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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听见声音后，回头见到一个女生，是他们油画系的同学。
“唉，只吃一只鸭腿就要走？”
“封同学。”
郭元洲有点可惜道，“还有很多好吃的。”
今天上午有一节中外美术史，下午还要有透视课要上，是院长亲自示范，很难得的机会。
“你们俩逛，我有事。”
他抱着书皱了皱眉，决定忽略这些。
苏晚将自己吃剩下的鸭骨扔进垃圾桶，朝后挥手道。
封扬最近走在路上，时常会有人打量，并不像过去那种路人对他相貌的关注，而总是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郭元洲站在后面道：“最近老大有点奇奇怪怪的。”
……
“能有什么奇怪的。”
“那你一起让人做了。”
罗子明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转身让老板再来一个，“她去找封扬。”
罗子明在玩自己做的小游戏，一边分神道。
“你又知道了？”
以后别人来找也方便。”
“被她盯上的人，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行，要不要做个咱们公司的招牌？
这话郭元洲不同意：“你说的那是对手。”
郭元洲也不以为意，去把大门从里面锁上，再重新回到座位：“老大让你换成卷帘门。”
“哦，应该吧。”
苏晚指尖如飞，并没有做解释的打算。
拎着一只鸭腿，苏晚往美院走去，根据封扬的课表显示，今天下午他有一节透视课。
“嗯。”
苏晚朝课表上标的教室走去，她来早了一点，他们还在上课。
郭元洲看着她的屏幕，“这是vian的系统？”
站在教室外面，苏晚透过窗户往里看，一大堆学生站着，中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画架前，手拿画笔不停画着，他对面是一个女性裸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