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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给陈凡道歉？
开什么玩笑！
李玉堂不可思议地看着黄百川，忍不住道。
“黄会长，你不会搞错了吧，你让我给一个劳改犯道歉？”
“我再说一遍，道歉！”
黄百川脸色阴沉，双目如刀！
李玉堂只感觉浑身冰凉，直觉告诉他，如果自己不道歉，黄百川真的能让李家破产！
“对不起。”
李玉堂看向陈凡，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大点声，没吃饭吗？”黄百川眉头一皱。
“对、不、起！”
李玉堂音量拔高了一截。
他低下头，攥紧了双拳，眼中充满着仇恨。
王八蛋，等老子结识了柳女王，我让你好看！
“对了，柳女王让我转达一句话。”
黄百川冷冷地道：“想见她，等你们学会做人再说，滚！”
李玉堂惊愕地抬起头：“为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得罪柳女王了？”
“老子哪特么知道？你这蠢猪，赶紧给老子滚蛋！”黄百川怒道。
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说李玉堂是猪都是在夸他了。
被黄百川一通臭骂，李玉堂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只得强忍怒气离开。
宋雯恶毒地看了陈凡一眼，赶忙追了上去。
都是因为这个劳改犯，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丢人。
“陈先生，用不用我收拾他们？”黄百川小心地问道。
陈凡摇摇头：“不用。”
他要一点一点让那对狗男女陷入绝望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