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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看向站在最中间说话的周岛：“中间的，他好像不是学生。”
苏晚目光停在他眉眼几秒，很快若无其事移开，“我们上车。”
周岛的年龄比其他带队老师要小，但比周围学生明显要大。
“早。”
苏晚想想，周岛今年应该也有二十九了。
他一步一步朝着苏晚走去，唇越翘越高，最终来到她面前：“早上好。”
“周岛，他和张仁水都是s大毕业生，项目人之一。”
刚转完走到街道尽头，他便见到苏晚站在大巴前面，等着他。
苏晚解释道。
封扬未放在心上，直接沿着街道走向苏晚所在的酒店。
周岛和张仁水都没有教师的头衔，平时只是负责指点计科院的八个人，他们也就没让组员喊老师。
封扬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便抬眼看去，是那群人中唯一一个华裔长相的人。
“嗯。”
他出酒店门便见到有一辆大巴停在门口，和他一起出电梯的人全部往大巴上走。
封扬看着苏晚朝另一个方向走，心中却在想那位叫周岛的项目人，和其他人说话时，已经朝他们这边看过几次。
封扬低声应下。
比赛正式开始时，苏晚和几个组员一起站在，看场内比赛的三号。
“好，我过去。”
封扬不是他们组员，但从这些人身上感受到严肃的气氛，下意识安静看着场内。
苏晚站在大巴车前，正对着那条街道的路口。
“三号制动能力差了点。”
“你直接走到我们酒店这边来，老师说有多余的位子坐。”
林乐有些可惜。
封扬站在电梯最内侧，声音并不大，进来的人也多是外国人，他便没放在心上，并不知道在他喊出苏晚的名字时，最右侧的人特意从电梯镜中看了他一眼。
苏晚看比赛也差不多结束，便示意封扬跟着自己出去。
他以为苏晚已经在门口等。
外面有小吃，她点了两份蜂窝饼，上面涂了一层甜味羊奶酪，是易一在攻略上大推的美食。
“我已经下来了。”
两人站在赛场门口，一人捧着一块饼。
“苏晚？”
“过几天我们要回国，你什么时候回去？”
封扬接到电话时，正在电梯里，他赶上m国的人出来，电梯里一下子进了不少人。
苏晚低头看着咬了一半的蜂窝饼问。
苏晚只好退让一步，打电话去和封扬说这事。
“还有半个月时间。”
“我问问。”
封扬偏头浅笑，“我们……要等开学见面。”
这待会要比赛，放着队员一个人走，他不放心。
苏晚视线落在他带笑的唇角上，正要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
干脆过来一起走，余老师今天早上去签订单了，多出一个位子。”
她拿出来一看，是周岛。
带队老师想了想问：“你朋友在附近？
封扬离她很近，自然也看到上面的来电人。
苏晚昨天晚上回来时和封扬约好，早上一起过去。
苏晚一接通，对面的人便直截了当道：“你来西区，帮我一个忙。”
“不是，他最近刚到挪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