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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橙香混着奶香，水果的清甜和牛奶淡淡香甜在口中传递开。
郭元洲在旁边叭叭道，‘虎口夺食’他可太兴奋了。
两人一举一动，彻底将宋雅真忽略的一干二净。
“总之，先把那堆数据偷偷弄干净，这样他们找不到我们头上。”
宋雅真眼底压着阴沉的东西，很快又消失，笑道：“那只能我自己喝了。”
除非他们回来后，老师们私下复盘过。
说完当面打开奶茶，吸了满满一大口，才转身离开。
但后面比赛解题时，她刻意抹去周岛的风格，按理来说，赵老师并不会知道。
这种人……
那行代码是周岛在大学时用的，当时他用的名字还是one。
封扬垂落在大腿边的手收紧，掌心发白。
她在基地侵入控制住宿大楼时，见到熟悉的程序代码，一时惯性，直接用了周岛编写的核心代码。
苏晚皱眉看着宋雅真离开，这个人有点不对劲。
苏晚手指搭在自己电脑上，神色莫辨：“定城。”
“快要化了。”
八年时间，足够所有人物全部更新换代。
苏晚拿起自己的奶茶碰了碰封扬手中奶茶，恢复往常的漫不经心。
罗子明皱眉看向苏晚，“算起来我们都隔了快一代。”
封扬忽然低声道：“你觉得我好看吗？”
“赵老师为什么用周岛来试探你？”
正在这时铃声响起，苏晚没听清他说的话。
罗子明听完郭元洲的转述，抓住一个重点。
等铃声结束，苏晚才问：“你刚才说什么”
等三人碰头才知道，罗子明也被喊去谈话，不过他比郭元洲高明的多，老师谈完话后依然找不到任何破绽。
封扬半举手中的奶茶，弯眼温声道：“很好喝。”
……
啧，又来了，这种浮于表面的笑。
当时她沉迷周岛多变风格，曾一度模仿，只不过后来周岛突然失踪，苏晚才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苏晚也不揭穿。
苏晚敛眼沉默，她接触代码时，正是周岛起来的时候，到他最风光的时候，她也真正踏进这个世界。
两人再一次下课一起去食堂吃饭，更加坐实大家的猜测，终于有人能和封扬相处这么长时间，还不被拒。
一个zero一个one，懂点代码的人都知道这两个数字是一切的来源。
这周五应该是附近哪个学院提前下了课，他们去的时候，饭菜已经被打完一半。
过了会他又反应过来：“老大，你的名字是不是和周岛有关？”
苏晚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不喜欢。
郭元洲突然兴奋，“那些数据肯定在老师的监控底下，拿回来是不是有点太刺激。”
她打完饭菜，转身见到封扬站在消毒柜前不动。
“今天晚上吗？”
苏晚过去拿起一双筷子，扭头见他手里空空荡荡，又重新看消毒柜，里面的勺子已经用完。
苏晚停下脚步，瞥向他一眼：“把数据拿回来。”
“不可以用筷子？”
他一堆数据还留在材料室的电脑里。
苏晚问道，她知道他喜欢用勺子。
他……那我不是要暴露。”
“……不会。”
郭元洲愣了愣：“周岛？
封扬有些生硬道。
苏晚面无表情道：“周岛在s大上学时用过的名字。”
苏晚愣了愣，她只当封扬喜欢用勺子，未想过他不会。
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过她没问，只道：“换个地方吃？”
两人一出办公室，郭元洲便问苏晚：“one是哪一个？
换一个食堂，刚打的饭菜自然要倒掉。
苏晚：“……”
封扬看着手里的饭菜，最后从消毒柜中拿出一双筷子。
赵剑桥摆摆手道，“我这没什么事了。”
两人找位子坐下，比起拿着画笔的自如，封扬右手握着筷子的姿势奇怪异常。
“你们先回去。”
“食指放在前面一根筷子上。”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赵剑桥知道这几个学生没那么容易上当，也不指望他们会如实回答，但现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