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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围官转,莫如为众忙。市容村貌换,首长眼眉扬。”
门外,肖无华笑道:“你输了。”鱼水跃连声说道:“好好好!我请客。”
市检察院收到了举报梅雪娇向杜云飞行贿巨款的录像带,感到事关重大,为慎重从事,云中立检察长亲审此案。他首先向信守道通报了案情,要求传讯梅雪娇。此事很快在公安系统传得沸沸扬扬。被录音带失窃这件事折磨得五内俱焚的梅雪娇,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又平白无辜地卷入到一桩行贿案中。一祸未消,一难又起,她的精神都快崩溃了,昼不思食,夜不能寐,整天恍恍惚惚。短短几天时间,她脸上失色,眼睛失神,眼角出现皱纹,鬓角长出白头发。菊秋白、文若剑、陪梅文英来拘留所差点认不出她了。梅雪娇哇的一声扑到老父亲怀中大哭不止。泪水也模糊了梅文英的双眸子,随即一滴一滴地跌落在梅雪娇**的肩膀上。
文若剑愤愤不平地说:“峰松生死未卜,那帮人又开始对你下手了,你要挺住!”
“暴风雨是猖狂一时的,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你们别太伤心!”菊秋白说着掏出餐巾纸递给梅文英父女俩。梅文英给女儿擦擦脸,也沾沾自己的眼窝,叹口气问女儿:“到底是咋回事?检察院咋说来?”
梅雪娇哽咽地说:“为峰松的冤案我跑疯了,实在没法子才去求杜云飞。杜云飞拿出五十万元让我打通关节。我没接受就跑走了。谁知检察院拿出一盘录像带,硬说……”讲到此,让梅雪娇深感屈辱的审讯又浮现在眼前……
云中立目光咄咄地盯着梅雪娇询问:“你提着装满钞票的皮箱去杜家干啥?”
“我去杜家没有提皮箱,更谈不上钞票满箱。”梅雪娇十分岔意地回答。
云中立马上转颜失色,厉声道:“梅雪娇,我劝你还是如实回答问题,别装聋卖哑!”
梅雪娇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涨红着脸说:“云检!你说话要有根据,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云中立又缓和了一下口气说:“梅雪娇同志!你也是懂法的,这道理还不明白吗?你主动说出来比较好,我拿出证据你就被动了。”
梅雪娇说道:“这理我当然明白,但我做过的事能不知道吗?没拿皮箱就是没拿皮箱,你让我咋说呢?”
“好吧,那我让你看看证据。”云中立说着打开录像机对梅雪娇说:“你仔细看,是不是你提着皮箱走进杜家。”
梅雪娇怔住了,语塞片刻才说:“哦,我想起来了,那是杜云飞的皮箱。”
云中立随即问:“杜云飞的钱箱怎会提在你手中?”
梅雪娇分辨道:“是这样,那天,杜云飞提着皮箱在他家楼下碰上我,让我去他家坐坐。我正好有事找他,就跟他去了。走到他家门口,他拿钥匙开门,就让我替他拿着。”
云中立很不满意她的答话,又责问道:“梅雪娇!你已看过录像,怎么还敢强辩!杜家门口只有你一人提着皮箱,杜云飞是从屋内打开门把你请进去。这你该作何解释?”
“那是有人陷害我,对录像带作了剪裁处理。”梅雪娇肯定地说。
云中立接着问:“那我再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是杜云飞的钱箱,怎会是你开启箱子?而且那么熟练的一下子就打开了。”
梅雪娇说:“这能说明什么?”
云中立反驳道:“谁是钱箱的主人,谁才有开箱的权力,这是个常识问题。你怎能随便开启别人的巨款箱?”
梅雪娇又解释说:“杜云飞让我打开箱子,不信,你问问他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云中立没好气地说:“你先交待你的问题,需要查证时我院当然会传讯他。我还是劝你及早把问题说清楚,争取宽大处理!”
梅雪娇想着想着又委屈地哭了。文若剑忙说:“云检办案一丝不苟,对每个细节都要剖根问底,抓住不放。我也在想,杜云飞为啥叫你开皮箱?他咋不动手呢?”
梅雪娇低语道:“这……”菊秋白问:“是不是杜云飞故意设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