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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冤家路窄!我倒了八辈子的霉!”菊秋白丧气的骂着,抬头见楼上那间屋子还亮着灯。“这帮人肯定还在赌着。”她余怒未息地想着,长叹一声,鼓足勇气再次拨通了丁午阳的电话。“喂,丁队长,你这大男人还耿耿于怀呀?上次要不是我冒充凶手,你就大办冤案了,应感谢我才是。”
丁午阳不耐烦地说:“好好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你说在哪儿赌博?”
菊秋白说:“在杜秘书家。”丁午阳问:“你咋知道的?”
菊秋白接着说:“我亲眼所见。他们还没散伙,我就在他们楼下守候着。”
“这事管不成!”丁午阳断然拒绝。菊秋白质问道:“你怎能熟视无睹?有法不依?”
丁午阳气急败坏地说:“我怎能上别人家里抓赌呢?你真是心血**,头脑发热,乱弹琴!”
菊秋白又碰了一鼻子灰,彻底绝望了。此时,夜已深了。乌云吞没了月亮,大地一片黑暗。冷风寒气肆意发威,扑面刺骨而来。然而,皮外的冻伤远远比不上她心头的寒冷、悲凉……眼看着有人胡作非为,却动他不得!眼看着自己平白无辜地被奸人陷害,还有口难辨?就连那么可亲可敬的母亲都不信认自己了,还有谁能相信自己呢?她该向谁诉说?又有谁能熟知她的心?还原她写信的本意呢……
段英英正给林思春接屎尿,见峰松进房,忙说:“臭死人,快出去躲躲。”
峰松打断她的话说:“你怎能这样说?谁不拉屎拉尿?侍候病人就是这活吗?”
段英英说:“若不是给我双份工钱,我才不干这活。”
“好啦好啦,你回吧。我替你两天,不少你一分钱。”听峰松这样一说,段英英很快离开了。峰松又给林思春洗脸、梳头,注视着她白净红润的面腮,禁不住说:“林思春,你快醒醒!你要活着,好好地活着!不能象叶苦瓜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峰松话音刚落,林思春忽地坐起身,忙拉住峰松的手,惊愕地:“峰队长,叶苦瓜死了?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