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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红林见脸色阴郁的梅文英走进医护办,急问:“梅总编!你病啦?快坐下!我给你量量血压。”梅文英说:“不用。听说菊秋白住院了,我来看看。”
霎时,香红林垂首锁眉,悲切地讲:“我听说她告你的黑状,就痛骂她一顿,又被报社……”
梅文英忙打断她的话说:“我不相信这事,你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吗?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有意见当面提,从不背后搬弄是非!”
香红林接着说:“可能是我错怪她了,她都气疯了。”
梅文英心情沉重地说:“秋白是个很要强,很爱面子的姑娘,岂能受这种冤屈?她精神上肯定受不了,不疯才怪呢?”
香红林叹息一声又说:“是呀,不过,最近经过静养治疗,才恢复了一点记忆,就是一口饭不吃,见谁也不说话。市公安局肖局长两口,牛队长,鱼队长等人都来看过她,就连一直守护在她跟前的文律师也没说上一句话。”
“在她心里这个冤气未消之前,她能说什么?连你都不相信她?她还能相信谁呢?走!快带我看看她去。”梅文英着急地说。
病房,文若剑见香红林领着梅文英进门,惊诧地问:“梅总编!你……”
菊秋白半躺在病**,两眼死盯着梅文英发呆。
“我来看看秋白。”说着,梅文英坐在菊秋白身旁,一句句亲切诚恳的话语从肺腑流淌出来:“秋白,你受委屈了……”菊秋白顿感一丝宽慰,嘴唇微微抖动了一下,欲言又止。“我坚信你,你绝不会写黑信告我的状!不管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怎样恶毒攻击你,你应该相信自己,相信党和人民群众,事情总会昭然若揭的。”说着,梅文英的眼睛湿了。菊秋白的眼泪也悄然无声地流出来。香红林忙掏出餐巾纸,给菊秋白拭拭泪,又递给梅文英一些。梅文英接过纸沾沾自己的眼窝,接着说:“即使冤案一时难以揭开,你也应当相信我,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就象子不嫌母丑,师不怪徒笨的道理一样,你应该坚强地站起来,走自己的路,随他人说去。”
此刻,菊秋白再也躺不住了,忽地坐起来,一头扑到梅文英怀里,犹如久别的父女相逢一般,哭声一发而不可收,好象要把她积压多日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哭出来,又好象把她失去的父爱,亲情全哭回来,直到听见峰松、梅雪娇的说话声,菊秋白的哭声才嘎然而止。
“老同学!菊记者!你醒了?”峰松,梅雪娇兴奋地问候。
菊秋白怔怔地望着梅雪娇:“不知小梅还能信认我?”心里正嘀咕着,却听梅雪娇说。“菊记者,杜云飞这个混蛋把你坑苦了!他篡改了你写给雷市长的检讨信,蒙骗了不少人。我也没看出来,还生了你的气。峰队长破解了那封伪造信,还原了你这封信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