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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并不是那么介意。
封扬垂眼，他们一直很少会有肢体接触，苏晚似乎很注意和他的距离，但最近却没有那么严格。
封扬举着手机迟迟不动，苏晚便直接抬手按下拍照键，保留好这张最好的照片。
苏晚摇头，干脆伸手虚虚扣在他手腕带下来，随后停在一个位置：“就这里，你可以拍了。”
刚好外部有一束光线透过彩窗，隐隐约约笼罩在镜头中，给教堂带上一层神圣的光。
封扬调了几次，依然为找准位置，他转身看向苏晚：“现在的高度呢？”
……
“高一点。”
北极大教堂并不大，两人很快便参观完，苏晚陪着封扬一起回酒店，看着他坐上计程车赶往飞机场，这才回去。
“这样？”
刚刷卡开门，郭元洲和罗子明跑过来：“老大，我们输了！”
“稍微手放低一点，往右下方偏。”
苏晚瞥向两人：“输什么？”
手机回到封扬手中，他听着苏晚的指挥。
“那个向安志，他一来就搞我们。”
她往四周看了看，让封扬跟着走过来。
郭元洲很生气，他觉得向安志太狂，需要苏晚敲打。
“我们走到那边去拍，会更好。”
“你们和他对上了？”
苏晚有些不太满意，手机和单反出来的效果还是有不少差距。
“也不是对上，就是周哥给了我们地址，去偷资料，然后……”郭元洲有一点点羞愧，“我们全没他快。”
拿到后，她将参数调好，再抬手对准彩色玻璃窗。
所谓偷资料只是一个名义，只是要检测他们的实力。
苏晚伸手要他的手机。
郭元洲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挺顺，往往没想法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手机给我。”
“输了就输了。”
封扬手落下，点开相机内的专业模式，他几乎不用这个，看不太懂。
苏晚伸脚抵住门，“总有人会更厉害。”
苏晚站在旁边道。
“我觉得他没老大厉害。”
“调成专业模式试试。”
罗子明怂恿道，“你要不要也去试试用多长时间。”
封扬拿出手机也想要拍下，只是相机中和他眼中看到的有很大区别，不能拍出想要的感觉。
苏晚抬眼扫过罗子明：“他厉害，我不行，现在要休息。”
两人起身，跟着一些游客凑近彩色玻璃窗，很多游客都兴致勃勃在拍。
苏晚进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封扬看着她的侧脸，有些出神应下。
门外罗子明和郭元洲对视一眼，只能心有不甘离开。
“好。”
他们还以为苏晚会找回场子，不是一贯这么做吗？
苏晚仰头看着那侧彩色玻璃道。
“老大心情不好。”
“下次来，不赶飞机。”
郭元洲下定义道。
封扬并不遗憾，能和她一起来北极大教堂，也算不错的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