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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希尔有三位CEO候选人可以替代我的位置,而且董事会知道如果我今晚过世的话,谁可以履行我的职责。他们中的每一位都比我年轻得多,董事会认为我的继任者拥有一个较长的任期很重要。
但是,令人吃惊的是,这些重磅炸弹式的事件都未能对本·格雷厄姆的投资原则产生丝毫的打击和动摇,这些事件也没有动摇“以合理价格购买优秀企业”的原理。试想一下,如果出于对未知的恐惧而延迟或改变资本的使用,我们的代价会有多大?事实上,当对于宏观事件的忧虑达到顶峰之时,恰恰是我通常做出最佳买卖的时机。对于那些跟风追求时尚的人而言,恐惧是敌人,但对于那些关注基本面的人而言,恐惧是朋友。
坦白地说,我们公司的投资端的业务还没有准备好。在我们10月份的董事会上,我们充分讨论了这个话题,并且制定了一个计划。在这个计划中,我雇用一个年轻的、具有投资潜力的先生或女士来管理我们庞大的投资组合,我们希望在将来有一天需要之时,他能够继任我作为伯克希尔的首席投资官位置。作为选择过程的一部分,我们实际上会选择数个候选人。
我们会继续对政治和经济的预测置之不理,对于很多投资者和企业家而言,这些是非常昂贵的消遣。30年前,没有人能够预见到越战的扩大,工资管制和物价管制,两次石油震荡,总统辞职,苏联解体,道琼斯指数一天大跌508点,或国债收益率在2.8%到17.4%之间巨幅波动。
选对人并非易事。当然,发现一个聪明的人并不难,他们之中,有的具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投资记录。但长期的投资成功,仅仅凭当下的头脑聪明和短期的业绩优秀是远远不够的。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会坚守来时的路,不会放松我们的标准。著名的棒球选手泰德·威廉姆斯在他的著作《我的生活故事》(The Story of My Life)中,解释了其中的原因:“我认为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击球手,你必须等到出现好球的机会才去击打,这是本书的第一原则。如果我不得不去抓住我的幸运区以外的球,我就不会成为0.344的优秀击球手,我可能只是0.250的平庸击球手。”芒格和我同意这个观点,并会等待出现在我们自己“幸运区”的机会。
长期来看,市场一定会发生非同寻常甚至离奇的事件。一个单次、重大的事件可能会将多年以来累积的、一系列的成功一笔勾销。我们需要的是从基因排序上能够识别和避开这类风险的人,包括那些之前从未遭遇过的重大风险。有些潜伏在投资策略中的危险,用今天金融机构普遍使用的模型是无法发现的。
资金太多是获得超级投资回报的敌人。伯克希尔公司现在的净资产是119亿美元,而当年,芒格和我接手管理之时是2200万美元。尽管市面上一如既往有很多优秀的公司,但是考虑到伯克希尔目前的资本规模,很多机会已经不值得考虑。我们现在只考虑那些至少可以投资1亿美元的机会。鉴于这个最低限额,伯克希尔的投资空间大大缩小了。
性格也是极其重要的。独立思考,情绪稳定,对人性和机构行为具有敏锐的了解,这些都会在长期投资成功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我见过很多非常聪明的人,但他们缺乏这些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