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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云姑娘可得多多卧床休息才是,可需孤叫上太医,为姑娘诊治一番?”
云夭吓一跳,惊恐回道:“殿下好意,奴心领了,并不是大病,只需睡一觉便好。”
见她这般拒绝,太子也不好意思继续逼迫,便应了去,在云夭告辞离开时,又将她叫住,“云姑娘,不知姑娘明日可有空闲,在石桥一叙,孤让人备了上好画具,同姑娘一起为鹤点睛,姑娘可愿?”
自然愿意!
云夭欣喜不已,心中因萧临所造成的愤怒瞬间烟消云散。本担心因为萧临的原因,坏了她与太子的好事,看来实属忧思过虑。
可她必须表现得矜持,站在原地低低沉吟片刻,似乎在纠结。
太子以为云夭不愿,心中着急起来,“孤近日还得了一幅《花涧语》真迹,若是姑娘肯赏脸,孤愿将此画赠予姑娘。”
云夭对画的兴趣其实不大,却装出兴奋羞涩模样,声音轻巧地“嗯”了一声,而后便转身离去,期间未曾放下挡脸的大袖分毫。
太子见云夭答应后心中自是欢喜不已,笑得合不拢嘴。
雨后的清气拂进堂内,惹人舒爽愉悦,她将才的娇羞更让人着迷。
此时萧临也正回到驿舍,两人互动自然全看在眼里,扯了扯嘴角。
欲擒故纵,令人不耻的手段,也就这傻子会上了这轻浮女的套。
“五弟,你刚才去了何处?”
“参佛。”他背着手没留下一个眼神,直接回了自己厢房。
太子愣住,参佛?五弟何时信佛了?
……
徐阿母如记忆中被舅母安排去马邑,云夭记得前世也是因此,在突厥攻破榆林郡时,阿母才得以躲过一劫。
临走之时,云夭为徐阿母的行囊中塞下不少东西,足够许久用度。
徐阿母不解:“姑娘,我这用不了多少时日便归,怎弄这么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