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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反倒不好,万一他闯进这间屋子,我不想再见他。你放心,我再给你留下一个纸条,就万无一失了。”说着,刁彤彤写好纸条留在桌子上。秋红椒一看心领神会,送走刁彤彤后,忙开门进了金天龙睡的房间,见他睡得仍跟死猪一般,立马上床脱掉衣服,随即拳头如榔头似的打在金天龙身上。
金天龙猛然醒来,一见自己赤身**,秋红椒也在慌手慌脚地穿衣服,便不解地问:“我咋躺在这里?这是咋回事?”
秋红椒故作羞愤状,疾言厉色地骂道:“你干的缺德事!还装糊涂!你昨晚假装酒醉,我还信以为真,把你扶到**,怕你呕吐发病,就多坐了一会儿,后来我也困了,就爬在床边不知不觉睡着了。谁知你竟乘我熟睡之机,扒光我的衣服,大耍流氓!”秋红椒说着用袖子捂住双眼,假装擦泪,放声痛哭。
金天龙满不在乎地笑道:“我还以为昨晚做梦娶媳妇呢,原来真有其事,还生米做成熟饭了。好!我欠你一夜情!咱两扯平了,你打掉我的牙齿也就不说了。”
秋红椒听他这样说,立即停止哭声,争辩道:“我打掉你的大牙,为你帮了大忙,免得你再去医院花钱拔牙,这是你当时说的原话!怎么又提起这事?”
金天龙连声说:“好好好!不说不说!算我欠你的。”
秋红椒就等他这句话,随即说:“那你给我补办结婚证还有希望吗?”
“你急啥呢,这房你已经住进去了,又没有人赶你出去。”金天龙随便应付了几句便朝外就走。秋红椒却象吃了定心丸似的,当即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金天龙走到门口,突然又回过头问:“刁彤彤人呢?”
“咱两只顾说话,还把她忘了。她可能还睡觉哩,你等一下,我叫她去。”秋红椒佯装不知地打开内屋门,金天龙便急不可耐地冲进去,打开灯,一见屋内空无一人,便逼视着秋红椒发问:“人在哪儿?你是不是全在骗我!”
“咋能骗你呢?”秋红椒忙拿起床头柜上的那张纸条说:“你看,她留下一张纸条,不告而别了。让我把礼物转交于你。”秋红椒说着把塑料袋儿撑开。金天龙一看是只大王八,立时羞愤难忍,张口便骂:“这小婊子在羞辱我!肮脏我!”一脚把塑料袋儿踢出门外。王八从塑料袋蹦出来,随地乱爬。
秋红椒急忙将王八装进塑料袋,随说;“别把海鲜当驴肝肺,要不是刁彤彤再三叮咛,我还舍不得给你呢?她全是一片好心!怎么会羞辱你呢?她说这东西能补肾壮阳,说你肾虚,让你好好补补身子。”
“你别替她打掩护了,也罢,随别人骂去,骂在背后我不理!骂在当面我不依!”金天龙说罢,提着王八,哼着小曲下楼去了。
容光焕发的峰松来到香红林家,开言便叫:“娘!今天中午我设宴为秋白妹接风洗尘,你一定要参加。”
香红林眉开眼笑地欲答话,菊秋白从里屋冲出来,紧盯着峰松惊讶地问:“峰松,你把谁叫娘呢?”
峰松说:“秋白妹妹!你该叫我哥…”香红林忙解释说:“峰松要认我作干娘呢。”
菊秋白连声嚷嚷道:“不行!不行!妈,你千万不能答应。”菊秋白拉着母亲的手摇着:“要认……就认丈母……”菊秋白话未出口,红着脸跑进里屋。
香红林自然明白女儿的心思,笑着说:“峰松,秋白不乐意,你还是叫我伯母为好。”
峰松笑道:“那也行,嘴上不叫,心里叫你娘。”
石磊落怡然自得地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茶边看电视。一条新闻热线引起他的注意。
“金州日报社记者菊秋白反映,石头河乡政府、乡派出所长期拖欠‘食为天’等餐馆吃喝费三万多元,拒不清账!前任领导高升上调,现任领导只接官位,不接债务,相互推诿,导致‘食为天’餐馆经营者倾家荡产,惨不忍睹!严重损害了群众利益,更毁坏了基层政府的形象。古人云:言而无信非君子!象这种屡屡发生的公家赖私人的荒唐事,难道就无人问津吗?难道还能让它再延续下去吗?”
突然,彩铃声的呼叫使石磊落不得不关了电视。他忙打开手机,还未开言,一种烂熟的声音便塞满他的耳朵。“石部长,你好!我小杜,有一件事通知你。”
石磊落慢条斯理地说:“杜秘书,有何指示,请讲!”
“石部长,雷市长对梅总编的工作很不满意,都发火几次了。”杜云飞说话的声音凝重有力、故意把事态说得很严重,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石磊落问:“为啥吗?”
杜云飞接着说:“早在六月份,菊记者撰稿披露了金总的桃色新闻,引起群众对金总的极大愤慨,同时也激化了社会矛盾。雷市长气得够呛,责令梅总编从严处理当事人,并要他负领导责任,写出书面检讨。可梅总编置若妄闻。此事未了,最近菊记者又冒充凶手戏弄法庭,影响恶劣。这都与梅总编的放任自流有很大关系。”
石磊落听罢若有所思地说:“我明白了,梅文英已跟不上时代的步伐,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