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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雨心中几番想法转过，最后试探问：“苏小姐也是a大学生？”
封扬胸口弥漫出一股烦躁，才刚刚过来，又打来电话，这么离不开她？
偶像？
他扭头喊了一声苏晚，一双眼睛无辜又漂亮：“想去小曾炒菜吃饭，你送我去那边好不好？”
纸杯被捏扁了一些，封扬很快松手：“是她的偶像。”
苏晚刹车停下来，她有点愣神，电话那头周岛还在说话。
“那是苏小姐的朋友？”
“是不是打扰到你？”
封扬只知道那次在特罗姆瑟的特训是周岛带着，周围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憧憬。
封扬抿唇，“就在这下吧，我一个人打车去。”
周岛明显不是学生，年纪比他们大，但也不像老师。
“没有。”
封扬捧着水，还在回想刚才苏晚接了电话后，便要离开的事。
苏晚很快拒绝了周岛的邀请，“夜宵不用了，我还有事。”
“不是。”
刚才柳白雨说她和数任男友走在一起，总会先装一装可怜勾搭，她说这招对男女都有用。
柳白雨特意从旁边倒了杯水给封扬，引着他坐下，不着痕迹引诱他开口。
“你一个人，还是和朋友吃饭？”
“那个周岛也是你们朋友？”
苏晚先是被封扬眼睛看的一愣，随后问道。
这一下子八卦之魂便燃烧起来。
“一个人。”
柳白雨喜欢旅行，遇见不同的人，也不是非要和男性来个临时交往，听故事也是她的爱好。
封扬微微偏头，眼睫下垂，“我没有什么朋友。”
封扬微仰头看着墙上的画，脸色如常，只有泛白的指尖暴露出真正的情绪。
封扬唇微翘，很快压下来，这么多年他太知道自己优势。
“是吗？”
要是去其他店，苏晚也就送过去了，但小曾炒菜？
柳白雨真心道，哪个朋友来画室也跟着的，那个苏晚一看就不是对画室好奇的人。
苏晚还记得他家，不卖水，只卖啤酒，菜又辣又麻。
“你们还挺不像朋友的。”
上次封扬喝醉酒的事，她现在还记得。
柳白雨笑了笑，总感觉气氛有点尴尬，这不会是一对吧。
“……我也没吃饭，和你一起去。”
只是朋友而已，他可以随时被扔下。
苏晚重新调转方向，朝那家店开去。
封扬转身看着画，若无其事道。
“你不和周岛一起去吃饭？”
“朋友。”
封扬低声问道。
现在看来怎么好像是封扬对那个苏晚有意思。
苏晚讶异：“你还记得他？
“这个苏小姐是你……”柳白雨犹豫问道，看她一直从画展跟进画室，还以为她来盯着封扬。
不用，还有其他人和他一起庆祝。”
封扬站在原地许久未动，旁边的柳白雨明显能感受到对方情绪一瞬间低下来。
其他人？
苏晚敏锐察觉到封扬情绪不对，但她未多想，任谁被放鸽子，心中不舒服也正常，她只是再说了一句抱歉，随即转身离开。
所以不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随后封扬抬眼浅笑，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自己呆在柳小姐这里也可以。”
封扬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链子，心中那一层黑色情绪如同被风拂开。
“嗯，知道了。”
“你和柳小姐在画室呆了三个小时，都谈些什么？”
见到她没有反驳，封扬便知道确实是周岛，他垂眼看向地面，上面有一滴颜料，大概被踩过，散开时染得地板脏兮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