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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周停棹却感到她越发用力箍紧自己，于是擡臀净拣她的敏感点戳弄，捣得她连连喘息。
周停棹耐心地听：“然后呢？”
周停棹撩开她散开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压下来些。他贴近她唇畔厮磨着，以情人间的呢喃语气道：“宝宝，舒不舒服？”
“酒店送过来的菜好看归好看，但是我看朋友圈大家发的家常菜好像更好吃的样子，就想自己下厨做一道。”
敏感点被接连触及，桑如的嗓音都有些发抖，顺着他的话含糊不清地“嗯”。
周停棹看了眼腕表，已经八点多了，他问：“怎么这么晚？”
周停棹加快送进她体内的频率，眼见她眼尾泛红，眼泪蓄在眼眶里要坠不坠，心软，嘴上却还要逼一逼她：“叫我什么？”
提起这桑如就又生气又委屈：“刚吃上。”
桑如心知他要什么回答，却不就这么屈从，忍耐着下身的狂潮，她颤着声叫了句：“糟糠……”
“吃饭了吗？”
周停棹过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越发狠厉挞伐，气极反笑道：“再叫一遍？”
周停棹那头也是一片闹腾，他似乎换了个地方，稍微安静下来，声音便更清晰地透过电话传来。
桑如乖了，搂着他的脖颈献上热吻，讨好完擡臀蹭他，软软地叫：“老公，老公……”
唇角不自觉就上扬起来，桑如回了同样一句：“除夕快乐。”
烟花在远处此起彼伏，绵延许久仍未断绝。他们如同幽居在这片暗色里许久的情人，忘情地在彼此身体上反复烙下印记。
“除夕快乐。”
桑如颤抖着高潮的一瞬，周停棹顺着她的背脊一下下抚摸，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发间，他将攒了一路而来的温热祝福哺进她耳边。
她走到窗边接起电话，周停棹的声音与远处的烟花绽开声同时响起。
“崽崽，新年快乐。”
周停棹电话打来的时候，桑如才刚吃上年夜饭。
