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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惜命，他决定退居二线，反正现在国内这帮人也起来了不少，就是缺冒尖的几个人。
苏晚侧脸抬眼朝封扬看去，他最近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比上学期耀眼不少，无论是穿着打扮或者气度上有很大的变化，自然……是向好的变化。
一年前周岛身体突然差起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积劳成疾，需要调养。
只不过太过招人。
早年没什么人能扛事，周岛和张仁水每晚每晚熬夜，落下病根，别看张仁水现在油光满面，挺着大肚子，实际十年前，他瘦得跟麻杆似的，积年累月的不规律作息外加不健康饮食才导致他现在这副模样。
两人走进画展，里面已经来了许多人。
周岛身体确实不如从前，但也只是和自己年轻时候比，刚进来时，这边缺人，他们一个人抵十个用。
和云山画展那种进去都是知名画家或是商业名流不同，这里的画展更偏向大众，因此人数也众多。
周岛斜睨他一眼：“健康生活，才能长命百岁。”
封扬站在其中，几乎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连开画展的主人都过来和他打招呼。
周岛还在咳，张仁水顺手帮他倒水，“戒个烟，反应这么大，还是别戒了。”
在几句交谈中，画展女主人得知封扬是a大美院学生，不由更热情几分。
“问我有什么事？”
“这家画廊约了很久，今天才能办起来。”
他摸了摸下巴，决定去和周岛说这件事。
画展女主人笑道，“那边几幅画是我新作，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等张仁水打量完自己身体，再一转头才发现苏晚已经离开。
封扬偏头看向苏晚：“要去看看吗？”
“……就走了？”
苏晚不懂也不感兴趣，但她不想扫他的兴，便点头跟着过去。
苏晚垂眸深思，恐怕周岛的身体是真的不行。
画展女主人今年也才二十八岁，毕业几年能在这个地段开画展，任谁都要说一声优秀青年。
一般程序员过了三十五岁，便开始走下坡路，但周岛还没到这个时候。
因此她在介绍自己画时，时常透着股自信。
张仁水最近在减肥，他站在玻璃前，转了转打量自己的身材，肚子好像小了一点。
苏晚听了几句后，便没有兴趣，她看惯了好东西，这里的画在她看来，一般。
“周岛能有什么事，就是现在身体不行，熬不了夜。”
正无聊中，周岛给她打来电话。
苏晚找了个时间，旁敲侧击问张仁水，想知道周岛身体的事。
苏晚原本想要和封扬说一声，自己出去接电话，但见那两人相谈甚欢，她前面又突然塞进来一堆人，挡住她过去的路，便干脆直接走了出去。
苏晚：“……”又是吃药，又是不熬夜，恐怕这病不轻。
走到外面过道上接通电话。
周岛说话便下线。
周岛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下午干什么呢？
“唉，快十二点了，我要先去休息，老人家熬不起夜，你也早点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