离开姚姬的身体,练了十几年的七散手此刻发挥了十二成功力,两手飞快地脱掉全身衣服,干净俐落。
两人至此,脑袋里只剩下情欲两字。那姚姬以此营生,此刻在她脑中到底是因为金钱的关系,还是气氛的关系,让她如此放浪不得而知。但程楚秋却是单纯地因为,原始的野性被激发出来,正如春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什么风俗礼教,什么真情挚爱,已经完全抛诸九霄云外。
芙蓉帐暖,一阵**。忽然间,那姚姬忘情地在程楚秋肩上使劲地咬了一口。她这一下用力甚猛,程楚秋吃痛,一把将她推开。回头一望,但见自己的肩上留下几枚珠贝般的齿痕,上头都是鲜血。
程楚秋大怒,正要甩她一巴掌。却见姚姬用舌尖舐了舐自己的樱桃小口,一手捏着自己的酥胸,又揉又搓,极尽挑逗之能事,另一手则使劲地抓着他的手臂,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眯着眼睛,夹杂着喘息声,娇道:“好哥哥……饶了我吧……快……快……不要折磨我了……快啊……”
程楚秋见她这副骚样,这一巴掌哪里还打得下去?,顺势改在她胸上用力一捏,说道:“好,今天我就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姚姬眯着眼睛道:“那就快……快……”
程楚秋使出浑身解数,只想给眼前这个**女人瞧瞧厉害,这一发愤,也不知搞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他又累又醉,忍不住沉沉睡去。睡梦当中,那姚姬好像又爬到他身上来,从头到脚,一阵疯狂乱吻,接着更用她那温软的胴体,不断地在他身上摩擦,不断地在他耳边说道:“好哥哥……我还要……好哥哥……我还要……”
迷迷糊糊之间,程楚秋但觉坐在自己身上,再也不是那个**的姚姬,而竟是相恋多年,师父的独生爱女柴文君。
程楚秋觉得奇怪,文君与自己虽不乏独处之时,但不论他如何好说歹说,她始终不肯让他有踰矩的行为。就是有机会牵牵她的手,搂搂她的腰,不过一会儿,一定都会被她温柔挣开。她是如此的矜持,如此的安分,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还坐在自己身上?
但此时的程楚秋并不在乎事情发生的原因。他这次下山惩戒奸人,与柴文君一别五个多月,期间饱尝相思之苦,忽见温柔在抱,正好一遣寂寞。忽地从**坐起,一把抱住柴文君,把头埋在她的胸口,说道:“文君……文君……我想得你好苦啊……”
只听得柴文君道:“好哥哥……行了……行了……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程楚秋一听,魂都要飞了。但见她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地将酥胸往自己的脸上送。程楚秋张开轻轻一咬,柴文君发出一声致命的喘息。
接下来的一切,就已经不是程楚秋所能控制的了。柴文君一反常态,忘情地在他身上不住扭动,口中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急促,正一点一滴将两人推上**的最高峰。程楚秋见她双目紧闭,秀眉微蹙,不禁惊喜若狂,只想尽一切力量取悦心上人,哪里管得了明天两人要怎么面对师父?
忽然间,程楚秋好像听到床帏外,有一阵敲门的声音,接着便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听这人声音挺熟,身子一动,想要从**跃起。不料那柴文君将身子压了下来,呻吟道:“到……到紧要关头了……别……别……理他……”一听她这么说,程楚秋兴奋莫名,两手便往她臀上抓去。那柴文君彷佛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一下子“啊”地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床帏外人影晃动,帏幕一掀,探进一个人头来。房间点着一对蜡烛,**却没有,程楚秋一惊,因为背光,并不知道是谁闯了进来,连忙推开柴文君,抢着拉下床帏。
床外那人怒道:“你……”又要来掀开床帏。程楚秋只怕柴文君名节受损,无暇细想,便是一掌拍去。那人惊觉,也是一掌对来,两掌相交,竟然势均力敌,“碰”地一声,程楚秋跌回**,就此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