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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在划出一个标准的花体字母后停了下来,在她的屁屁上轻轻地点着,仿佛是在思考。
十秒钟以后——
“好罢,宝贝儿,”听那不情不愿的语气,就跟小孩子被迫放弃了某种玩具似的,“你是谁,什么身份,为什么会使用法术?”
“我的名字是——啊!你为什么又划?”
“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你别忘了称呼的规矩,宝贝儿。”
“亲爱的,亲爱的伊格尔……”乌娜暗地里咬牙切齿,“我的名字是乌娜,我是……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整人了?!”
“想说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声音懒洋洋地,“如果记忆力不大好,我这法子能帮你快点儿想起来。”
指甲飞速地在光洁滑嫩的肌肤上连划出一连串的圆圈。
“我是炼金五角协会的人!”乌娜再也忍耐不住,她拼命扭动着肢体,这句话几乎是以最快速度哭着喊出来的,“‘亲爱的伊格尔’,请不要再折磨我了。乌娜把一切都告诉你,还不行么?!”
“炼金五角协会,”雄鹰终于停了手,轻轻摩挲着乌娜的翘臀,“你们果然是歪门邪说的残渣余孽。”
“我们不是残渣余孽,我们是学者,是古代文明知识的掌握者。我们负责传承和研究古代的文明和知识。正教,还有德鲁依,它们才是真正的外门邪说。”
“哦?这个说法倒是很有趣。”雄鹰对信仰问题一点儿都不关心,“记得曾经有个人跟我说,正教驱逐杀死了不少炼金术士呢……那么你们的协会,现在总共还有多少人?”
敌人的实力,这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问题。
他的提问引起了乌娜的心事,她叹了口气。
“总共才只有五个人——使用法术所消耗的精神能量,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承担得起的,具备修习条件的就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而炼金术的复杂,即便是对这些天才来说,也不是能随便就可以领会使用的。我三岁开始接触炼金术,用了整整二十年才到达了现在的水平,协会的规模难以扩大……”
她完全沉浸在炼金的世界中,难以自拔。
才听到第一句话,雄鹰立即如释重负:好在只有五个,这样的怪物要是成百上千,那真叫人没法混了。
“够了够了,天才,天才中的天才……自吹自擂还是打住吧,”见乌娜说个不停,连忙用指甲的小动作把女术士拉回现实,“我问你,以你的法术水平,在你们的协会里算是第几啊?”
真是太妙了。就是这个见了鬼的协会,为了那块称为“蓝火之炬”的石头在和自己无休止地死缠烂打。按乌娜的说法,换而言之,有可能找自己麻烦的家伙里,会法术的角色只剩下了四个了。
“我想,应该是第三吧。有两个人的实力在我的前面。一个是会长大人,还有一个是戈培尔大主教。”
“戈培尔大主教果然也是你们的人。”
雄鹰不意外,早在离开图书馆的时候,他就已经猜想过戈培尔的可疑。只是此时终于得到了准确答案。
乌娜的实力排第三,倒是不高也不低。雄鹰得意地笑了,自己收拾这女人绰绰有余,就算第一和第二再厉害,又能强到哪儿去?皇家卫队的指挥部也被打垮……如此一说,自己不是安枕无忧了么。
接下来,可以了解一直想弄明白的东西了。
想到这里,雄鹰哼着小曲,从脖子上摘下镶嵌蓝晶的银骷髅项链,在手里一上一下的抛弄把玩。
这一举动果然吸引了女炼金术士的目光。
“蓝火之炬,这东西居然就是蓝火之炬。”雄鹰盯着乌娜,重复着她自忖必死时无意说出的名词,“‘手持蓝火和紫火之炬,踏过八百英里骷髅之地,即到达所有魔力的根源,魔眼邪神巴罗的陶力之城’,大上白德鲁依皇帝的传说在全帝国是多么有名呀。”
“你果然也是冲着陶力之城来的!”乌娜目不转睛地看着蓝晶,原本已经彻底驯服的她突然暴躁起来,“把它还给我!这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们的,这是炼金术的遗产!”
“真可笑,什么时候陶力之城变成炼金术的遗产了?想要得到传说中魔力的根源,直说么,还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这个无知的土匪!”
乌娜想要起身怒斥,但下半身发软,爬不起来。
她怒不可遏地趴着大叫:“你那空空的脑袋里,除了抢劫、**之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罢,在上古时代,这片土地的原住民是弗曼人。他们以黑山陶力之城为首都建立了弗曼王朝,建立了一个无比辉煌的文明,那个伟大的文明就是炼金文明。而弗曼人的首领,那个传说中被摩里根打败的‘魔眼邪神’巴罗,他的名讳其实应该被尊敬的称呼为‘神圣之眼’巴罗大帝,他就是弗曼王朝的末代皇帝,也是最后一名全能的炼金大师!弗曼王朝的末年,边境的凯尔特艾芬格人在酋长摩里根率领下崛起。信奉自然之神的摩里根是一个萨满教徒,是一个德鲁依。他率领成千上万的凯尔特艾芬格士兵攻入陶力之城,消灭了当时已虚弱不堪的弗曼王朝,以自然之神的名义对弗曼人进行了屠杀,辉煌的炼金文明从此中断。我说的这些,你们连想都没有想过,那是因为摩里根**了历史!帝国建立后,他屠杀了数以万计的弗莫吟游诗人、歌唱家和历史学家,砸毁了七千块记载炼金文明历史的方尖石碑。从此以后,就再没有了任何关于弗曼王朝的历史和传说,流传的只有‘大上白德鲁依皇帝’摩里根的英雄史诗……”
“故事很有趣,真是很有趣。这么说,你们其实是弗曼炼金术士王朝的复国分子咯?”
雄鹰打了个哈欠,顿时把乌娜义愤填膺的激昂气氛全破坏了,他懒散地抠着耳朵,然后屈指将掏出的耳屎弹飞得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