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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有位刚进来的人对着何江九道，他们可是手把手要带着那帮徒弟，才能带出来。
季敏复问道。
“啧，你倒好，平白无故捡到好徒弟。”
“她早熟，智力比同龄人高，估计是遗传我姐夫。”
在颜料间待了一段时间，何江九约的人开始陆续到了，他带着封扬出去打招呼。
苏小姨回忆苏晚小时候，“但吃起饭来比谁都挑剔，家里一个月就要换一次厨师，好在后面终于找到一个厨师，做的菜还算符合她口味。”
要是练习作品用这个颜料，他可能会心疼死。
由于换厨师换的太频繁，那时候周围的人都说这孩子被宠得要废了。
何江九手搭在那一排宝石颜料上，“不过，除了这一排。”
但苏小姨知道实在是她姐和姐夫无奈之举。
“你自己在这看看，以后要是有找不到的颜色，可以过来拿。”
苏晚不喜欢吃，宁愿饿着，人瘦得不行，把夫妻俩心疼的要命。
何江九摆手，他第一次收弟子，当时想过要送管珍稀颜料，但得适合封扬用上，这么久的训练，也差不多了解哪些颜料在他手里能用上。
封扬在旁边听着，苏晚挑剔饭菜的事，他早知道，只是不清楚她挑剔的这么严重。
“拿着吧，是师父给弟子的礼物，之前一直没想好要送什么。”
他们俩一起吃饭时，感觉苏晚只是对个别东西挑剔。
封扬一愣：“……师父？”
“衣服也是，喜欢一个款式，所有的衣服要一模一样，懒得再换。”
何江九手指略过整整一排颜料，最后从里面挑出一管，递给封扬：“这个送你了。”
苏小姨可是太清楚她外甥女的毛病，“我教她学画，她学了没多少时间，开始嫌弃油画颜料黏手，味道臭，想方设法不学。”
这一排的颜料都是用宝石调配出来的，属于用了就变少的不可再生资源。
季敏复听着，脑海中立刻浮现一个富家娇娇女的形象，下意识道：“你外甥女挺娇气。”
封扬看着装颜料的瓶子，便知道有多珍贵。
“娇气？
何江九指着柜子上的一排颜料道。
你第一个说她娇气的人。”
“这一排矿石颜料，产量特别低，但画出来的质感好，有时候我也舍不得用。”
苏小姨笑了，“我们晚晚除了挑剔了点，和娇气完全搭不上边。”
算是画家梦寐以求的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