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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儿双手给他拿住,只有不断地扭动身体,呻吟道:“那不是毒药……没有人想……想要你的命……那是……那是**……”
程楚秋一愣,道:“**?”看着眼前李宝儿的模样,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味道。
只听得李宝儿续道:“而且这……这药也不是我的,是……是你的……”
程楚秋道:“你胡说八道,是你下在酒里,被我识破,现在居然说是我的药。”
李宝儿持续扭动身体,一边呻吟说道:“是真的……是真的……是林万全……林万全这么告诉我的,他说……他说这瓶药在你的衣袋里搜到,他说……他说是**,他交给我……说你不是简单人物,要我……要我找机会试试你……哎哟,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程楚秋喃喃自语道:“原来是林万全。”想道:“对啊,我记得在岳麓书院的时候,徐大人官邸宴会请客,席间有两个歹人对徐家小姐意图不轨,那时我抓住其中一人,把他下给徐家小姐的药拿了过来,那是要用来找姚姬命案线索用的,现在药哪而去了?”
他明知已不在自己身上,却还是摸了摸自己的衣袋。他这一松手,李宝儿从**坐起,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脖子上狂吻。
程楚秋自想着事情,没去理她,只继续想道:“我后来落水,本以为已经掉在洞庭湖里了,却是给林万全捡走了。是了,我身受重伤,又昏迷不醒,身上有什么东西,他自然全看过一遍,原来这药没掉,是给他藏起来了。他既精通医理,药理自然也不差,所以知道这是**。”
又想:“这药只怕来头不小,否则他为何会说我不是简单人物这句话?一般人身上有**,多半只会给人认为是个好色**贼,是用药迷奸女人的下三滥,有什么不简单的?我看不简单的是这位林师父。”
想到这里,大叫一声:“药呢?”他这才看见那李宝儿竟已将上衣脱个精光,露出她浑圆饱满的胴体。
程楚秋瞧着瞧着,脑海中忽然闪过姚姬的身影,并在那一瞬间心荡神驰。还好他也没忘了正事,恢复理智,抓着李宝儿问道:“我问你,林万全交给你的药呢?”
李宝儿像一头不知饿了几天的野兽一般,几乎是整个人都扑在程楚秋伸身上,低声道:“在……在我裤腰带里面……”
程楚秋听了,立刻伸手去摸她的腰间,果然摸到一个坚硬的事物,说道:“拿出来还给我。”
李宝儿早把裙子脱掉了,身上仅有的,就是这件贴身的单薄长裤,一听程楚秋要她把东西拿出来,二话不说,直接解开腰带,将整件裤子脱给他,自己赤条条地抱了上去。
程楚秋将装药的瓷瓶拿到手,便把裤子扔到一边。但听得耳里尽是李宝儿的喘息声,心烦意乱,正要一把将她推开,却听得那里宝儿道:“我受不了了,快,快来……求求你……”
程楚秋想起这瓶药的原主人,在那夜所说的话。他说若自己不上的话,便让给他,否则徐家小姐必死无疑,何必白白糟蹋。
后来徐家小姐真的死了,这帐还挂在他头上。到底徐家小姐死因为何,他并不清楚,但眼前若真的不理会李宝儿,明天她要真死了,那这笔帐还是会赖在他头上。
程楚秋一这么给自己台阶下,心防立刻崩溃,续想:“我若想从林万全那儿多探听一点消息,我就得在这女人上下工夫,那更不能就这么走了。”一想到这里,那夜姚姬带给他的致命快感一下子泉涌上心头,身子一侧,将李宝儿压在**。
李宝儿“嘤咛”一声,叫得程楚秋身心俱醉,忍不住低头在她玉颈胸脯间上下乱捏乱吻。一会儿,程楚秋像是想到什么,忽地说道:“我警告你,下次别再我面前搞鬼,做那什么杀鸡儆猴的把戏,还有,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妄想想要控制我,听到没有!”
李宝儿媚眼如丝,变得百依百顺,娇滴滴地道:“是的,大爷……”
程楚秋低吼一声,这回换他成了野兽,恣意吞食着这到口的猎物。忽地他抽出左掌,凭空往桌上一拍,桌上两根蜡烛火光先是一暗,随即熄灭,飘出两缕袅袅白烟。
※※※※※
天才刚亮,程楚秋便已起身穿衣。那李宝儿跟着悠悠转醒,顺手拉起床单来裹在身上,神态慵懒的斜倚床头,怔怔瞧着他的背影发呆,忽然间,嗤嗤笑了几声。
程楚秋继续动作,头也不回地道:“你笑什么?”
李宝儿略带撒娇地道:“人家开心嘛……”
程楚秋听她说话的口气与先前迥然不同,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让他想起一件事,于是说道:“你说林万全要试我,现在你试过了,准备跟他怎么说?”
李宝儿笑道:“是啊,我试过了,你骁勇善战,勇猛得很……”
程楚秋回头瞪了她一眼。李宝儿干咳一声,正色道:“我跟他怎么说?以我的身分,还需要跟他交代什么事吗?”
程楚秋转过身去继续穿衣,说道:“你没回答我的话。”
李宝儿娇笑一声,说道:“好,好,好……”裹着床巾下床,走到他的背后,伸出两手往他腰间紧紧一抱,说道:“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保证你在这岛上锦衣玉食,逍遥快活。”说着,脸蛋挨在他的背部缓缓摩擦,浓情密意,如胶似漆。
程楚秋道:“叫我堂堂男儿,要仰你鼻息,那不是令人气闷吗?”
李宝儿大怒,双手一推,倏地从他背上弹起,娇叱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想听我的话罗!”
那时程楚秋已将全身衣物打理完毕,顺势回过身来说道:“我记得昨天可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既生活在这岛上,该我的事情,我自会安分做好。但要我当奴才,当一条听话的狗,免谈!”
李宝儿柳眉倒竖,怒道:“哼!安分做事?也包括跟我睡吗?”
程楚秋上前一步,两只眼睛盯着她瞧,说道:“你别忘了,是你自己吃了药,死赖活赖的缠上我,可不是我去引诱你的!”
李宝儿这下可更气了,怒道:“你……”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右臂一抬,甩了一巴掌过去。
程楚秋哪有么容易给人打中,见她右肩一动,便知她要动手,抢在前面,左手拨去,四根手指头搭在她的右腕上,轻轻一带,“啪”地一声,打中了她自己左肩。
程楚秋这下四两拨千斤,完全不着痕迹,实在是十分高明的手法。但李宝儿毫无知觉,见自己的手居然回头来打自己,只道一定是程楚秋搞的鬼,侧身一撞,改用肘部去撞他的腰眼。
程楚秋见她变招倒快,颇为惊讶,左膝一抬,就撞在她的手肘上。李宝儿“哎哟”一声,往后退开。
程楚秋打出兴味来,说道:“再来!”
李宝儿咬牙道:“我去叫人把你抓起来,处死!”身子一动,往门外冲。程楚秋左手暴长,拉住裹在她身上的床巾,轻轻一扯,李宝儿的身体便像滚出粽叶的粽子一样,全身赤条条地跑了出来。
她惊叫一声,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只裹了一床床单。她这下可不能随便跑出去找人,于是转身跑回**,去找她的衣服。
程楚秋意识到此时此刻与她翻脸,完全没有好处。于是走到床边,低声说道:“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翻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