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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钊就是他们那出国多年的发小。
赌注是赵言钊定的,说是他刚回国什么都还没添置,车子也在运回来的路上,就没必要再破费,能省则省,按个理所应当的由头,在陆明霁那里坑来一辆车。
陆明霁对身边人都大方,当即将车钥匙扔过去,在牌桌上退下来,赵言钊正赢得嗨,不放陆明霁下场。
“来啊娇娇公主,我多少年没跟你们打过牌了,别这么扫兴啊。”
“过年才打过。”陆明霁对“娇娇公主”这个称号免疫,无动于衷地拆台:“你还欠我一个月保洁服务,什么时候兑现?”
一月份过年那阵,赵言钊回来过一次,拉着他们打了一天一夜的牌,他们这群人打牌玩钱没意思,就压各种赌注彩头。
赵言钊那次输给李牧一辆车,输给易骏一个包,易骏他妈让他帮自己找一款绝版稀有皮包包,易骏懒得找,正好赵言钊送上门来。
其他人也都是提出一些奇葩要求。
其中陆明霁最损,要赵言钊上门去他公寓做卫生,为期一个月。
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们,甭说一个月,一天都难坚持。
拖到现在,赵言钊一个赌注都还没兑现。
李牧他们一经提醒,纷纷向他讨债。
陆明霁转移注意力,功成身退往沙发里一陷,搁在茶几边沿的手机亮起,他立刻看过去。
是一条微博咨询的自动弹窗。
他面无表情地翻过手机,屏幕朝下。
陆明霁拿着镊子夹起冰块丢进玻璃杯里,握住酒瓶拇指一抬,拨掉虚扣在瓶口的酒盖,褐色酒液冲刷着冰块尖锐的棱角,逐渐磨平。
倒差不多半杯,他一口喝完。
隔着一层墨镜镜片径直瞧向坐在他右手边的彭靖驰:“看什么,半天了。”
准确来说是今晚一见面,彭靖驰的眼睛就没脱离过他超一分钟,把他当什么稀有物种似的观察。
彭靖驰翘着二郎腿,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好整以暇端详着陆明霁:“娇娇公主这名还是那谁给你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