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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什么！！”
本来稳稳坐在大厅当中头把交椅的樊重忽然大喝，座下的椅子咔嚓嚓地粉碎，他蓦然立起，脸色已经变了。
飞天舞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似乎要马上站立不住了。
“你说什么？！”
樊重已经如大鸟一般飞身扑了过来，一把攥住了杜源的手腕，厉声喝道。
“……樊庸已经在御灵宗不幸身死了。”杜源仿佛被巨大的威势压得透不过气来了，强忍着剧痛答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樊重怒吼道，眼睛偶快瞪了出来，眼珠子都红了：“他去御灵宗干什么？！讨伐御灵宗难道还需要他去吗？！他的修为还不足以去参加生死搏杀！”
杜源的脸色也是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落下来。
程翡忍不住道：“大长老息怒，先放开杜长老吧，这周围的弟子们度已经禁受不住您的威势了！”
“你住口！快说！”樊重厉声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