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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已经快贴近封扬的胸膛，她眼睛被捂住，嗅着他身上刚沐浴后的香气，反而笑了起来：“早晚要看。”
早上七点钟醒，封扬便去浴室洗澡，完全没有听见门外有铃声响起，结果一出来便见到苏晚站在浴室门外，他被苏晚目光看得有些受不了，下意识上前捂住她的眼睛。
封扬耳尖泛红：“……不是现在。”
苏晚心中刚浮现出这个想法，对面封扬一动，靠近她，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苏晚拉下他的手，顺便亲了亲，挑眉问：“我现在要看呢？”
难怪穿起衣服好看。
他脸色几经变幻，最后牵着苏晚的手放在自己腰际，意思不言而喻。
只是对象一换，苏晚发现她也没那么冷静，视线从他喉结处下滑，停在他冷白精瘦胸膛上，有些意外线条格外的好。
苏晚简直被他这种行为迷住，最后她收回手，冷静道：“去换衣服，我买了早茶。”
苏晚不是没见过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罗子明在家成功穿着裤衩，她撞见过不止一回，内心冷静的很。
她还没忘记有人今天上午要考试。
封扬下半身围着浴巾，带着一身水汽从里面走出来。
封扬抬眸看向苏晚：“你不想要我？”
走到一半听见浴室流水的声音，她站在外面看着门内玻璃烟雾缭绕，挑了挑眉，正准备离开，里面的水声却停下，随后门被打开。
苏晚：“……”
苏晚只能拿出钥匙开门，推门进去，客厅内没人，她将手中的打包过来的吃食放在客厅桌上，准备去卧室看看，封扬是不是还在睡觉。
难得苏晚卡壳，她转身避开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先穿好衣服。”
她习惯性地按门铃，里面也习惯性地未开门。
封扬垂眼掩下失落，他已经尽量不去想苏晚和周岛之间的事，被她拒绝，难免会多想。
第二天苏晚一大早便起来，开车从某家不错的早茶店吃完后，再打包一份，开车去封扬那边。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苏晚已经把早茶全部拿出来，她抬头看着封扬：“先坐下吃东西。”
……
“你先吃，我去吹一下头发。”
两人聊了一会，电话挂断后，封扬从储物间翻出一个相框，将那幅画装进去，他停了很久，起身去拿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些话，塞进相框背面，最后才装好，等待着明天送给苏晚。
封扬指了指自己还半湿的头发。
“好。”
苏晚起身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我帮你。”
封扬不可能拒绝得了苏晚，他应下来：“画，明天给你吗？”
最后封扬坐在沙发上，拈着糕点吃，苏晚站在他旁边帮他吹干头发。
她明天没有考试。
苏晚头一回帮别人做这种事，指尖插进封扬发间，撩起碎发，用吹风机慢慢吹着。
苏晚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按了按额头：“已经做完了，明天你上午有一场考试，早上我去找你？”
他头发细而软，手感极好，颜色很黑，时常和肤色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
封扬将画放在玻璃茶几上，垂眼低声问：“不是说有事，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苏晚站在旁边帮他吹头发，正好能在侧面见到封扬垂眼认真吃着糕点的模样，他吃东西总带着一股虔诚。
左右都在封扬手里，她也不急，而且正好明天和他说点事。
以前苏晚只是会多看几眼，但现在两人关系不同，她可以确切地说是很喜欢他这样子。
“那我明天过去拿。”
捏了捏发根，基本上都吹干了，苏晚便把吹风机关掉，然后坐下。
我也在这里。
封扬扭头看着她，正好手中有一块新的糕点，举着问：“你要不要吃？”
封扬此刻也坐在客厅中，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中拿着一幅画：“回来了，你……的画没有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