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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由轻及重，柔软的乳肉在掌心变换形状，亲吻换到这里来，乳头被他哺进嘴里，桑如不由地挺起胸给他吃。
周停棹沉默良久，说了句：“好久不见。”
他的舌面从乳头上舔过，战栗的快感密密漫开，他带来陌生的快意，让人如坠深渊。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桑如忽然问。
理论知识第一次付诸实践，桑如恨不能一下子使完，她喘着说：“嗯……你吃慢点……”
皮肤碰到的是凉凉的触感，晚风一拂，便带着伤口一起又疼又麻。
周停棹几乎把她全身亲了个遍，桑如拉着他的手放到小穴：“怎么不敢摸这里？”
桑如减了手下力气，越发小心翼翼地动作，盯着那处伤口，察觉他的视线似乎一直在自己脸上。
他顿时僵住，完全不敢拿出力气来弄她，倒是她施加来的压力愈来愈大，手指随之陷入她的泥泞里。
“我轻一点。”
“还不进来吗？”
“没有。”
来时顺路买了盒避孕套，桑如拆了个给他戴上，旋即领着他一点点戳进去。
“弄疼你了？”
甫一进入就感觉到那股子绞着他的劲儿，周停棹闷哼一声，却还只顾着问她：“疼不疼？”
“嘶……”
桑如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疼……”
桑如敛着心神，抑住往后退或者往前一些的念头，看似云淡风轻地给他上药。
“太紧了……要不要我出来？”
周停棹如她所说地微微俯身靠近，那张脸倏然在眼前放大，眉眼深邃，连额角的伤都算锦上添花的好看。
“不要，”桑如攥紧他的手臂，“只是很久没进去过了，你慢点。”
桑如把消毒水盖子塞进周停棹手里，将棉签伸进去蘸了些，擡手却顿住，示意他：“你低下来一点。”
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周停棹沉默不言。
到了这个点，小区楼下的这条路便只有零星的人来，倒是路过的车辆不少。
明白她讨人喜欢，这些年不可能没什么恋情过往，这些亲密事也轮不到他第一个跟她做，然而她这样直白说出来，却让他忍不住吃起莫须有的醋来。
“嗯。”
你在他，或是他们那里也是这样可爱？他们也看过你这些样子了？
她从袋子里拿出消毒水和棉签，扫了眼四周说：“在这里弄？”
周停棹问不出这些话，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没到那样的地步。然而他怎么知道，桑如口中的很久没进去，不过是自我聊慰的按摩棒而已。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也算造成他伤势的罪魁祸首，桑如不好拒绝，于是说：“不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