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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动静的封扬：“……”
她边走边抽出纸巾，随便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扔进后门背后的垃圾桶，再坐在封扬旁边。
他低头上下滑动手机，并不理会。
苏晚从包里拿出来，将半包纸巾扔给郭元洲，直接走向封扬那排。
苏晚坐下后，靠在椅子上，将剩下的纸巾放在桌上还给他：“谢了。”
刚才在食堂的时候，他分明看见苏晚拿出来用过。
她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直接趴在桌上睡觉。
郭元洲在旁边看完整个过程，等封扬走开后，小声道：“老大，你包里不是有纸？”
这周有些事处理，一直没怎么睡。
封扬停下来，沉默拿出纸巾递给苏晚，随即又朝最后一排走去。
封扬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画报，很久都未翻下一页。
她松手很快，几乎在开口的一瞬间便松开，封扬甚至没来得及甩开，只感受到冰凉的触觉，很快消失。
出乎他意料，即便上课后，苏晚也没有朝他这边看过一眼，似乎在认真听课。
苏晚反手一把握住封扬的手：“有没有纸？”
……
封扬将伞放在教室外，慢慢走过走道，到苏晚站得那排，他偏头转向另一边，正准备要继续朝最后一排走去。
下课铃一响，苏晚便起身要离开，前面的郭元洲从前面挤过来：“老大，我要和社团的人一起出去，你先走。”
苏晚两人先进教室，郭元洲这次则又往前挪两排。
“嗯。”
大概是下雨的缘故，今天来的人少了不少，应该是走在路上返回去拿伞。
苏晚点头，自己从后门出去。
封扬看着苏晚背后的帽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教学楼门口站着不少没带伞的学生，苏晚下楼向外面看了一眼，准备像来之前一样直接冲出去。
她帽子湿了。
封扬出来时，便见到苏晚已经走进雨中。
封扬收起伞，慢慢将伞扣扣好，抬头往楼梯上一看，便见到前面走着的苏晚和郭元洲。
“苏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