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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罗子明问苏晚：“周岛在基地内？”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看着他黑色衣服上印着的基地名字，苏晚收回视线，大概是基地的工作人员。
封扬从飘忽中回神，拿起手机看去。
周围的人还在讨论最后一道题，苏晚已经将那些画全看了一遍，她收起手机，正好对上侧门出现的一个人的眼睛。
烦人精：【我要一张画像，我的。
即便是在苏晚这个外行人看来，封扬作画风格都清晰可见，整幅越是用明亮的色彩，基调越颓靡。
】。
其他最多的是学校的练习作，在美院的内网上可以看得到。
封扬皱眉，回复过去：【已经动笔，不能换了。
最出名的应该是那幅《阳关》，因为被著名的油画收藏家买去，这画之前苏晚看过一次，并没有放在心上。
】。
昨天晚上她搜到一些封扬过往的画集，正在慢慢看着。
实际上他还没开始，只不过不想如苏晚的意。
苏晚从一开始扫过一眼答案后，便没有关注过，低头一心看手机。
他不知道自己低头看向手机时，眉眼突然活起来，带着生气。
光是看正确答案，两队人都在这里又呆了三个多小时。
烦人精：【那算了，随你。
上一次比赛题目是m国那边出的，这次轮到基地。
】。
老师点头道。
两条短信风格像极苏晚平常的样子，莫名其妙地来，再忽然离开。
“对，基地出的题目。”
……
罗子明看着看着便扭头看了苏晚一眼，随后他举手问道：“老师，这题目是基地出的？”
“都没比赛了，还要我们在这干嘛？”
原本是直接放在每个人电脑上，不过老师干脆用投影仪把四道题的正确答案放出来，让他们一起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