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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晚棠印象里的路琼可没有这么恋爱脑。
路琼坦然承认:“高兴啊。”
她想陆明霁,陆明霁回来她就开心,这就是她最真实的心理活动,没什么好隐瞒的,又不是丢人的事情。
她面对感情一事,向来直率表露,不扭捏不做作。
至于特地飞去京北——
她生病的时候陆明霁对她也是无微不至。
大学有一次她生理期赶上流行病毒,她怕传染给谷蕴柠她们,就想去校外找家旅馆住两天,陆明霁知道后冷着脸把她带回他公寓。
特严厉地批评她说有男朋友出去住什么旅馆,他又不是死的。
路琼也怕传染他,还是想走,陆明霁就捧着她脸来了一记深吻,把她堵死,威胁她要是敢走就分手。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说分手这两个字。
晚上她复烧起来,退烧药已经不再管用,陆明霁开车带她去医院挂水。
彼时医院里全是她这种病号,输液室人满为患,陆明霁给她办的住院,只是输个液他小题大做弄得VIP单人病房,就为她能休息好。
到病房后她小腹抽疼,痛经引起胃痉挛,晚饭那点粥都吐个干净,其中一半不小心吐到陆明霁裤子上,他没躲也没嫌弃,眼里只有焦急和心疼。
给她喂水漱口、擦嘴,再收拾地上的脏污,他都没有假手于人。
路琼后半夜醒来没看到陆明霁,套房卫生间亮着灯,她悄悄过去看。
陆明霁正站在洗漱池前,手洗着她沾到经血的内裤。
他完全可以丢掉再给她买新的,他又不缺那点钱。
但他没有那么做。
他那么爱干净、没碰过家务的人,又娇气,自己的内裤都是丢内衣洗衣机里洗,都顾不上管自己,就那么没日没夜守了她三天,直到她彻底痊愈,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