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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评估公司管理层能力的确定性,这些能力既包括充分实现企业潜力的能力,也包括明智运用企业现金流的能力。
(1)评估公司长期保持经济特征的确定性。
(3)公司管理层回报股东而不是回报自己的确定性。
以我们的观点看,一个投资者真正的风险衡量在于,应该评估是否在其预期的持股期间,其投资的税后收益总和(包括他卖出所得)会带给他至少在投资开始之初同等的购买力,加上合理的利率因素。尽管,这种风险无法如同工程计算一样精确,但在一些例子中,可以用一些有用的精确度来判断。与这种评估有关的主要因素有:
(4)购买公司的价格。
在评估风险的时候,一个追求贝塔的纯粹主义者会不屑于调查公司的产品、竞争力如何或公司的负债情况,他甚至没有动力去了解公司的名字。他所重视的不过是该公司股票的历史价格。与此相反,我们很高兴无视股票的历史股价情况,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关心有什么信息能令我们对公司更加了解。在我们购买股票之后,即便股市关闭一两年,也不会令我们烦恼。就像我们拥有100%股权的禧诗糖果公司或H.H.布朗鞋业公司一样,我们不需要每天有个股票报价来验证我们的安全程度。那么,对于我们拥有7%权益的可口可乐,为什么要每天报价呢?
(5)将会遇到的通货膨胀和税务水平,这些将会影响投资者购买力的缩减程度。
实际上,真正的投资者对波动应该持欢迎态度。格雷厄姆在他的著作《聪明的投资者》一书的第8章解释了其中的原因。在那里,他介绍了“市场先生”这一角色,他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家伙(参见之前的内容),他会每天出现,给你一个报价,按照这个报价,或者他买你持有的股票,或者卖给你他持有的股票,只要你愿意。这个家伙越是躁郁疯狂,对于投资者而言,机会越大。事实真的是这样,因为市场的大幅波动意味着,稳健的公司常常也会跌到非理性的低价。对于一个完全忽略市场被动或利用其愚蠢的投资者而言,不可能将这种低价视为风险的增大。
这些因素可能会使很多析师们晕头转向,因为他们无法从任何一组数据中提取这些信息。虽然存在无法精确量化这些因素的困难,但并不能否定它们的重要性,也不能说明它们无法克服。正如斯图尔特(Stewart)大法官发现,何谓“淫秽下流”的确难以用公式精确衡量,但是,他断言:“当我看见,我就知道。”因此,投资者也可以“看见”某些特定投资中固有的风险,即便是以模糊但有用的方式,无须参考什么复杂的公式或历史股价。
对于公司的所有者而言——这也是我们考虑股东的方式——“风险”的学术定义远远偏离了标的,以至于产生了荒谬。例如,基于贝塔理论,一只相对于股市大跌的股票——就像我们在1973年买入《华盛顿邮报》时的情况——在股价更低之时,反而比股价更高时“风险更大”。对于一个能以巨大折扣价格买入整个公司的人而言,这种描述定义有什么意义呢?
关键词:投资者的真正风险
关键词:模糊的正确胜过精确的错误
相比其他电脑公司或零售商,真的很难计算可口可乐和吉列公司的长期商业风险会低多少?<sup><a id="ch3" href="#ch3_back">[3]</a></sup>在世界范围内,可口可乐的销售占据44%的软饮料市场份额,吉列占有超过60%(按价值计算)的刀片市场份额。谈到口香糖,如果剔除主导商家——箭牌公司,我还真不知道在这个行业有什么其他的领先公司享有这样的全球影响力。
然而,学者们喜欢将“风险”进行不同的定义,他们断言,风险是一个股票或股票组合的相对波动,即它们的波动相对于股市整体的波动程度。利用数据基础和统计技巧,这些学者们精确地计算出每只股票的“贝塔”数值——过去的相对波动,然后,围绕着这些计算,建立起神秘的投资和资本配置的理论。但是,在他们渴望以单一的统计数字来衡量风险时,却忘记了一条基本原理:模糊的正确胜过精确的错误。
此外,近年来在世界范围内,可口可乐和吉列的市场份额实际上还在提升。它们的品牌力,它们的产品属性,它们分销系统的实力,这些都赋予它们巨大的竞争优势,在其经济城堡外围建立了一条护城河。与此相反,一般的公司则必须在没有这样的保护的情况下,天天奋战。就像彼得·林奇说的那样:那些出售普通商品的公司,其股票应该贴上提醒标签:“竞争有害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