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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宝宝，导师临时有事留人，走不开，”周停棹亲亲她的发顶，“带你回去换个衣服，我们现在就出门。”
周停棹的动作蓦然一顿：“你叫我什么？”
桑如这才想起来这茬，明明妆都化好了，只等他回来便可以换上衣服出门，而今天都黑了，又遇上这样的事，顿时委屈道：“你说会早点回来的，现在都7点多了，预定的餐厅时间都过去好久了。”
桑如偏过头：“没什么。”
周停棹将她抱在怀里，歉疚道：“是我回来晚了。”
让她玩闹得够久了，周停棹揽住她的腰，将人一下颠过来压在身下，他在离她分毫的距离里轻声问：“后不后悔？”
本还惊魂未定，眼下看见他在自己面前，心好像就自然而然地落下。脚底可能踩着了什么，隐隐有些疼，但桑如已经来不及对疼痛作出反应。
“我什么时候做过后悔的事了？”
周停棹应了，将她右脚的鞋也套了上去。
周停棹笑起来，低头吻住她。
“哦，”桑如乖顺地擡起左腿，脏污的袜子被轻缓褪下，她看了眼外面，那个男人已经不知去向，桑如低头，瞧见他头顶的发旋竟有些可爱，“你把他打跑了？”
她已经湿得彻底，周停棹不放心，仍是伸了手指下去，从洞口慢慢由一指到两指地扩张，桑如张着嘴光是发出气音，他便拿舌尖去勾弄她的，要她哪里都失守。
他蹲下道：“腿，擡起来。”
渐渐到了可以勉强容纳他的程度，周停棹低声哄她：“要进去了，怕不怕？”
“你……”
桑如摇摇头，哪怕心间惴惴，依旧道：“不怕，快进来。”
擡眼，周停棹正站在她面前，手上拿着她不知什么时候跑丢的拖鞋。
周停棹心里满是怜爱，一点点凿开紧致的甬道进入她的身体。
她低着头看楼梯，走到一楼楼道口不防被人阻住去路。
“痛！呜呜痛……”
桑如回过神来，怕他继续下重手，匆忙转身原路返回。
周停棹只觉自己快被她绞断，又是爽又是一样的痛意，停下来等她适应，直到她皱在一起的小脸儿松开些，说了“继续”才又开始缓缓挺进。
他拽起那人的衣领凑近，似乎在说些什么，男人即便处于下风，也依旧恶狠狠地瞪视回去，周停棹又照面给了他一拳。
痛快是从痛里得来的，他们熬过了彼此第一次深入的疼痛，终于在生疏的动作里得到些微快感。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周停棹打架。
周停棹加快起速度在她冲撞，碾过未知的敏感地带，在桑如无法自控的喘息声里咬住她的乳头，吮吸舔弄着仿佛一定要从里头吸出点什么。
眼见着男人被打倒在地，反抗不及又是一拳过去，桑如隔着这么远都好似能感觉到周停棹凌厉的攻势，与平日里待人冷淡平和，待她纵容的模样全然不同。
桑如得了趣，半阖着眼睛张嘴呻吟，隐隐能看见嫩红的舌尖，简直勾着人去吃。
而那个挥拳头的，不是周停棹又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