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东方神游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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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回家后告诉我们这个小笑话,当然,佩姬感到很没面子。佩姬习惯在每次晚餐时都喝一杯酒,但这之后的一两周里她除了酒什么都喝。“瞧,我正喝水呢。”她这么说完全是为了避免小女孩认为她妈妈像是某种酗酒,并阻止这一说法在城里传播。
这次乐乐却用英语回答说:“喝酒。”
作为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乐乐一点点长大,我们帮她慢慢成长,只是花时间在她身上,乐乐给我们的生活带来的乐趣和兴奋是超乎以往的。5年后,即2008年,小蜜蜂出生了,这让我们的喜悦变成了双份。我们本来可能会早生第二个孩子的,但2005年秋天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当时并不想把另一个孩子带到这个世界。那年10月,离我生日还有不到几天的光景,我被意外地卷入了别人的犯罪阴谋中。我在美国司法系统丑陋的真空地带花了6年时间,最终获得平反。
“乐乐,你妈妈喝什么?”
1998年,在创建了罗杰斯国际商品指数后,最终我将这一商品指数授权给一些公司(如瑞士的瑞银、日本的大和证券),获得一些费用。我依然保留这一指数,他们则在这一指数上创建投资产品并提供给其客户做投资选择。在单独的设置上,我已经将大部分股份投资在彼兰德管理公司里,这家公司在商品指数的基础上有“罗杰斯原材料基金”和“罗杰斯国际原材料基金”两个基金在运转。将这些需要日常管理的基金交给他人打理后,我开始环游世界,我希望我对大宗商品的判断是对的。
“我爸爸喝柠檬水。”
当我结束千禧年环球旅行回到家时,很明显我创建的商品指数是赢家。它轻松超越其他所有指数,彼兰德的客户无不欢喜其带来的丰厚回报。但当投资者赚钱时,彼兰德管理公司却不赚钱。芝加哥的一帮经理人在管理这家公司,还亏了钱,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两只基金太小。这两只基金成立4年后,商品开始繁荣兴盛,这家无人知晓的小公司仅募集到2 000万美元。不过,在我回来几个月后,我们邀请总部位于芝加哥期货交易所的阿尔曼·普瑞斯证券(Uhlman Price Securites)公司董事会主席兼CEO沃尔特·托马斯·普瑞斯(Walter Thomas Price)来运营彼兰德管理公司,情况开始有了变化。
“你爸爸喝什么?”
与此同时,我开始在电视上亮相,大谈商品,不时提及我们基于商品指数的基金和其他基金。基金开始飞速增长,3年内,因为我的回归和托马斯·普瑞斯非凡的领导力(他做了非常卓越的工作,省了不少事,在他的打理下,公司管理着好几亿美元),基金获益不少。托马斯主要管的还是他自己的公司,彼兰德管理公司几乎是他的副业。一开始,他还能处理自己的事情。现在,缘于基金不断增长,彼兰德已经习惯在他的掌舵下,他需要有人全职来看着它了。
“她喝水。”
2005年,我被期货业协会邀请担任其年会主讲人。那次会议上,我和协会会长约瑟夫·墨菲(Joseph Murphy)以及他的几位同事一起共进晚餐时,他们一致同意推荐了一个候选人,认为其一定会有助于托马斯在彼兰德公司的工作。几天后,我接到墨菲的电话,他说他改了主意。他知道有个人更胜任这份工作。他推荐了罗伯特·莫克拉(Robert Mercorella),后者是全球最大的独立商品经济人公司,也是芝加哥商品交易所最大的经纪人公司瑞富(Refco)的高管。墨菲正好也在这家公司处理日常事务,他那时是瑞富全球期货的主管。(我确信此前对瑞富早有耳闻,但这名字当时并不怎么扎眼。瑞富早在1978年,就为希拉里·克林顿精心安排了活牛期货的投资,将她的1 000美元在短短10个月中增至10万美元,这完全是变相送钱给克林顿。)
“那你的老师喝什么?”
我曾和瑞富的CEO见过几次面。这哥儿们是个英国人,名叫菲利普·班尼特(Phillip Benett)。他去了剑桥,而我去了牛津,所以我们会在一起聊些剑桥牛津的事情。据我所知,他在业界备受尊敬。毕竟,他经营着业界最大的经纪人公司,在世界各地有20多万名客户。他其中一个高管墨菲是美国期货业协会主席,这个协会与瑞富一样享誉世界。因此,罗伯特·莫克拉得到了这份工作。他的任务是全职运营彼兰德公司,提高基金的投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