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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强父亲:“这就完了?”
秦以川:“当然没完。记住,这个视频录完之后,在合适的时间把它发在社交平台上,这个合适的时间,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告诉你。你发完之后,就彻底切断网络。如果想让你儿子活下去,就绝对不许再有任何侥幸心态,听明白了吗?”
事到如今,张国强的父亲哪里还不清楚,自己家孩子出事儿,肯定和自己开了网络有关,立刻表示自己这一次绝对听从他们的安排,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没有他们的吩咐,都绝对不会再上网,连手机都绝对不开。
在秦以川的示意下,他拿着手机进屋,哆嗦着拍下张国强躺在病床上的模样,边说话边录了一个十秒钟的视频:万幸万幸,儿子没事。
录完之后,他立刻把录像关了,随后又把手机关机,扔在一边,生怕手机里再蹦出来什么东西。
这间病房是个双人间,另一张床没有病人。
秦以川拿着异控局的证件到护士站和医护人员沟通,这间病房暂时不要收治其他病人。现在急诊科的病房并没有那么紧张,只空置一张床位并不算什么大事。
秦以川和荀言在病房门口一直等到张国强的吊瓶打完,中途和异控局其他部门的人联系过,参与侯俊案的所有孩子,现在都被异控局保护起来,安置在与网络完全隔绝的安全屋中。
秦以川把自己的计划简单描述了一遍,异控局的所有负责人都表示全力配合。
等护士将张国强手背的吊针拔走之后,秦以川也刚好打完最后一个电话。
十分钟后,一辆厢式轿车停在医院门口,两个穿着普通白衬衣、戴着帽子的男人提着黑色的手提箱走进急诊科的病房。
张国强的父母不知道来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两个不苟言笑的人,必然出自某些高层部门,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身上透露出来的气势,就不是普通上班族能有的。
秦以川也不认识这两个人,但认得他们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
这两个是网安的高级工程师。
秦以川和护士打了招呼,从另一个空置的病房里又挪了一张桌子和椅子。病房设施简陋,但好在基础设施还算齐全,两个人带来电脑,敲出来一大串的代码调试好网络环境,用特制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对方这边已经一切准备就绪。
被紧急调过来的网络维护人员敲响病房的门,送过来一根长长的网线,欲言又止,不过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小跑着转过走廊进入机房。
今天晚上,对于很多网络相关的工作人员来说,都是一个不眠夜。
五分钟后,秦以川和荀言的手机屏幕,都不约而同地亮了一下,同时弹出来没有信号的提示。
张国强的父母面面相觑,但没有出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