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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那兴奋样,碰到谁了?难不成是皇上?”我看着她一脸的巧笑,不禁打趣道。
她抿了抿唇。 笑得更欢了,“也差不离了,是十五贝勒。 ”
“永琰?他怎么也去了那里?”我倒是真来了兴趣。
见我问,茗香也不卖关子,“不止十五贝勒呢,还有福晋,几个侧福晋。 听说是刚进门的福晋,这会子有了身子。 这上香,也是为了祈福呢!”茗香擦着我的肩头,笑得一脸灿烂。
我知道她说的是玉莹,心下突然掠过一丝酸楚。 连玉莹都怀上了,如果当时我也随了永琰,或许孩子都该三岁了吧。 苦笑 一下。 没有说话。
茗香以为我高兴,便又说了起来,“格格,十五贝勒好像跟那个住持法师很熟,我见他们在礼堂聊了很久。 今天香客很多,十一贝勒也在,还有几个王公大臣地,但那主持只跟十五贝勒聊了好一会儿,其他的人,倒没见他怎么待见。 ”
我听茗香这么说。 心下好笑。 可能是因了钟明地缘故吧,那主持才这般待见永琰。 想着那时钟明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和尚。 想来永琰应该在那时就与主持相熟了的。
叹了口气,怎么茗香这么几句话,就引得我这般胡思。 不过说来也怪,这段时间,只要稍有些影儿,我就能将事情穿在一起,而且也总是八九不离十。 可能是因为吃了梵桃的缘故吧,直觉越来越灵,也是从在云南的那一会儿开始的。
洗完澡后,穿了身暖点的睡袍,坐在窗前,看着院外地那轮明月发呆。 现在这段时间,血咒已经好了很多,只是稍许有点烦闷,刚洗了个冷水澡,现在已经清净了很多。
月轮如明镜,高悬天际,淡淡地照着满园的桃树,洒下一片片清淡的熔光。 一边,池水映着那道月轮,随着细风,泛点银白色的涟漪。 以前也是这样的夜,孤寒喜欢坐在窗台上,晃荡着双脚,跟我谈天说地。 脸上刚挂起一抹笑意,我便打住了,不是说好要忘记吗,我怎么又想了?!
二哥的在九月底的时候下了聘,在十月底的时候就将吉庆地妹子婉容,迎了过来。 婚礼时办得风风光光,这边去的聘有几百口箱子那么多,那边来得嫁妆,也可以称得上是十里红妆。 王公贵胄们也还赏脸,来吃酒的基本上是满朝文武了。
婉容相处起来也很是容易,人如其名,柔婉雍容,这跟淑敏有点像。 也许是因了这缘由,二哥待她很是不薄,放了一个月婚嫁,二哥几乎每天都在家中,虽时长去书房,但一日中也会过去看她几趟。 我见此,倒也觉着欢喜,二哥能放开,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